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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雷雪毅抬眼掃向歐陽霆,張了嘴卻說不出那個“是”字。照此情況看來,多半是凶多吉少。在他暈倒之前做了什麼?
“霆,莫琴對天池做了何事?”張天池的剋星是莫琴,這是眾所周知的。如果張天池暈倒並非脫力那麼簡單,就常理來論,那莫琴多半都脫不了干係。
大師兄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思維活躍的扯到了莫琴身上,歐陽霆呆了呆才答道:“並沒做……”說到此他像想起什麼般,又道:“啊,不知莫兒問了天池什麼,他似乎拿了不得了的東西在幫莫兒卜卦。”跟著就無聲無息的暈倒了。
不清不楚的回答換讓雷雪毅呆了呆。不得了的東西?什麼東西?他轉了瞳仁,也不再繼續問歐陽霆,迅速的下了床,出門前丟下一句:“霆,幫天池穿好衣衫,我去找莫琴。”
照雷雪毅對莫琴的瞭解來說,她就算不往外跑,也不一定能在自己房裡待得住的,所以他才會特意的用了一個找字。
只是今日事情總有出人意料之處,當雷雪毅為了不漏掉一處而踢開莫琴小屋的房門,卻不抱希望連看都沒看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時,屋裡傳出莫琴帶著怨念的聲音。
“你記恨我打擾了你們,專門來踢館的麼?”早知雷雪毅還是會找上門來,她當時就不應該體貼的替他們把門關好。
雷雪毅不知道莫琴誤會了什麼,雖說聽不懂那個記恨是什麼意思,但後面的那個踢館他卻是明白的。換個時候他或許會與她爭論一下,眼下他壓根就沒那心情。
“你在就好”他無視掉莫琴的怨念,也不顧什麼男女之別的徑直入了屋中到了她面前,連個寒暄都沒有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究竟問了天池什麼事?天池又拿了什麼幫你卜卦?”
雖說他問得急,可不知張天池情況的莫琴,外加看到那粉色不清、****不明的畫面之後,一點都不能理解雷雪毅眼下的焦急,就如同雷雪毅之前不理解她的腐念一般。
在莫琴看來,暈倒的張天池並沒大礙,反而是他們仨不明不白的疊在一起才是大問題。
沒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只看雷雪毅那粗魯的踢門加上無禮的發問,莫琴當然是不爽地撇嘴,道:“什麼什麼事的,你這是請教的態度麼?”
關鍵的時刻這丫頭偏偏不配合,雷雪毅有種擰著她暴打的衝動。他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跑來問她了,先不說她知不知他出了何事,就算是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不也沒辦法挽回天池目前有點危險的情況麼。
雷雪毅咬了咬牙,最後再瞪了莫琴一眼,丟下一句:“算了,天池遇上你活該命絕”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沒走兩步,不配合的丫頭邊嚷邊追了出來。
“誒……你等等,你說啥來著,什麼命絕的?小池子怎麼了?”她怎麼聽他說起來像是她害了張天池一樣呢?
本不想回答的雷雪毅,見莫琴臉上毫不摻假的擔憂,步子緩了一拍再頓了頓,順便不耐煩地眯了眯眼瞼,像是忍下了什麼之後才把張天池的情形大約的說了。
“啊”聽罷,莫琴立馬想起從張天池家帶回來的竹片,驚訝地叫過一聲之後從懷裡掏出來,攤到雷雪毅面前。
從未見過窺天的雷雪毅,當然瞧了也只是一頭霧水,充其量只比莫琴要識貨,知道此物應該是仙物才對。
天池手裡居然有仙物?雷雪毅詫異地問道:“這是從哪兒來的?”那意思卻是在問這東西是怎麼流入張天池手裡的。
他邊問邊遲疑的接了過來,視線有些發直的落在那看似普通的竹片上,腦子裡閃過飄忽不定的念頭,還未成形就聽莫琴少有規矩卻答非所問地說道:“這應該是小池子給我卜卦用的東西。”
“天池用仙物給你卜卦?”被打了個岔,那念再也抓不住,雷雪毅索性放棄,只是對莫琴的話再詫了一下,暗道,那他不脫力才怪了,不過他的情形卻不是單純的脫力。
莫琴在意的多數都不是別人想表達的,她聽了雷雪毅的話,不以為意地接了一句:“這個也是仙物?很普通嘛。”看起來她的念珠還好收撿一些。
“也?”雷雪毅瞄了莫琴一眼,隨口問道:“還有什麼是仙物的?”雖說他們家師父易塵,絕對是實打實的仙,卻很少見他拿出天界之物,所以莫琴那不以為意的話,讓他頗為反感。
“喏,這個呀,這念珠也是仙物。”莫琴還是那不以為意的調調,說完也不管雷雪毅被雷得瞠目結舌,錯亂得呼吸發滯,伸手拖了他就朝張天池那邊拉去,邊拉她邊自言自語道:“好說小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