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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並且變得衝動,努力翻身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開始了真正的魚水之歡。也許是我第一次,也許是他又換了新的女人,總之再次做起來更加倍兒精神。如果把他剛才所為看成蹂躪少女,現在卻變成了兩情相悅。通姦和強Jian本來就差一個字,卻被法律人士演繹成了兩重天,這時候讓我覺得可笑,笑那些只會強Jian的可憐男人不會做對方的思想工作,讓她情願多好呢!就像我現在。
早晨起來,穿好衣服,扯下床單,儘快地洗掉那能夠驗證我初夜純潔的片片紅霞。王守鎮看到這一切高興的簡直手舞足蹈,抱住我的頭吻了又吻,親了又親。他說雖然玩了連自己也數不清的女人,卻還是第一次玩了個Chu女。我問他自己的老婆不是的嗎?他說他老婆就出身於浴池的小姐,搞出感情後結的婚,原來他是個小姐愛好者,今天看起來卻有很強的Chu女情節,讓我有些糊塗,他究竟愛的是女人,還是那層看不見沒有用一次就報廢的膜。
我們倆在蒙城住了半個月,他軟硬兼施要來不少帳,其中我出的力最大,因為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對一個製藥企業老總進行了性訛詐。那個好色可憐的老總被我整的七死八活,有苦說不出,最後只有乖乖的掏錢。
我本來不想做那種事,也感覺對不住自己的良心。可王守鎮對我太好了,給我買漂亮的衣服、好吃的東西,還有帶我到處的遊玩,又承諾把要帳所得利潤和我平分,最後讓我感覺真的離不開他。後來助紂為虐也是情理之中、水到渠成的事,雖然多少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也只好找個理由自己原諒自己了。
事情本來很簡單的,就是製藥廠欠淮北一個販賣中草藥經紀人的原材料錢。這個規模不大的藥廠把原材料拉到家後,說裡面的好多東西都黴了,賴著一部分錢不給,大約有三萬多。經紀人來了十多次,要了兩年多,也沒能拿走一分錢。於是找到了王守鎮,他是淮北出了名的要帳行家,精的像猴子一樣,耍起無賴更是所向披靡,各種卑鄙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至於兩家誰是孬種我們不管,只要能把錢要來,就可以三七分成,當然是我們的三,人家的七。王守鎮對我說,只要幫他要來錢,利潤均佔,所以我才不惜用自己的身體。
和王守鎮一番偵察密謀之後,在製藥廠老總騎腳踏車上班的必經之路旁,我牽著腳踏車等他,當他不快不慢地騎著腳踏車從我面前經過時,我立即騎上車從後面向他撞去。
他和車子沒有事,我的車子也沒事,只是我摔倒坐在地上,腳崴傷了,疼的我切牙扭嘴、呻吟聲聲,專等著他來英雄救美。
老傢伙不知是計,果然入了圈套。親自把我送到醫院,醫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說是軟組織扭傷,給了些三七片,要我回家養傷。
我可憐兮兮的,告訴他家在農村,離這裡五十多里路,路窄的不能通車,所以騎腳踏車來縣城辦事,今天腳傷的不能走路,要他先幫我找個地方住。
老傢伙也沒和我爭辯誰的責任,安排我在製藥廠招待所住下。說讓我先休息,晚上下了班來看我,飯菜派人給我送來。他走後,我高興的又蹦又跳,知道他開始咬鉤了。
晚上,他果真來了,只是來的太晚。進門就向我謝罪,說應酬太多、來晚一步、多多包涵之類。我噘起小嘴,嗲聲嗲氣的抱怨他為什麼來這麼晚。他滿臉堆笑、問寒問暖。
“小妹妹,還疼嗎?”老傢伙臉皮好厚,五十多了還叫我小妹妹。
“疼的把舌頭都咬破了,你也不來看看我,真昧良心!”我現在已是說起假話不臉紅了,只要能騙來錢,管它孃的三七二十一。
“小乖乖,疼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上,哥哥我掛心著你呢!”老東西已露出好色的前奏,即將切入主題了。
“我說老白毛哥哥,晚上你不能再走,我一下午寂寞死了,也陪陪人家嘛!”嗲的連我自己也感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小寶貝,我也不想走才晚上來的,只是一張床怎麼睡?”老不要臉的很會耍滑頭,畫個圈等我進。
“哥哥哎!妹妹摟著你,不會讓你挨凍的,家裡的狗崽子都是我摟活的,你放心吧!”我繞著彎罵他。
“做你家的狗崽子也不錯,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混蛋說起話來死不要臉。
“讓我喊你哥哥,你究竟多大了?還能上陣嗎?”我問起來直奔主題。
“一杆槍,兩顆彈,五十多年沒參戰。哥哥我還是個老處男呢!”人一不要臉什麼話都敢講,引得我哈哈大笑。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