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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生不出怒氣來。“以後說不定大家都是同門兄弟,在下以為還是不要傷了和氣,我看那位小兄弟面相奇特,性格堅韌,相比也是有一技之長的,因此在下就替錦州兄化了這一樁怨氣,你覺得如何?”
這一番話,說的好!將一干人全都捧了個遍,即安撫了受傷少年,又用話語逼迫地王錦州收手,最重要的是收了人心。你道那受傷少年和王錦州在他這番話下真的能夠化干戈為玉帛了?不可能!
四周眾人霎時覺得這烈風修為出眾,又彬彬有禮,因此對他懼是生出一番好感來。只有那車廂中的冰冷女子確實輕輕地哼了一聲,略表不滿。
便在這女子不滿、烈風內心暗暗沾沾自喜之時,一道腌臢的聲音破空襲來!
“快看!有人打架!”
唉,定是徐盛那個憨貨無疑。
005真碧落劍
來的正是一臉興奮的徐盛。
憨貨一邊朝著四方抱拳,一邊興沖沖地往臺上擠。
圍觀人吃過王錦州的一次虧,以為又出了個了不得的勢力來,見到徐盛擠來,紛紛退在兩旁,給憨貨讓出一條路來。
徐盛哈哈哈哈笑著,口中不斷稱謝走到了臺前。
烈風皺著眉頭看著徐盛,心中疑惑此人是誰,徐盛開口了:“打啊,你們打啊,不用管我!”
好像誰要管他來著?
“小子,你是誰?!”
王錦州第一次被人當成演戲的,惱怒之下赫然翻臉。
然而徐盛並沒有理他,他看著站在劍上的烈風,問了句:“兄弟,你燙不燙。”
烈風啞然,聽了他的問話,覺得實在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他是個七巧玲瓏的人,先入為主之下,反倒不覺得這是個問題,更像是在調侃自己。是啊,在場的又有幾個不知道火焰山出來的人是不怕火的。
在滄浪,敢調侃自己的人,還沒有幾個。
“我是烈風,你是?”烈風依然彬彬有禮。
“哦,你就是烈風啊。”徐盛作恍然大悟狀。許晨卻在心裡悲嘆不已,你什麼時候聽過什麼烈風狂風的名字了?
“小子,想看打架,有膽上來跟我打啊!”
不待烈風說話,王錦州快要被徐盛的無視徹底氣炸了。
徐盛說“好啊!”
許晨說“完了。”
萬眾矚目中,但看徐盛比了比臺高,似是覺得檯面太高,跳不上去,於是屈抬右腿架在臺上,左手在臺上一撐,爬上去了。只有許晨聽到了徐盛一邊爬一邊嘟囔:“該死的,哪個雞蛋鴨蛋大混蛋把臺做這麼高。”
臺上兩人哪個不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哪一個出場不是驚世駭俗,反觀徐盛狗爬式的上臺樣子,把圍觀者驚得腦袋一片空白,這是哪門哪派的出場方式?
人群外車廂中的那天然冰冷的女子,此刻眼中竟也被這一幕逗得眼中飄過一絲笑意來。只是她冰冷慣了,笑意一閃馬上便過了。
這一幕偏給眼尖的王錦州給看到了,這下本來還在刻意壓抑的怒氣完全就被爆發了出來。要知道這女子,自己卑躬屈膝討好了不知多久,也從來沒有被她正眼瞧過,更不用說露出哪怕一絲絲一毫毫的笑意了,眼中嫉妒怒火要把徐盛就此焚成灰燼。
烈風壓住被搶了風頭的些許惱意,笑了笑,朝徐盛抱了抱拳,腰身一扭,人已飄向了臺外,而那插在臺上的劍化成一團流火,隨著烈風的落地同時收回了他劍鞘中,這一手與徐盛的狗爬式有天壤之別,一時又驚起一陣喝彩。
徐盛在王錦州憤怒嫉妒的目光中走到他對面,撣了撣爬臺時沾到的灰塵,笑嘻嘻地衝王錦州問道:“怎麼打?摔跤還是打拳?”
顯然就是市井流氓打架的那一套慣例。徐盛問的一本正經,王錦州卻是肚子都要氣炸了,這憨貨竟然要跟自己打流氓架。自出生以來,哪裡受過這種屈辱,一劍就刺向徐盛胸口,劍勢如瘋獅,去勢兇猛。
徐盛大驚失色,連忙一個後滾翻躲開,大聲叫嚷:“喂,喂,喂,你不講規矩。”他還真當是普通的鬥毆了。
也難怪徐盛,不是他無知,而是他見到這麼多同齡少年,心中實有無比喜歡,平日裡流浪時,莫不是和那些市井少年先打上一架,然後來個不打不相識,在他意識裡,這是交朋友的手段。
可惜鴻鵠豈會與燕雀一般見識。
許晨看到這一劍,便知道這是這個世界的真正的武學了。自學習碧落劍以來,雖說沒有登堂入室,但對於這世界的修煉已經有所瞭解,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