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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關入這鳥不拉屎雞不生蛋,還滿是毒蟲鼠蟻的地牢裡來折磨。可能在司凌的認識中,剝離肉身逼其輪迴,才是對司琴更大更深的折磨。
“那只是種束縛的法子。”易塵說得很平淡,心裡面卻並非如此。司琴是華麗麗的輪迴去了,他和釋燁則是吃過地牢的苦的。在那牢中的十字木架上,刻有懲罰的咒紋,就像趕著飯點那般的準時發作。他只是在此待了一天而已,回憶起來仍然有幾分發怵。
易塵解釋得很籠統,莫琴聽了沒懂卻沒時間繼續問。牢中的肅默又開始吼了起來,邊吼還邊掙扯著,好像隨時可能將那捆仙鐵索給掙脫一般。不知是他練了不全的上古咒術,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總之他本來就重的戾氣,眼下更是加重了幾分。
“釋燁不是說多關兩天,可去銳氣麼?”那吡著的牙,白森森的……她怎麼覺得肅默越發的像野獸了呢?
聽到迷惑的問題,再收到不解的目光,縱是此時的丫頭傻得可愛,易塵卻沒那心思就著她的話繼續調侃下去。有一個沒神經的就夠,他可不願意趕在這當頭去刺激肅默。不論浩宇之前說的會不會成事實,他的話多少還是有點影響他。眼下他只能衝著莫琴苦笑。
相對於肅默的焦躁,以及他大動作的掙扯,對面的司凌則異常的安靜,安靜到置身事外一般。
右邊同樣架成十字狀的司凌,垂眼低眉,看不真切的眸色裡毫無光彩可言,空洞得好像此時的**只是一具無魂的**。
通常會叫會吠的狗,不一定會咬人,然而那一聲不吭的狗,卻是不能隨便惹的。莫琴很認真地想著,司凌別不是真的進入修劍仙的領悟中了吧?
“喂喂,肅默你別鬧了,司凌怎麼了?”
沒有幸災樂禍,不帶半點輕視,純粹的好奇的問題,讓吼嚷得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肅默靜了下來,半秒之後他重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想知道司凌怎麼了,你把他放了再問他呀”
“對哦,問他應該還清楚些。那就把他放了吧”莫琴隨口接了一句,接得牢中的肅默錯愕不說,就連她身邊的易塵也詫了一下。
易塵緊張的問道:“琴兒,你不是說真的吧?”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天來地牢的初衷全因莫琴想看看司凌和肅默有沒有收了銳氣,哪怕只是給她低個頭服個軟,她也可以既往不咎,如若相反,她一定要秉公辦理。不過易塵卻認為,莫琴其實就是想看看他倆吃鱉的模樣,把那口沒順過來的氣給順了平了,就算沒有低頭認錯,也不一定會做個什麼。
他知道這丫頭向來是口硬心軟,而且看起來心眼小,其實論起來也還算大度。
只是,他猜到了結果,卻沒猜中過程,完全沒想到莫琴會這麼隨便的同意放了司凌。
“我是說的真的。”莫琴很肯定的衝易塵點了個頭,跟著再轉頭看向表情複雜的肅默,問道:“放司凌之前,你得先答我幾個問題,要是答得如實,說不定我連你也一起放了。不過要是相反……”
有條有理,外帶留下個弦外之音的話,聽得易塵又是一詫的側了目。這絕對不是她能說出來的話,難道是昨天釋燁教她的?
不過就算釋燁授意的,易塵也覺得這事有些欠妥。放了司凌倒是沒關係,這肅默卻是十足的危險。
他睨著莫琴,後者正一本正經地板著臉,雖有幾分裝模作樣的感覺,卻能看出少有的認真。
算了,眼下還是別阻止她為妙。易塵邊想邊往後側了個步,絕不干擾他倆問答的意思明顯。
聽了莫琴的話,肅默立馬張了嘴,本是想拒絕的,卻因猜不透她會做到什麼地步,再看易塵退了一旁,好像不像作假,他只得一臉不爽地沉聲問道:“你想問什麼?”
他這話讓莫琴暗吁了口氣。
還好他同意了,不然就耽誤正事了
莫琴邊想邊不著痕跡的看了下掌間,再面無表情的抬眼,問道:“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隻是為了要讓司凌好?”
沒想到第一問是這樣的問題,肅默聽得愣了一下,跟著才悶悶地“嗯”了一聲,轉開的瞳仁裡卻有閃爍,好像對眼前司凌入牢的事實而感無奈般。
莫琴再抬了手,藉著理額前碎髮的動作,再睨了自己的手掌心,跟著再問道:“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做的,就一定是為司凌好的?”
“……”肅默張了嘴,猶豫了下再閉起,隔了許久再開口說道:“我蒙的。”
莫琴的眼角狠跳了跳。蒙的?騙豬呢?她只是不善於觀察,不善於分析而已,卻還不至於傻到聽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