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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小姐做了老婆。等入了這個圈子,忽又發現他這點憑依實在可憐的要命,連自己老婆在家族的中的地位也是朝不保夕,自顧不暇何況去顧他?
於是牙一咬,只有拼卻了性命才有成功的機會機會。當然太危險的事情他可幹不來,再說就憑他一個7級戰士,人家還不放心呢。唯有撿那些又重又累的、養尊處優的人不願去做任務幹。好在伯爵也是個明事理的人,辛見他苦多年,雖無很大的功勞,但苦勞可是捱了不少,於是逮到一次機會把他提為一個等級最低的小小男爵,而且為了平息一些人的怨氣,只能把他分封在這最最偏遠、最最貧苦之地。饒是如此尚且免不了一些人的口舌。
回首40年,多少戰友的屍骨早已化為灰塵,老伯爵也早已魂飛神國,自己卻因為肝腎受到的寒溼過重,直到妻子去世也無一個子嗣。空留一個爵位暗自傷心。好在自己這輩子總算是圓了一個當貴族的夢,快要離世的時候來了一個侄子繼承爵位,也不枉自己辛苦一生了。
他略帶哽咽的又問道:“放下一切俗事,可以活到5年?”
東郃子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將領地內的大小事物交給他人處理,不要在為這些事耗費精力。再專心練習我所傳授的養生之術,可活五年。”其實他這話也未說全,若是五年內他對草藥的掌握又有突破,那麼一旦有了新丹藥,再續命十年也不成問題。
老伯爵略帶哽咽的輕聲自語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是啊,也許是該放下一切,專心享受著最後的“貴族時光”了。
如煙往事再一次繚繞上心頭。
送走了東郃子大德魯伊,老男爵讓管家叫來了格林姆。
望著侄子有些拘謹的走了進來,臉上還極力擠出一絲討好式的微笑,老男爵暗歎一口氣,他畢竟太年輕,今年才18歲,成天想著一些白日夢般的未來。如果他能老成一些,對這個世上的事情看得通透一些,那自己也可以放心的讓他來管理這片領地。
“最近幫我管理這片領地有什麼心得嗎?”老男爵問道。
“嗯&;amp;amp;#8226;&;amp;amp;#8226;&;amp;amp;#8226;嗯&;amp;amp;#8226;&;amp;amp;#8226;&;amp;amp;#8226;”年輕的格林姆支支吾吾的回答著:“有不少的心得啊,我現在才知道管理一片領地是需要花多大的精力,每天都要巡視田地裡幹活的農夫、調解領民們的糾紛,嗯&;amp;amp;#8226;&;amp;amp;#8226;&;amp;amp;#8226;還有監督士兵的訓練。”他不停的說著。
老男爵打斷了這些沒有營養的官腔:“那你巡視過幾次田地?調解過幾次糾紛?至於士兵們的訓練,我看總是提韋德斯在幹,每次都沒看見你的影子!”
格林姆的臉緊張的有些發紅,他不不想給自己的叔叔一個壞的影像,至少在沒有正式成為“男爵”之前。於是他找了個理由。
“叔叔,您也知道,我是個法師,每天都要訓練我得奧術能力。您知道,這可是要花很多時間的。”
老男爵對這種陳詞濫調很是厭煩,但還是勉力作出一副平靜的表情說道:“格林姆,你已經18歲了!年紀已經不小了,不要再把那些無聊的冒險小說當真了!你以為自己是誰?小說裡那些永遠都打不死的主角嗎?”他有些激動的從靠椅上抬起了身子:“我告訴你多少次了,我見過的、那些死在戰場上和冒險隊伍裡的法師,比你這輩子見過的所有法師還多!我不知見過多少個有才華的戰友,他們既會武技也會法術,我們這些天賦不高的人每天都活在他們的陰影之下。他們也象你一樣,在我們這些低等士兵面前不停的炫耀自己的能力,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萬人之上的‘主角’。但結果怎樣?他們都死了!”老男爵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他們以為自己是主角,但其實他們都是炮灰!是的,他們全部都是炮灰!現在,他們死了,而我活著,我是男爵!他們什麼都不是!連一塊碑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格林姆機械的“嗯、嗯”應付著,心裡卻不以為然,只要能獲得三階奧術,成為一名正式的法師,那就具有等同於騎士的社會地位,如果能獲得6階奧術,那即使是一位伯爵,也要給點面子。如果能獲得8階乃至以上的奧術,那麼黃澄澄的金幣、動人的貴婦、美妙的女奴、堪比公爵的尊崇地位&;amp;amp;#8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