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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悉數送來。”
東郃子眯著眼睛呵呵呵地微笑道:“那就有勞了。”說著還真的命樂琳拿來筆紙,唰唰的寫了起來!
他正寫著忽然村外又直接飛躍進來了一個一人多高的魁梧身影,大家定睛一瞧居然是粗臂過膝的剛鬃毛毛豬一個兩三層樓高的大跳,直接跳過村寨的圍牆壁壘,急匆匆的跑進來喊道:“艾力露牧師!我得到一個訊息,有人要對你不利~~囈?”
他一看到還被押在地上的福爾科便明白過來,於是衝著表情僵硬的福爾科冷笑了數聲後,又轉身對東郃子恭敬的說道:“我的老師傑雷諾因為要去救援一個非常重要的礦場,不能及時回來,就特命我趕回來保護您。不過看樣子~~那些卑鄙的傢伙已經威脅不了您了。”
東郃子微笑道:“有斯諾德大長老的協助,我自然沒事兒。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言畢又開始寫他的藥材和器具單子,居然沒完沒了的又寫了幾頁紙,搞得旁邊的溫爾漢好奇的湊過來問道:“這麼多的藥物?到底有什麼用?是否用來強化‘炁’?”
東郃子一邊寫著一邊說道:“可以這麼說,因為如果煉製方法和過程正確,那麼的確可以令‘炁’的效果變得明顯。不過嚴格說來卻又是錯的!因為再精緻的草藥也只能提供一些輔助性的外力,雖然這個外力有時候是必不可少的。但光靠外力是絕對無法引發‘炁’的無窮的妙用。如要讓自己的‘炁’妙用無窮,那最更本的方法就是要回到自己生命的本源中去。”
此話一出,反倒是讓斯諾德想了他們練習的那本《五雷藥叉神變經》,立刻問道:“你說得‘生命本源’,是不是五雷藥叉經中所提到的本命藥叉中的東西?”
東郃子笑出聲來,擺了擺手說道:“我所謂‘生命本源’是練習本命藥叉必須涉及的重要部分,但不是它專有的技藝,而是人人都有的、一切事物存在與變化的更本源泉。我雖說用了‘源泉’這個詞,其實也只是夢中囈語般的模糊形容一下而已,並沒有什麼可以去著力把握的‘本源’。所謂‘本源’者即是‘道’,是無邊無量的萬事萬物之根。一切事物皆從道所出,從巨大的大象猛獸到渺小的螻蟻飛蚊、從萬年不老的巨樹到半年既死的弱草、從聰明絕頂的大奧術師到無知無腦的蚯蚓,皆從道所出。他們的形成與成長皆是以‘道’為根基的。”
又非常鄭重的說道:“我說了什麼‘源泉’、什麼‘根基’的,你們可千萬別以為真的有個什麼‘源泉’、‘根基’的讓你們去追逐、去駕馭。我只是在做比喻而已,千萬不要以為真的有個什麼東西讓你去把握,若有此念那就肯定無法與‘道’接觸了。”
斯諾德大長老立刻湊上來,緊緊的追問道:“為什麼不能有這種想法?若是我不去追逐、不去把握的話,又如何得到那個‘道’呢?”
東郃子立刻擺手道:“停!停!停!勿做此念!‘道’從未離開過你們,你們又說什麼‘得與不得’呢?有此意念便是‘身外求道’了,終究是水中撈月一場空!”
這回是徹底把周圍的人全都說糊塗了,連斯諾德也猶猶豫豫的說道:“不追、不逐、不求,那~~那怎麼能與‘道’接觸呢?”
卻聽東郃子哈哈大笑起來,喝道:“不錯!就是要不追、不逐、不求!這樣‘道’自然就顯現了。我不是說了嗎?‘道’化生了萬事萬物,但為何萬事萬物卻個個不同?”他一指遠方的雪山說道:“你看所有的溪水都是從雪山而來,但最後的流向卻各個不同,向西南流去的,在半途就被蒸發一空。向東南流去的聚合為小溪,慢慢消散在廣闊得荒野上。向正北流去的,則混入了龐大的地下河流中,化為一片地下湖海。同樣是一滴水,結局卻各個不同。但若是將這些水滴重新放回雪山之巔呢?原本響西南而去,現在就可以向正北而去。原來向東南流去的,現在也可以向正北而去。命運就此改變了。”
東郃子正色道:“孕育水滴的雪山之巔就是‘道’,而我們的一切追求、yu望、偏好等等,都是各種地勢啊!這些地勢牽引著我們向著不同的結局奔流而去,我們自以為是決定了一切,其實仔細想一想,我們的生命不正是被這些追求、yu望、偏好等等‘地勢’給決定了嗎?給奴役了嗎?所以不追、不逐、不求正是要返回那縹緲但確實存在的雪山之巔,讓我們可以再一次的決定自己的特徵與命運。不過此話說起來簡單,作起來卻非常非常的難啊。”
周圍一圈人,除了斯諾德所有所思、奈蘇斯迷迷糊糊外,那個綠地精血脈的“小食人魔”海楞斯則在使勁兒的嘀嘀咕咕,似乎是在背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