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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不提則罷,一提就讓白茵惱火,他抓起筷子就朝著鬱習寒擲了過去。嘴裡還懊惱地說:“都是因為你,差點讓我得了陽痿。沉,你不知道他有多損。我正要洞房花燭,他卻生生地把人帶走,害的我這不倒金槍差點失去威力。如果換作別人,我連他八代祖宗都饒不了。”
薄澤沉幾乎笑翻。鬱習寒摩挲著下巴笑罵:“你還有臉說呢,一個大男人,竟然收拾不了一個女人。說出當時的情形,我都替你丟人。竟然把人家五花大綁,搞得跟演三級片似的,你說你白茵算個男人嗎?”
☆、冤孽重重5
“誰能想到你鬱習寒手下的一個小保姆都能彪悍的像一頭烈馬?我很好奇,你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
看著白茵那惱火的嘴臉,鬱習寒笑著說:“那還用說?我鬱習寒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什麼滋味?”
“絕對的小Chu女。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想起強行進入蘇蘇身體的情形,鬱習寒到現在還感覺一陣心悸。那種緊密被包裹的感覺,真的欲仙欲死。
薄澤沉嗤之以鼻:“連保姆都不放過,這也只是你鬱習寒的德行。廢話少說,快點把你的那個大架子保姆請出來,再給我做一份清蒸鱸魚。”
鬱習寒再次撥打她住室的分機電話,依然沒人接聽。關鍵時刻,讓他在朋友面前丟臉,她死定了。他懊惱地衝到二樓,這才看到書房裡亮著燈光。鬱習寒走進去,發現她正捧著一本散文集看的入迷。
他從來都不會責備一個勤學向上的員工,包括保姆。
看蘇蘇看的投入,他用平靜的語氣說:“你現在快點下來,我的一個朋友喜歡你做的清蒸鱸魚,你再做一份。”
聽到鬱習寒的聲音,蘇蘇這才猛然醒悟,趕緊把書放在了書架上。那個海州商學院的教授讓她用速寫加美文的形勢推出自己的作品,可她的文筆真的不怎麼樣,所以很發愁。沒有想到,在鬱習寒的書房裡,竟然找到了好幾本文筆極其優美的散文,她這才如獲至寶似的看的投入,沒有想到讓他抓了個正著。
她正忐忑他會不會發脾氣時,沒有想到鬱習寒並沒有為難她,而是囑咐她再做一份清蒸鱸魚,她長長吐了一口氣,趕緊從書房溜了出來。
從樓梯上下來,蘇蘇想從一邊繞到廚房,避開鬱習寒的客人。可沒有想到,白茵眼尖,當時就看到了蘇蘇。他笑著對她說:“蘇蘇,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非常感謝你今天晚上做的飯菜。”
蘇蘇?
蘇蘇?
薄澤沉愣了一下,下意識扭過頭。
看到蘇蘇的面容,他臉上滿是錯愕。而在這一瞬間,蘇蘇也看到了薄澤沉,神色也一下子僵住。薄澤沉就是鬱習寒的好朋友?
想起鬱習寒剛才說的話,薄澤沉大腦一陣轟鳴。她不是一個高中教師嗎?怎麼會是鬱習寒的保姆?怎麼又會和白茵糾纏在一處?注視著那張依然清澈如水的眸子還有那水嫩的臉龐,薄澤沉的神經一點點變的脆弱。而蘇蘇的震驚,也絕對不亞於薄澤沉。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裡碰到他。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小呢?
白茵看看蘇蘇,又看看薄澤沉,再看看他們臉上震驚的表情,他也詫異了。難不成他們認識?薄澤沉在海州的時間並不長,蘇蘇怎麼會和他認識?鬱習寒從樓上下來,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詭異。
薄澤沉緩步走到蘇蘇面前,伸手在她那嬌嫩的臉上摸了一下,低沉著聲音問:“子煙,是你嗎?”
子煙?聽到這怪異的稱呼,白茵和鬱習寒同時呆住。子煙已經死了好幾年了,他怎麼會問蘇蘇叫子煙?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冤孽重重6
“澤沉——”
“叫我阿郎,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兩天我為什麼打不通你的手機?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手機出了問題,還沒有來得及修理——”
“子煙,你不是老師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回答我——”
薄澤沉一把握住蘇蘇的肩膀,兩隻手拼命地搖晃。蘇蘇像一株小樹一樣,幾乎被他推倒。看著薄澤沉因為悲憤變得恐怖的一張臉,蘇蘇一時手足無措。眼看她就要被他推倒在地上,鬱習寒一步走上前,拉開了薄澤沉的手。
“你放開我!”薄澤沉失控地對著鬱習寒大吼,“我的子煙,怎麼會在你這裡?怎麼會和你在一起?鬱習寒,你混蛋!”
鬱習寒也滿心怒火,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看著蘇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