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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身旁,坐了下來。
“幹得好,”
我笑道,伸手摸了摸喜罪的頭,“這是第幾只?”
“第三隻了,那些人真不死心,打完一隻又送上一隻。”
喜罪一派天真地笑了起來,突然又正色道:“對了,爸爸,今天有一隻很大的船在附近海上游蕩,可是它離得太遠,在幽影外面,我碰不到它。”
“很大的船?”
我奇道,“它在海上做什麼?”
“嗯……我不曉得,不過船上面載了很多鐵鳥。”
喜罪趴在飛虎背上,張開手腳,伸了個懶腰,臀上的尾巴搖呀搖地。
“載了鐵鳥?”
我一聽,不禁心中一凜。
“載著飛機的船,那難不成是……航空母艦?”
()
我思忖道。
“大船的後面……嗯嗯……爸爸……我還要……”
喜罪就像是隻撒嬌的小貓一樣,抓著我的手,在滑溜的魚背上翻滾。
“大船後面怎麼樣了?”
我問道,手在喜罪暖烘烘的腹部上輕輕愛撫。
“大船後面……嗯嗯……”
喜罪表情鬆弛,喃喃道,“還跟著七隻小船……呼……”
最後竟抱著我的手臂睡著了。
“該不會真的是航空母艦吧?”
喜罪的話語讓我感到相當不安,難道日本方面這麼快就要發動第二次攻擊了?飛虎轉眼便游到了雪川住的屋子上方,我搖醒喜罪,明明是不需吃睡的魔物,可是喜罪在雙相融合之後,有時卻會在我面前懶洋洋地睡著。
喜罪帶我飛下魚背,落在玄關門前,我暫時把心中的顧慮放下。
感應到我們的抵達,伊織手下的虎紋家貓,斑錦,慌慌張張地把門開啟,然後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公子午安,今日心情可好?”
銀雀兒坐著彩雲,從房裡飄了出來,問道。
“還不錯,雪川病情如何?”
我問道,一邊同喜罪進入屋中。
喜罪斜眼望著地上跪伏的斑錦,烏溜溜的尾巴悄悄地往她身上刺了刺,嚇得斑錦竄了起來。
“稟公子,雪川姑娘的病還是和之前相同,既無好轉的跡象,也無惡化的徵兆,熱仍未退,手腳依舊冰冷。”
銀雀兒雙手合抱,微一躬身,恭敬道。
“這真是怪了,不好也不壞的病,怎麼回事?”
我皺眉道,踏上樓梯,往二樓走去。
“爸爸,我可不可以留在下面玩貓?”
喜罪抓著斑錦的尾巴,那隻虎紋貓女垂著耳朵,手爪在地上刮出好幾道痕,但根本逃不出喜罪掌握。
“別傷了她,那可是你伊織姊姊中意的貓呢。”
我拋下一句叮嚀,徑自往樓上走去。
“知道,放心交給我吧,嘻嘻!”
喜罪賊賊地彎著眼睛,笑了笑。
“好啦,你聽見爸爸說什麼了,給我乖乖聽話。”
喜罪轉頭對著試圖逃跑的斑錦低聲道。
“喵~~主人,不要……”
()
我把斑錦的哀嚎拋諸腦後,踏上二樓走廊。
雪川躺在原先的房間裡,伊織和清雅母女倆早已搬回原來住處,這間空屋就專門留給她養病用。
只見雪川雙頰悶紅,額上隱隱冒著冷汗,呼吸沉重,整個人縮在被窩裡,叫她也沒響應,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是這副模樣了。
“唉,是你啊。”
金蝶兒的七彩祥雲飄在雪川床邊,小小的金色人兒滿臉愁容,肩頭也垮了下來,神色困頓。
“雪川的幽影還是沒恢復?”
我在床邊坐下,問道。
如果雪川只是發燒昏迷的話,我可能還不會這麼擔心,但雪川發病後第三天,她的幽影竟然一下子縮得和普通人一樣,有如失去源頭新泉的乾涸池塘,一滴水也不剩。
恰好金蝶兒這幾天在伊織的指示下,四處揮灑九天玄土,把整座方谷市恢復了有六成強,剛好用盡了竹籃裡金碧輝煌的玄土,想要藉著雪川幽影補充時,才發現她的幽影已然縮頹。
雪川幽影的急遽變化讓我十分擔心,懷疑是不是又有不知名的鬼神在意識宇宙的另一邊,籌劃著什麼詭計。
沒了玄土,金蝶兒也無心和妹妹銀雀兒鬥嘴,只是守在雪川身邊,靜待幽影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