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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琳無奈的嘟嚕道:“都已經向北走了幾百英里了,再走下去說不定到了這些飛翼人首蠍的地盤,到那時我們怎麼有機會拿到東西?我都急成這樣了,您卻一點兒都不急。”說著就有點兒埋怨的意思了。
東郃子兩手一攤的說道:“誰說我不急?我比你們還急啊。但是我知道著急可以提醒我們,但如果被這種情緒支配了意識,那一沒有太大幫助,而來還會讓自己焦慮痛苦不堪。所以我就把‘著急’丟開,換上了別的東西。這樣也能幫助我客觀的分析一下形勢。
樂琳又吃了一驚,靚麗的棕色臉蛋上滿是大大的驚疑:“還能這樣?想不著急就不著急?這怎麼可能嘛。”卻聽東郃子說道:“一般人不知心念的變化之道,自然是不能了。他們被七情六慾所役使,猶如不會武技的小孩拿著刀劍斧錘亂打亂砍,最後反而傷了自身。需知七情六慾乃至種種心態、觀念等,全都猶如刀劍斧錘,一方面是對我們有幫助的,但若是用的不好又會產生極大、極為糾結的危害。煉炁者因識自己心念的變化,了知一切心念乃列祖列宗為適應天地而發展出來的東西,宛如刀劍,善用者無往不利,不善用者反被劍拖累,乃至反傷自身。可惜啊,世上絕大多數人都是不善用者,境遇好的時候就沉溺於快樂的心態性情中,不知施展警惕之劍,境遇糟糕的時候就沉溺於痛苦和焦慮之中,不知施展平和敏銳之劍。奈何境遇變化生滅無常,不為人所能掌控,於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別離苦、愛不可永久因此還是苦,苦境一來則意識隨著種種****心態而隨波逐流,如同不會用劍得人胡亂使劍,一旦發動後卻控制不住慣性走勢,反轉一旋後卻在慣性得作用下砍傷了自己,這‘反轉一旋’就是外境得變化,乃是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得。這‘控制不住慣性’也就是放縱心念,譬如放縱快樂、放縱憂傷、放縱殺戮、放縱慈悲、放縱焦慮、放縱平和。種種放縱得結果就是刀劍反而砍中自身,受創留血,這個過程就是‘被痛苦所逼迫’。真正明智的人會反過來觀察和反思自己的內心,逐步破除掉對各種觀念、心態得執著,猶如胡亂使劍的人慢慢的降低亂砍亂劈的速度,最終當外境誘發種種心態時,意識不隨著心態隨波逐流,猶如刀劍停頓一般,這樣縱有外在的苦境當頭也能不被痛苦所逼迫,不被痛苦所逼迫則如刀劍歸鞘,不再反傷自身,便能得無上的安然與寂靜。若是更加精進一層,收劍入鞘後再徐徐拔出,緩緩運轉,得到其中得關鍵,則能專識為智,然後~~”
已經不用‘然後’了,因為坐在一邊得樂琳已經開始閉眼彎腰吊腦袋得打盹了。唉~~算了,今天從波努克身上驗證了一些罡煞法的調整思路,心情大好之下就想傳點兒心法要領,奈何卻沒人接受。那些心靈異能者天天拔著我要這些,我都沒說的~~
“砰”地一聲人體撕裂的異響,兩百尺外一個在飛速如影的影舞者,突然渾身一僵的被數股無形力量同時鉗制住腦袋與四肢,活活的一個‘五馬分屍’!剎那間爆裂成一團濃烈嗆人的血霧,飛散在大丘陵之間。
幸好這裡散落著不少樹木和灌木,猶如密密麻麻的綠色斑點頑強的簇立在淒冷的青黃色大地下,給復仇之神霍爾的牧師薩拉蒙和勞薇塔女神的牧師布里蒂一個遮身的屏障,讓他們心驚膽戰的觀看著兩百多尺外的血腥廝殺。
軀幹粗如犀牛、身形略似披甲蝗蟲的飛翼人首蠍在斧刃和長矛中倉惶應戰,他們那厚實的蠍子尾巴被數個敵人一窩蜂湧上來同時劈斬的甲肉橫飛,痛得嘶嘶怪叫;他們那人面狀的蟲甲之臉被一隻只銳利無比長矛‘砰砰’地貫穿,深深刺入了比人身還大的腦袋中,激的他們兇性大法,撕吼著不斷釋放出各類變化系法術加持自己,更揮舞著矛戈齒戟般怪異而堅固如鋼的前臂揮打著周身的——蠍身人!
飛翼人首蠍雖能飛行,但飛行的時間不能太長,因此兩成時間在飛、八成時間在走。飛飛走走之間終於在返回荒漠老家的途中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成百上前個蜂擁而來的蠍身人,這些上半身好似重甲人體,下半shen猶如強力大蠍的近親們動起手來比任何敵人都狠辣!當他們利用蠻鬥士的跳躍似衝鋒和巡林客的‘大步奔行’、‘跳躍術’加持,比輕騎兵還急速的衝鋒而來時,只見丘陵上全是一陣陣蠍身人組成的‘寬廣浪潮’,發出排山倒海的轟隆隆震地之響和一道道色彩豔麗的塑能法術,闢頭蓋臉的轟了過來。
明顯經過增程的赤紅色‘爆裂火雷’、冰藍色‘爆裂霜球’、幽綠色‘爆裂酸球’等劃出驚人的長長弧線,猶如百道絢麗煙花一起撲上來絢爛無比的‘轟轟’爆裂後,飛翼人首蠍的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