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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知道也不晚。”鬱習寒說完,揚長而去。蘇蘇大叫一聲,把掃帚狠狠地甩了出去。
“鬱習寒,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畜生,你這個——”
“你要是再罵不絕的話,我現在會再做一次畜生!”鬱習寒冰冷的聲音彷彿從地窖裡出來,蘇蘇當時就噤聲。她以為他已經滾蛋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沒有離開。以他的實力,他要再做一次畜生,除了受虐,她別無選擇。她註定鬥不了他,至少目前是這樣。她決定接下里的時間,一定要遠遠躲開這個傢伙。即便是躲不開,她也絕對不會給他好臉色。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竟然還有另一個厄運等著她。
週二下午,鬱習寒和浙江溫州的錢老闆談妥一個專案後,鬱習寒照例要請他到文慧山莊放鬆。沒想到這個錢老闆對女色不感興趣,笑眯眯地說:“我聽說海州的地下賭城很有名氣,咱們不進去玩一把?”
鬱習寒笑著說:“我雖然對賭博不感興趣,但為了錢老闆,那我就捨命陪君子。”
由李天佑開車,兩人就去了地下賭城。當然,為了慎重起見,鬱習寒還專門安排了幾個人隨行。到了賭城門口,卻看到一群人在痛打一個男人。這樣的情景,每天都會上演好幾幕。可不是,窮極的人都希望透過賭博一夜暴富,而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等著他們去拿呢?白日夢醒來的時候,填補不了鉅額的賭資,捱打還只是最小的懲罰。
鬱習寒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和錢老闆繼續往前走。
可男人殺豬一樣的嚎叫不由讓他停住了腳步。
“你們饒了我吧,我一定會想辦法籌錢的。老天爺啊,再打下去就要死人的——”
鬱習寒有著極其敏銳的聽力。他可以斷定,那個捱打的男人,絕對是蘇天成。
他本來想不理會,可聽到一聲聲的慘叫,不由自主放慢了腳步。雖然男人的叫聲已經變的微弱,可那群人,根本沒有罷休的意思。
☆、誰是誰的良人2
鬱習寒走過去,站在人群外面,冷喝:“都停下來。”
他的聲音不大,但絕對有穿透力。那群人不由自主地回過頭,想看看是誰竟然有這樣的膽量。
有幾個人並不認識鬱習寒,可光是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和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寒,就不敢開口。而為首的人,自然知道鬱習寒的大名,慌忙走過來說:“鬱總,這個人欠賭城十一萬元,竟然還想開溜,老闆讓我們給他點顏色。”
地上被打的滿臉鮮血的人,正是蘇天成。
蘇天成一看是鬱習寒,想掙扎著爬起來,可怎耐渾身疼痛,動彈不得。他只得用腦袋搗地,不停地感謝:“謝謝鬱總,謝謝鬱總……”
鬱習寒冰冷如石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你怎麼在這裡?”
“鬱總,我也是想著還錢,所以才來賭博的。可我沒有想到,我的手氣竟然這麼差。鬱總,您救救我吧。”
鬱習寒冰冷著臉色,不再搭理蘇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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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是個老油條,一看這情形,心裡有了底。如果鬱習寒願意還賬,別說十一萬,就是一百一十萬,也沒有任何問題。他滿臉堆笑,小心翼翼地說:“鬱總,您看他的欠賬……”
鬱習寒當然知道他的心思,故意先不理會他,釣他的胃口。他轉身對李天佑說:“你先著人把他送到醫院,回頭我再安排。”
看到那人眼巴巴的眼神,鬱習寒漫不經心地說:“你把他打成這樣,還怎麼要?我現在把他送到醫院,你可以跟著去醫院要賬。但記住,只能要賬,絕對不能動手。如果誰敢動手,我直接找你們老闆朱閒志算賬。”說完,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那群人蒙了。
這是什麼意思?
不替蘇天成還賬,還把他送到醫院。讓問他要賬,還不讓動手。這個鬱習寒,到底演的哪一齣?
別說賭城的那幾個人看不透,就連錢老闆,也很納悶。但看到鬱習寒的神色,李天佑猜測到大半。攤上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那個女孩子幸運,還是她黴運?
從賭城出來,送錢老闆回去休息,鬱習寒撥通蘇蘇的電話,他已經給她下過命令,在債務沒有償還之前,手機要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
現在正是凌晨兩點,那個臭女人一定還在睡夢之中。電話響了大半天,那邊沒人接聽。鬱習寒再撥。一連撥了三次,手機終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