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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卻還是堅定不移的向前走著,很快就走出了交警大隊。
由於是中午吃飯時間,同事們基本都到飯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歸,所以
沿途倒是沒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尷尬。
石冰蘭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出了交警大隊後四下一望,沒看到餘新
或孟璇駕車來接她,反而意外的發現有一輛電視臺的採訪車停在不遠處。
她正想悄悄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採訪車車門開啟,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手
持話筒,帶著個扛著攝像器材的助手直撲了過來。
「石隊長,我是F市電視臺的記者曾潔。我想採訪一下您……」
石冰蘭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你搞錯了,我早就不是什麼隊長了!」
「抱歉抱歉,我叫慣口啦!」女記者追了上來,滿臉堆笑的恭維說:「雖然
您已經不在刑警總局工作了,可是大家都說,您仍然是本市當之無愧的【第一警
花】!」
「謝謝,過獎了!」石冰蘭冷淡的說:「我已經公開宣告過了,今後不再接
受媒體的採訪。您請回吧!」
女記者卻不依不撓,亦步亦趨的追著她,半懇求的說:「我就兩個問題,最
多耽誤您五分鐘……要不,三分鐘也行!」
石冰蘭不容商量的搖搖頭。過去一年來,媒體對她的各種汙衊報導令她傷透
了心,尤其是在『槍殺前夫』的問題上,不管她如何回應,最後報匯出來的都是
負面訊息。每一次採訪,對她來說都猶如往傷口上再撒一把鹽,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後來宣告『封口』,對所有記者的來訪一律拒之門外、閉口不談,起
初曾掀起更大的抨擊浪潮,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公眾的視線被其他新聞吸引,媒
體對她的興趣也漸漸消失了,最近三個月採訪者更是完全絕跡。可今天不知怎麼
回事,居然又有電視臺的記者重新臨門。
「聽說您先生餘新今天出獄了,但是您卻沒去接他,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女記者完全不識趣,索性直接把問題拋了出來,手持的話筒幾乎碰到了石冰
蘭臉頰。那助手更是「敬業」,一路小跑衝到了石冰蘭前面,扛著攝影機對準她
倒退而行,將現場發生的情形一一攝入鏡頭。
石冰蘭厭惡的避開,一言不發加快腳步,心中打定主意絕不回答一個字。
「有人向我們報料,說是因為你們夫妻倆感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離了,
請問是真的嗎?」
「如果關係長期不能好轉,您會考慮離婚嗎?」
「有訊息說您先生在監獄裡就委託了律師,準備跟您爭奪女兒的撫養權,您
打算怎麼應對呢?」
女記者連珠炮般丟擲一個又一個問題,加油添醋,一邊問一邊仔細觀察石冰
蘭的反應,顯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女兒』兩個字一入耳,石冰蘭霎時就像中了魔咒一樣,就感到雙|乳|乳尖一
顫,兩股熱流無聲無息的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