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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輕輕的微顫。我都來不及伸手,她看著我,最後衝我比出一個跑的嘴型。
我驚呆了,一個箭步跑過去,在她還沒落地前接住她,她輕的像是一片羽毛,這麼些年她背已經馱得不像樣。她已經睜著眼去了,她只是一個老媽媽,她什麼也沒有。我低頭抹了眼淚,只能輕輕把她放在地上。
一個彈跳起身,6個人影已經把我圍在了中間。 ;6個人整齊劃一的黑衣黑褲黑布蒙面,手握長刀,很冷靜的看著我。我開始思考怎麼逃跑。
我壓低了身形,刀橫在前胸,6個人倒是整齊劃一,我一動他們也開始轉動,他們踩得的八卦的點,我吃了一驚,這說明他們不是草原的人。那是誰?
其中一個估計看出了我的遲疑,迅速就發起了攻擊,6個人彈跳而起,跳的老高,衝我舉起了尖刀。
我屏息,第一刀從天門刺下來,我後空翻避過,緊接著第二刀側邊砍過,我向右側身,因為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刀落在我右腿上,一個起落血就噴湧而出,三四刀分別從我前後砍來,我立身起跳,從兩刀之間滑了過去。五六刀來的也是凌厲,不過失了先機,我空中勢頭一轉兩腳就踩在刀上向下落。如此著險的破了6刀,落地的時候牽了筋,肚子上的舊傷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6個人像是訓練有素,迅速圍成了圈,刀口對準了我。歇息了許久,體力也是大不如前,此刻冷汗直冒,這6個人站的位置是有規矩的,各個方向都能顧得到,我就算是想逃,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我空著兩手,刀就在藏在椅背後,我思量著距離,開始試圖往椅背靠攏。
殺機2
我幾乎跑過大半個中國,唯獨沒有去過草原,我從電視上看,也就是一望無際的綠和藍,遠處有起伏的群山如毛筆畫一般暈染在天際裡。還有那些連綿的白色羊群,和無比純淨的湖泊。
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對這樣蒼白的地方感到深深的留戀,不住的為這樣的地方詠歎,還不覺得蒼白。後來我懂了,也許他們所珍視的並不僅僅是這塊廣袤的天地,或許是建立於這片蒼綠色世界之上的虛幻。可能這就是他們嘴裡的信仰。
我是不信的,其實我老婆信,我知道她手機裡下載了很多算命的軟體,有看指紋的,有星座的,還有羅盤什麼的,她讀很多佛經。我很想了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像她那樣的性格,怎麼會信佛。後來我也就慢慢開始翻些黃曆,或多或少會中一些,但我心裡還是覺得這都是湊巧,如果真有佛祖的話,那我還真想和他談談。
我開了一天,傍晚6點 ;我們準時到了定點的小鎮,老闆娘做了一桌菜,這都是和車隊有往來的館子,大多走車的人也都到這歇腳。
今天人倒是真少,可能快到隆冬,有些賺足了錢的,已經開始休息。小李管老闆要了一小杯酒。
我皺皺眉,也不好多說什麼。小李的酒量其實是隊裡最差的,平日裡我們儘量不帶他去喝。偏偏他還好喝,見誰都要吹噓一番自己多多能喝,幹翻幾個兄弟云云的。我到不是嫌他別的,關鍵明天他開白車,不出事兒最好,出事兒後頭一箱馬桶,我死了不要緊,我老婆下半輩子估計都要替我還債,我知道她過得不算太好,所以我不能出事兒。
這天黑的很是迅速,我匆匆扒了幾口飯,算是飯畢。老闆娘的手藝真的是不好,我砸吧最,開始想念我老婆的手藝,她是真的會做飯,我回家的時候,鍋裡總是有飯的,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只是我回來的湊巧,後來我知道我錯了,原來她是專門做給我吃的。有時候的燉肉,有時候是排骨湯,尤其是她做的豬手,我真的很想攢錢給她開個菜館,名字就叫豬手痣。
走車其實是很累的,才躺下,我就進入夢中。。。。。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關進了這間裝飾考究的屋子裡,這是一間屋子卻不是帳篷,難道我已經離開了草原?
綁架?!可是綁我做什麼,我沒有軍權,什麼秘密也不知道,難道想用我威脅我阿爸?那他如意算盤要落空,我阿爸是肯定不會為了我放棄兵權的。
我揉著腦袋,想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還記得阿瑪死在我懷裡叫我快跑,然後6個人就跳起來朝我揮刀,我僥倖躲了過去添了幾道新傷,然後不知從哪裡走出來一個什麼白鬍子老頭,說讓我去見他們的主子,然後我剛想翻身去拿刀,連後面站了人都沒有發覺,只聽腦後彭的一聲,就暈了過去。
我實在想不通,前不久大漢才約我阿爸商討軍情,看認真的樣子倒也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我殺了暗衛,其他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