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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權叔故意咳嗽兩聲,藉機轉了話題,“克勞德的女兒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白爺有什麼吩咐可以打電話嘛,沒必要親自過來。”
小白估計方才自己說的話權叔因為一時驚嚇沒聽清,於是又說了一遍:“哦,不用找了,是美國黑暗教會的人乾的,他們為了逼克勞德趕快跟我們簽約,所以才綁了她的女兒做人質!”
“黑暗教會?”權叔驚訝了一下,隨後便眉頭深鎖,似乎在思考什麼。
“怎麼了?”
“嗯,”權叔低吟一聲,說道,“奇怪啊,據我所知克勞德幫人洗黑錢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過僱主敢這樣對他!黑暗教會算什麼東西,一幫穿著破爛灰袍的傳教士拿著AK到處跑而已……他們敢得罪克勞德?”
只要被抓住了軟肋,美國總統也是那渣!小白不以為然道:“怎麼不敢?我跟克勞德透過電話,聽他說話那衰樣,就會一個勁地求我趕快跟他簽約,我說先幫他救出女兒他都不幹!非要順了黑暗教會的意,先把合約簽了,他相信對方就會把他女兒放回來!”
權叔眉頭緊鎖,接著連連嗟嘆搖頭:“想不通啊!那個克勞德以前跟龍爺做過很多次生意,我自認比較瞭解他的為人,我認為他不可能受黑幫威脅的……特別是美國本土的黑幫!先不說以後克勞德會不會因為記恨而不再幫他們洗黑錢,光說克勞德在黑道里的人脈,就沒有人敢得罪他!”
權叔認為事有蹊蹺,小白卻執意認為是黑暗教會抓住了克勞德的軟肋,當下也沒顧及太多:“你幫我撥個黑暗教會的電話,我跟他們的主教聊聊。”
權叔點頭稱是:“嗯,最好跟那邊確認一下,別是有人冒充了黑暗教會的名頭做事!”
權叔說著,拿起辦公桌上固定電話的話筒,在鍵盤上按下一串號碼。固定電話的通話聲音很大,不用擴音,小白也能聽到話筒裡發出的“嘟嘟”聲,沒一會,電話那頭就有人應聲了:
“Hello?”
權叔久居美國,雖然年紀大了,但一口美式英文還是咬字咬得很準:“這裡是邁阿密華幫,我們的負責人要跟你們主教通話!”
權叔說話時腰板挺直,中氣十足,目光炯炯有神地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說話聲音也鏗鏘有力,他的這個形象讓小白肅然起敬,小白心想,華人在西方人面前就該昂首挺胸地說話做事,別像國內的一些烏龜,比如徐炳華之流,為了個美國貸款商就在那點頭哈腰卑躬屈膝跟個李鴻章似的。
“請等一等。”
對方說完這句,權叔就將話筒遞給了小白。小白坐到BOSS椅上,翹起二郎腿,用屁股左右轉動著椅子,十幾秒鐘後電話那頭再度傳來一個粗啞的嗓音:
“Hello,who’s。that?”
“你好啊,尊敬的主教大人,”小白雖然是這麼稱呼對方,但語氣裡卻無半點尊敬,“我是華幫的白傑。”
“呵呵,白先生,”對方笑得也很不客氣,“你找我有何貴幹?”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白傑冷笑著單刀直入,“你在邁阿密綁架了克勞德的女兒,你這麼做又有何貴幹?”
“白先生,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對方輕描淡寫地說,“傑西卡小姐一個人太無聊,她的父親又忙於生意無法陪她,所以我才請她過來喝喝咖啡而已。”
“嗯,”白傑說,“據我所知,傑西卡小姐不喜歡喝咖啡,我想她應該可以回來了。”
“白先生似乎跟傑西卡小姐很熟?”
“這麼說吧,”白傑絲條慢理地說,“她是我大學的同學,我對她還算比較瞭解的……她喜歡中國的綠茶,而不是你們教堂裡邊苦修士喝的那些沒有糖也沒有奶的黑咖啡!”
對方顯然被白傑的話震了一震,他沒想到小白和克勞德的女兒還有這層關係,不過主教的口氣依舊很硬:“抱歉,白先生,為了讓克里斯托夫先生專心一志地談生意,我想他的女兒還是暫時留在我們這裡比較好……”
白傑也生硬地打斷了他的話:“意思就是不放人了?好吧,就這樣,再見。”
說完毫不客氣地“垮噠”一下將話筒放在座機上。小白站起來,雙手高舉往後伸展著,打著呵欠伸完懶腰後,又將手按在後頸上活動了一下脖子,自言自語地笑道:
“好久沒活動了……這幫信上帝的鬼佬真是他媽的不知好歹!”
權叔一看小白的架勢,就知他要用武力去救克勞德的女兒:“白爺,兄弟們很快就能找到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