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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郃子頭也沒抬的回了他一句:“搞什麼?破你的‘世界觀’吶。不把你的‘世界觀’破掉就沒法‘破幻’,不把幻破掉就沒法‘立幻’。所以先讀‘破幻’的《大般若經》,再讀‘立幻’的《太乙生水長生經》。怕你把握不住重點,就在此之前叫你背了‘破立雙運’的《沖虛真經》。這些經都是綱領,不把綱領把握住了,修著修著就很容易修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幻境和牛鬼蛇神來。”
格林姆被繞的更加糊塗了:“破‘世界觀’?破那東西幹嘛?那東西和法術奇能沒啥關聯嘛。”卻見東郃子嗤笑一聲:“沒啥關聯?關聯大了!煉炁術所展現出來的一切能力均是源自於生命本源。那什麼叫‘生命本源’?你以為有個叫做‘生命本源’的東西就藏在你身體裡面,然後你就找啊、找啊,嘩地一下就找到了,接著你就依靠這個所謂的‘生命本源’去獲得奇術異能?”
見格林姆點頭同意,他便哈哈大笑起來:“那你就徹底完蛋啦!你們呀,總是先跟著自己的‘心念’而動,‘心念’一聽到言語,立刻就為你造了一個名叫‘生命本源’的‘相’,然後呢,你又跟著‘心念’繼續跑,本能的想去依附這個‘相’。這來來去去的一切,全都是‘心念’為你製造的‘如幻’,你不知道這個事實,就是沉溺於‘如幻境界’。而這正是遮蔽真正‘生命本源’的東西!!!也是我們要先破掉的東西,欲煉高深煉炁術,先要‘破幻’,也就是破掉‘心念’對你極大極深的牽引。因此就用這《大般若經》來破,把‘心念’的如幻性把握住,從而破掉‘心念’的牽扯力。那麼‘心神’的作用就會慢慢顯露,也就是秘術德魯伊所謂的‘真性’顯露。‘真性’便與‘生命本源’相關。我曾經跟你們講過,心靈附著在或明或暗的‘念’上奔跑,這就是盲人騎瞎馬。當你勒住這個瞎馬,並發現瞎馬其實不是你,此時你的‘真性、心神’也就顯露了。喂!你別又在瞎想啊!你若是以為有一個名叫‘真性或者心神’的東西在你身體裡面,然後你你就找啊、找啊,嘩地一下就找到了。呵呵呵呵~~那你就真的完蛋了。因為那都是你的‘如幻心念’,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玩意兒!你記住,我說了一大堆的‘真性啊、心神啊’,只是要你明白整個修持的大致階段,不是說真有那麼‘一個東西’,因為!——‘一個東西’也是‘念’!就是遮蔽我們的!是我們恰恰要看穿的,破掉的!”
格林姆頓時大皺眉頭:“破掉‘念’??~~大師啊~~這‘念’都沒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其不是跟木頭一樣了?”但聽東郃子立刻哈哈大笑的頂了回來:“誰要你‘無念’了???我只是說要你‘看穿唸的如幻性、破掉唸的牽扯力’。誰要你像個木頭似的無念?!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幹嗎?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常人都是‘盲人騎瞎馬’,而且把瞎馬當作自己。如果能知道‘瞎馬非我’那就是真正的修行人,如果有辦法穩住瞎馬,使之不在亂跑,而是一步一個腳印的穩步前進,這就是真人;如果這盲人還能睜眼復明,看到遠近內外一切道路,那就是至人;不但自己能復明,還能讓下面的瞎馬復明,那就是神人;不但人馬一齊復明,而且還能飛起來的,那就是聖人。不論哪種人,他都一直騎著馬的呢,只是騎的方式很不同。所以修行前有‘心念’,修行中有‘心念’,修成後你還是有‘心念’嘛。只不過‘心念’與你的關係完全不同了。不是說‘無念’了,‘無念’那是什麼?石頭就無念嘛,乾屍也無念。想要無念,那你去做乾屍好了。”
看到格林姆的腦袋又開始發脹了,東郃子便停了下來:“算了、算了,簡單點兒說吧。我所謂的‘世界觀’不是常人說得世界觀,我這‘世界觀’是指:你有極多極深極難察覺的或明或暗、或能知或不能知的種種‘心念’,它們聚合而成的一個極度糾結的整體,這就是‘世界觀’。你把‘世界觀’當作是‘你’,又把‘心念’中可知的那一部分當作是‘你的’。把瞎馬當作盲人,是為顛倒錯亂。喂!喂!你別裝出一副聽懂了的架勢!我知道你根本不懂!因為你從來就沒注意到‘心念’對你真正身心的迫害!你把‘心念’所幻化的‘身體感覺’當作‘自身’,把‘心念’所幻化的‘心裡感覺’當作‘自心’。由於一直以來你都過得比較爽,所以你壓根沒想過要去認真仔細的審視自的‘心念’!只有某一天,當你被‘心念’迫害到走投無路,開始認真反思‘唸到底是不是我;到底是我在動念,還是念在動我’,那時,你才有一丁點兒機會發現:‘心念’與自我其實有極大的差距!其實當你專注一境的靜修時就應當注意到這些了,你總說專注的那個情境無法持久,時間一長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