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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遵頭領之命。”
這日陳凡正陪父母在房中敘話,龐萬春前來稟告:“少爺,陽穀縣傳來訊息,一個月前武松殺了那西門慶與潘金蓮,獲罪被流放孟州了。”
陳凡點了點頭,感嘆道:“我這武二哥命運多舛,我這次去那孟州走上一遭。”
陳母丁氏聽後,面露擔憂之色:“我兒現在已是山寨頭領,出去行走一定要小心行事。”
陳凡安慰道:“母親勿憂,孩兒醒的。”
陳凡來找林沖:“林大哥,我一兄長武松刺配孟州,我想叫哥哥陪我去孟州走上一遭,而後去二龍山尋那魯智深魯提轄。”
林沖吃了一驚:“可是那景陽岡打虎英雄武松武都頭?我那兄弟魯智深怎得上了二龍山?”此時武松打虎的事蹟已傳遍了山東境內。
“正是武松武二哥,近日傳來訊息,那魯提轄與青面獸楊制使,還有哥哥那徒弟操刀鬼曹正在二龍山寶珠寺落了草。”
林沖聽後,面露喜色:“自從我那兄弟在野豬林救了我性命,一路護送我到滄州,一別已有半年之久,甚是掛念。”
陳凡與林沖,龐萬春三人一行半月,趕路到了孟州地頭,只見前方有座小石橋,橋旁有一亭,亭下有一塊石碑,碑上刻有“十字坡”三個大字。
陳凡笑道:“聽聞這十字坡有一孫二孃,來往客人是肥的切作饅頭陷兒,瘦的把來去填河。”
林沖搖了搖頭:“那只是謠傳罷了,如真是如此十惡不赦之人,這店怎能開得那麼久?”
陳凡眉頭一揚,輕笑道:“是與不是,前往一會便知。”
三人一行往坡上走去,只見前方有一酒家,門前窗欖邊坐著一個婦人,露出綠紗衫兒來,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環,鬢邊插著些野花。
見三人來到門前,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了上來:“客官,歇腳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點心時,好大饅頭!”
三人入到裡邊尋了一桌子落坐,龐萬春道:“酒家,上兩罈好酒,五斤酒肉。”
那婦人笑嘻嘻入裡邊拖出兩壇酒來,放下三隻大碗,又切出兩盤肉來:“客官請慢用。”
陳凡看著眼前婦人,這便是那母夜叉孫二孃了,倒是一美嬌娘:“大娘子可是江湖人稱母夜叉的孫二孃?這酒裡可是下了蒙汗藥?”
孫二孃臉色一變,厲聲喝道:“你是何人?可是來尋事?”言落只見從裡邊跑出四五個持刀的漢子,領頭一人身穿白布衫,八搭麻鞋,一張三拳骨叉臉,微有幾根髭髯。
陳凡笑道:“在下樑山陳凡。”
那三拳骨叉臉的漢子面露驚色:“可是那梁山泊上大頭領陳凡?”
“然也!”
那人納頭便拜倒在地:“久聞頭領大名,今日幸得相識。小人張青,江湖人稱菜園子,這婦人是小人的渾家,人稱母夜叉孫二孃,顯些冒犯了頭領,望乞恕罪。”
陳凡上前扶起張青:“無妨,我聽聞我那武松武二哥,刺配孟州,特來尋他。”
孫二孃也上前施禮,不由問道:“可是那景陽岡打虎英雄武松?”
陳凡笑道:“正是。”
只聽孫二孃喜道:“那武松兄弟月前路過這十字坡,有幸相識,與我渾家結為兄弟,前些日子聽說武松兄弟大鬧快活林,打了蔣門神那廝,便著人去打探訊息,卻是杳無音訊。”
陳凡施了一禮:“既然是我武二哥的兄長,便是我陳凡的兄長,見過兄長,嫂嫂。”
張青面露激動之色,有些語無倫次:“豈敢豈敢,聽聞頭領在那梁山水泊聚義,上萬好漢響應,又打的官軍落荒而逃,小人怎敢稱做頭領兄長?”
陳凡笑道:“些許虛名,我等江湖中人,講的是快意恩仇,何來那多虛禮?”
孫二孃倒是個直爽的人,上前施了一禮:“奴家見過叔叔。”
陳凡哈哈一笑,高興道:“兄長嫂嫂可願隨我去尋武二哥,然後一起隨我上梁山聚義,替天行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豈不勝在這十字坡快活?”
張青卻是面露難色:“我等早有落草之意,只是小人前番結識了一人,乃是江湖人稱花和尚,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智深魯提轄,結拜為兄,聽得他與一個名叫青面獸楊志的佔了二龍山寶珠寺,落了草,小人幾番收得他相招的書信,正準備前去相投。”
林沖聽了趕忙上前詢問:“我那魯智深兄弟果真在二龍山?”
“不知好漢是?”
“在下林沖,那花和尚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