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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覺得有詐。
這老頭又在盤算什麼?怎麼就那麼的****呢?
帶著疑惑,莫琴一步三拖的重回了易塵這頭。
莫琴到的時候,易塵與釋燁正湊在一起交頭結耳。也不知他倆是看她來了,還是真把話說完了,反正她一靠近,他倆就剛好收了聲。
好在神經相對比較大條的莫琴並未注意到這一反常,只是瞧著眼下少了一號重量級的人物,自顧自地問道:“咦?浩宇呢?”怎麼說也沒說一聲就離開了?
“始主說回去瞧瞧鸞音的情況,叫你不用管他。”釋燁淺淺笑著,淡淡地答了,說完易塵也輕點了下頭,只是二者的神色間微有雷同的閃躲,貌似有隱情未說出一般。
在某些時候,比如糾結著老仙王在盤算什麼的時候,莫琴的觀察力便就打了個折上折的折扣。就易塵與釋燁之間那麼明顯的動作,她居然楞是一點兒都沒看到。她聽釋燁說完,立馬說道:“那正好,司琴他爹有請。”
司琴他爹?易塵聽得愣了下,脫口而出接了句:“老仙王不就是你爹麼?”說完餘光便瞄到釋燁蹙了下眉。
他說錯了?他正愕著,就聽莫琴氣鼓鼓地吼道:“小娘要和你說幾次才明白,小娘不是司琴不是”吼完再氣息不勻地丟下一句:“走啦”
易塵被吼得一愣,轉頭瞧向釋燁,後者正揉額角,大有孺子不可教的無奈感。他一臉不解的衝釋燁傳音問道:“她不就是司琴麼?幹嘛我每說一次她就強調一次?”關鍵次次都像他借了她穀子,最後只還了糠般的不爽。
釋燁斜了易塵一眼,仍然還是那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他真不明白,易塵如此聰明,怎麼遲遲想不透莫琴要表達的意思。難道是司琴帶給他的陰影太深了?還是他仍未放下對司琴的感情?
他揉著額角想了想,儘量簡單的傳音答道:“我想,琴兒的意思是說,她既是司琴也是莫琴,卻希望塵別將她當作司琴看待。”
易塵再是一愣,暗道,原來是這樣……可她為何會有此念?
心跳隨著閃現的疑問而加快,就在易塵要得出一個答案的當頭,耳裡傳來一句詫異問題:“塵兒,印記……是何時,又是誰給解的?”問出此話的,正是老仙王。
正走神的易塵,壓根就沒注意到已經到了老仙王面前,更是沒料到老仙王會有出一問,便脫口而出答道:“是浩……”
“塵,你的印記解了?”釋燁看似驚訝的關心,實則是打斷了易塵的回答。
這麼一打岔,易塵自然是恢復了正常。
“呵呵,解了。”易塵隨口答了一句,再斜睨著司凌,半真半假地說道:“好像是自己解的,可能與施術者有關係,時間一到就自然解了。”
司凌臉色一黑,瞳仁猛縮了一下。
老仙王摸著白鬚笑了幾聲,沒點破釋燁與易塵之間巧妙的遮掩及隱瞞,也不再追問誰解了印記的問題,就當是真的相信了易塵的話般,繼續說道:“既然解了,從前的事算是過了。塵兒與燁兒便可以迴天界了。”
淡淡的一句話,其實是一道赦令,聽得易塵與釋燁心情複雜的面面相覷,更是聽得司凌咬牙切齒,拳頭緊握,卻是聽得莫琴想笑。
她就說這老頭賊精賊精的,果然不出她所料。居然把司凌推來當壞蛋,他卻扮著天使當起好銀來了。莫琴轉眼瞄向司凌,首次覺得他可憐。
當年司琴幫千邪一事,老仙王是不聞不問,司凌便大著膽子的做了主,來了個先斬後湊。不過老仙王對於司凌的處理,並未提出質疑,像默許了一樣,仍由著司凌主持了一切。
然而眼下,老仙王隨口的一道赦令,就把當年搞得驚天動地的事給結了,結得司凌不甘不願,胸悶犯堵。
他張了嘴再閉上,閉了嘴又張開,如此這般的醞釀了數秒,最後還是問道:“父親,他倆可是幫了魔族,怎麼能如此就算?”帶點委曲的聲音讓莫琴撇了下嘴。
他認栽得了吧,問這麼清楚,豈不是自己找難堪?
老仙王掃了眼莫琴,將她撇嘴的動作收入了眼底但未動聲色,隨後才對司凌緩緩地說道:“凌兒,當年的事休要再提了,塵兒與燁兒留於凡間也有二十載了,琴兒更是輪迴重生,一切的因成了眼前的果,至此也該了斷了。”
總之一句話,司凌的公報私仇也該結束了。莫琴在心裡為老仙王的此番話做了個直白的翻譯。
老仙王他說了那些之後,再轉向純屬看圍觀的千宿他們,說道:“千宿,回去告訴魔皇,仙魔之爭也該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