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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姆嗤笑道:“他是專門買黑貨的,很多商人、僱傭兵甚至法師們都找他處理來不不正的東西。從來沒有出過事情,您儘可以放心。而且赫裡福德公國的事情要傳到這裡來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呢。就算是傳來了也無所謂,此處的人絕大多數都信奉大地母神,什麼‘永恆之主’的聽都沒聽說過,更不會有人替他出頭了。”
東郃子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為我聯絡貝恩哈雷大法師的事情怎麼樣了?”
格林姆有些尷尬的笑著:“不要急嘛,等我把鎧甲處理了,馬上就去找他。不過我先要說明白,這個法師很貪財的,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東郃子奇道:“有多貪財?”
格林姆聳了聳肩膀:“我沒跟他打過多少交道,只聽說他的法術器具做的很好,但是開價非常高,而且人又好**,經常為了女人花大把大把的錢財。反正口碑不怎麼樣呢。”
西邊的斜陽照射在紹爾司公爵的城堡上,此時籠罩城堡的“雲霧”早已散去,另溫暖的光輝將城堡鍍成了氣勢磅礴的黃金城壘。
啊的一聲慘叫,一個身材高大,四肢健壯如柱計程車兵像個輕飄飄的爛麻袋似的斜斜飛撞上了牆壁。摔倒地上後,頭暈腦脹的撐都撐不起來了。
接著又有幾個魁梧兇悍計程車兵或扔到在地,還滾出很遠;或被連人帶武器一起被打的橫飛出去;或是慘叫一聲,臂骨、腿骨甚至胸骨咔嚓的斷裂掉,像受了傷的小蟲子般蜷縮在地上發出驚痛交加的****。
紹爾司公爵見霍爾德牧師指揮手下幾個年輕牧師前去療傷,便興奮的轉頭對波沃迪老師說:“果然厲害,一個人只用一根木棒就輕易擊敗這麼多精銳計程車兵。那戰場上豈非個個都是以一檔十?鋼心流的武技果然名不虛傳啊。”
波沃迪老武師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學生在場下大發神威,七八個個呼吸便幹倒了蜂擁而上的十餘人。便笑著開口道:“這根本不算什麼。一來他的武技還未練到家,比海米娜差遠了。二來這次只是試試技藝,所以有些狠招不能使用,否則打的更乾淨漂亮。像現在這樣拖泥帶水的,放到戰場上早就送了命!”
此時這個小型的武技訓練場內一片寂靜,公爵手下所有計程車兵都膽戰心驚的看著場中唯一站立的持棒年輕人,他僅穿著一身粗布短身的衣服,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少年農夫。但是他的面目兇狠如獸,身體保持著良好的攻擊態勢。一直到臺上的公爵與波沃迪老師一起鼓掌,才放鬆下來,成了一個面色有些靦腆的強壯青年,走過去向兩位行禮。
不過波沃迪老師不打算就此結束,又命他隨意抽取一根短標槍,演示一下投射之術。
年輕的武者在下面的訓練場中請示道:“此處太窄,無法演示遠投之術。只能展示一下近投的威力。”
紹爾司公爵點頭同意,可兩旁計程車兵都略微喧譁起來,這個訓練場雖然不大,但其長度也有百尺之遙。一般標槍的有效射程就是這麼遠了,豈有“無法演示”的道理?但懾於此人剛才的驚人武技,他們或伸長脖子靜觀其變或面帶冷笑等著看笑話或雙目圓睜極為期待。種種複雜的眼光一起望去,只看這小子的近投威力到底能有多大。
誰知那小子居然讓人在百尺之外的盡頭掛了一幅厚重的精鋼鎧甲,而且還是用繩子懸在掛架上。然後他左右手各持一根特製的黑色短標槍,信步走到訓練場的另一頭站定。深呼吸數下後目光猛變,剎那間好似如潛行之兇虎、體態當即似欲飛之鷹,雙臂連環一擲,疾如飛電!
兩道銳利破風的黑芒一閃而過。
砰的一身悶響,那件厚實的銀色鎧甲上火花暴射而起,四下濺出,而整個鎧甲也猛地墜到地上,砸出又一聲悶響。
眾士兵皆倒抽一股寒氣!一杆黑色的短標槍居然貫穿了整件精鋼鎧甲,刺了個“透心涼”!而另一根標槍在射斷吊著鎧甲的粗繩後,竟直接“釘入”了厚厚的岩石牆壁中,入內一掌有餘!
眾人捂嘴喧譁起來,第一槍是在演示其駭人的威力,第二槍則是在演示讓人震驚的精確性。如此強悍的戰力已經夠可怕的了,但更要命的是這兩槍幾乎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連環射出的,其間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這簡直超出了人體的極限,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們越看越心驚,到了最後竟顧不得公爵就在一邊,相互之間高聲議論起來。
但,還未結束!
波沃迪老師又命他演示一下開弩射擊。
一張齊胸高的弩車被幾個壯漢推了出來,它是由數個強力的大弩組合而成的。只見那青年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