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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說砸就砸了,這郭少爺真是不差錢!”
“砸得那麼幹脆,我看八成郭天奇知道這青花扁壺是假的,要不然怎麼能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
“我覺得你說得不對,如果這位郭少爺知道那東西是假的,怎麼還可能打這個賭?那不是純粹把臉湊上去讓秦澤打嗎?”
“恩,說得也是,那就是說這郭天奇心中有把握,這件扁壺是真的了?”說到這裡,那遊客臉上不禁有些變色,“這小子也太敗家了,好幾千萬的東西,為了爭一口氣,說砸就砸了,這要是我兒子,我非得一腳踹死他不可。”
郭天奇卻是不理會旁邊這些人的議論,拍了拍手,看著秦澤,臉上一副逼宮的表情說道:“東西現在已經碎了,我倒看看你有什麼好說的!”
“呵呵,東西碎了,現在是個人就能看出東西是假的來了。”秦澤胸有成竹,負手而立,對幾名典當行的員工說道,“麻煩諸位,將這些瓷瓶的碎片都給收攏到一塊來吧!”
秦澤此時真是沒有半分顧慮,因為他做的手腳十分明顯,只要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能辨別出這件古玩的真假來。
“快看看,那秦澤說將這東西打碎之後就可以看出真偽,看他說得是不是真的。”幾個古玩街其他店鋪跑來湊熱鬧的夥計撿起一片碎片來,打量了一番,半天之後失望地說道,“就是平常的碎瓷片,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來啊!”
“是啊!”另外一人也拿起一片瓷片,應和道,“看來這次這秦澤是輸定了!可憐這典當行啊!剛剛易手還沒一天,就要遭到這樣的浩劫。”
一旁幾個典當行人員工聽到旁人的議論,心也都涼了下來,只有秦澤,還是面帶微笑站在一旁,似乎有一種成竹在胸的感覺。
“抄傢伙,準備動手。”郭天奇此時一臉得色,對秦澤說道,“秦澤,這可是你自找的,跟我郭天奇鬥,你還嫩了點。”
郭天奇找來的那些託,呼啦一下全都聚在了一起,手中抄起了典當行的實木椅子,只要郭天奇一聲令下,就要將這裡砸個稀爛。
“不許砸!”葉青大吼一聲,帶著幾個典當行的員工,連忙跑到了博古架前,張開雙臂,將博古架上的古玩全都護在了身後。
“秦澤,怎麼?想反悔嗎?”郭天奇看著秦澤,臉上一片鄙夷之色。
在他看來,今天的這場賭局現在結果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東西已經砸了,但卻是沒有找到一點能證明這青花扁壺是贗品的證據,
“郭少爺有點太心急了吧!”秦澤揮了揮手,示意葉青幾人讓開那博古架,冷笑著說道,“好戲還沒結束呢!”
“好吧!那我就再多等你一會,也好讓你和這典當行道個別。”郭天奇嘿嘿一笑,揮手製止了正要動作的幾個託,看著秦澤的眼神更是一副憐憫的感覺。
“等等,這個碎片上有字,看上去好像是半邊‘馬’字!”就在旁人紛紛議論的時候,一個典當行的鑑定師興奮地撿起了地上一片碎片,大聲說道。
“什麼?快拿給我看看!”聽那鑑定師這麼說,那青花瓷專家臉色一變,顫聲說道。
本來還有些鬧鬧哄哄的典當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此時都聚集在了那位拿著碎片的鑑定師身上,郭天奇看秦澤臉上笑意更濃了幾分,似乎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一種事情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
宣德青花款識曾有滿器身的說法,瓷盤無一例外全部有款,其他根據器物造型的不同在口沿、耳、頸、碗心、足底、流、腹部均有書寫。但這些款式都會落在明處,一般卻不會在內壁上留下落款的。
此時那青瓷專家心中還留有幾分僥倖,那就是製作這件青花扁壺的工匠和名萬曆年間的琢玉大師陸子剛一樣,喜歡在每一件自己的作品暗處留下自己的款識。
那位青瓷專家忙將那人手中的碎片接過來,仔仔細細看了兩遍,喟然一嘆,頗為痛心地說道,“看來還真是件現代仿品啊!這樣的好手藝,已經完全接近了大師的水準,為什麼偏要幹這些勾當?”
“大傢伙都好好找找,看看那半邊‘馬’字在什麼地方吧!”那青瓷專家又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內壁出現一個‘馬’字,就能證明這件東西是現代仿品?”一旁正看熱鬧的遊人有些摸不清頭腦,困惑地問道。
“你傻啊!古代的字和現代的字都不一樣,現代的字都是經過簡化了的。”這位顯然對古玩有過一定的研究,當下帶著幾分炫耀地解釋道,“如果這件東西真是宣德那個時期的話,那造這東西的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