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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正常人避之不及的病佬,竟然讓他愛不釋手?!
嘔,他居然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諸神啊!他又去摸大腿了!那比老樹枝還難看的乾枯腿部,他還翻來覆去摸的那麼仔細!
見鬼!他又開始摸腳了,還把那臭腳捧起來摸個不停!
普雷格這次真的被嚇傻了,他原本準備走過去討價還價的,但現在連一步都不敢挪動!
“太摩拉在上!”他在心中喃喃自語:“不要讓我在碰到這種傢伙了,太噁心了。我情願被打死也不幹這種事情。”
以前他也聽說過那些高等的法師、和某些神祗的牧師們一個個過著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因此培養出了很多怪異且見不得人的癖好,沒想到現在連這種邊緣之地的德魯伊都染上了這種風氣了?
那德魯伊卻喊話過來:“這個女奴怎麼賣?”
“1個金幣!”普雷格喊道,其實他更想倒貼些錢,讓這傢伙領了人趕快滾蛋,他畢竟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對這種事實在是無法忍受的。
“嗯”德魯伊點了點頭,連價也不還直接說道:“我買了。”然後過來付清了錢,招呼那兩個不太情願計程車兵將這半卓爾女奴扛走。
旁邊已經圍過來十幾個將被賣做軍妓的****,她們被吵醒後都湊了過來。只要一到威爾瓦赫城,她們那暗無天日的悽慘日子就要開始了,因此她們看到這個衣著整齊的施法者買下了最不可能賣出的人後,就奮力抓住這最後一絲掙脫命運枷鎖的機會,紛紛朝著德魯伊哀求起來。
“老爺,我會幹很多活,洗衣做飯、種花種草我都會,以前也養過小動物,很有經驗的。您買下我吧。”一個穿著還算得體的中年****哀求著。普雷格認了出來,她城市自由民,但她那男人好賭,欠了一屁股債,把家業敗光後只好把自己老婆也賣了。
“智者、智者”另一個穿著破爛的年輕女子揚起塗滿灰塵的臉急切喊著:“我的身體很健康,而且我也學過一些戲法,我能幫您做很多事情,而且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顯然她還分不清法師和德魯伊的差別。
“您買我吧,就死做牛做馬我也願意!”又有人帶著哭腔喊道。是啊就是做牛做馬也比做軍妓“有前途”啊。
還有人跪著,一邊磕頭一邊淚聲具下的哀求著:“我不想死!我知道您是德魯伊,像你這樣連動物都會憐憫的大貴人,就行行好,救救我這個可憐的女人吧”
嗯?難道你沒聽說過,德魯伊也有邪惡的嗎?普雷格心中冷笑,這個****的德魯伊難道會是個好人?
那德魯伊一個接著一個上下打量著這些面容悽苦、眼中充滿急切企盼的女人。
半晌後,他搖了搖頭,帶著兩個士兵,在女人們絕望的哭喊聲和憤然的叫罵聲中漸漸走到城門口,守門計程車兵早已開啟城門,非常恭敬的將他們送出城去。
普雷格心中一陣陣的惡寒,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居然只對一個病柴有興趣,卻對正常的女人不理不睬。這種地方太邪門了,還是避開為好,明天一早立刻就走,以後堅決不來了。
打定注意,他立刻返身回到自己的帳篷,在睡覺前他還要再向幸運女神太摩拉祈禱一會兒,否則****都不會安心的。
淒涼的夜空下、搖曳的篝火旁,幾十個女奴悲慘而無助的哭泣順著陰冷的寒風飄蕩到遠方的荒漠中。
“我要死了嗎?”樂琳在半昏迷中掙扎著,朦朦朧朧中她感覺到有人又在用利刃毫不客氣的割開自己的手腕和腳腕。
“我到了菲穆莉卡的神國嗎?”她心中一片頹敗,絕望的想著:“難道是那些神後的奴僕們又在換個方法繼續折磨我?”但她是如此的虛弱,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似乎那些傢伙又在往割開的傷口上抹上藥膏!
“伊莉絲翠啊!”她的心中發出了最後的、無助的呼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回應過我?為什麼你從來就給我指出脫離這無休止厄運的道路?”她開始控訴起來:“難道你也懼怕這惡毒的神祗嗎?難道你就這樣看著自己的信徒遭受永恆的折磨嗎?”
她的憤怒依然沒有任何回應,迷迷糊糊中那些傢伙又把她翻了個身,脊背的兩側忽然感到刺骨的劇痛,從肩部的高度向下逐次蔓延開了,好像一根根銳利無比尖針扎進了筋骨的深處,還不斷的跳動著,彷彿撕扯著周圍的肌肉,整個背部一片火辣辣的酸刺感。接著手腕、腳腕的傷口處也傳來陣陣怪異的熱浪直衝自己的心臟。
“轟”的一身震動轟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