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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半點仙氣存在。
關於莫琴是不是住這裡的,雷雪毅可以說是答得有些勉強,勉強得把最重要的字給咬在了舌尖,從而沒說明白。然而當鸞音再向他問起易塵時,他卻不能像剛剛那樣含糊其辭的隨便一語就帶過。
“你找家師?”雷雪毅抹了把自發絲流下快滴入眼的雨水,跟著心間狠抽了一下,像想起什麼一樣,重新把眼前還跪坐在地上,絲毫不急著起身,且全身上下似乎沒有被雨水打溼跡象的女子再打量了一遍,末了也不給她回答的時間便再問道:“你是何物?”敢情此時還在下雨,居然她沒被淋溼。
要不是頭髮上的雨水差點滴入眼裡,瞅著眼前這位全身乾爽的女子,他幾乎快忘了還在下雨的事實。
出於修仙者的特殊身份,雷雪毅可以肯定她不是仙。是妖?還是魔?他擰了下眉,暗想,那老者不是說過魔要現凡間了麼?難道……
雷雪毅瞳仁裡忽明忽暗的閃爍讓鸞音輕轉了下眸子。
雖說沒到過凡間,但她還是知道由於凡人受了仙的影響,對魔從一開始就有著莫名其妙的牴觸。如果她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道出真實身份,估計回頭不是易塵來收他的屍,就是千宿找著千邪來抱她的屍走。
她不是來鬧事的,只是想找千邪問幾句話而已。停頓了半拍,鸞音決定善意的欺騙他一下,以免真的話不投機而大打出手。
“小哥真厲害,一眼就看出我非人的身份。告訴你吧,其實我是妖,名叫鸞音,專程來找易塵和琴兒的。”鸞音打著哈哈,故意用熟稔的語氣說完之後又道:“小哥叫什麼?”
輕快的音調讓黑色的瞳仁裡閃過一絲淺不易見的迷惑。
那些非人的傢伙,不都是些陰暗的傢伙麼,為何她會那麼不同?
他遲疑了一拍,順著鸞音的問話自報了家門,道:“雷雪毅。”簡單的報出名字,瞳仁滑向她身後趴著的解萬語,再抬手隨意指了指,又說道:“就是他的大師兄。”他居然還沒醒。
鸞音睜了睜眼,順著他那一指轉頭瞅著頭埋地上暈厥的解萬語,翡翠色的眸子裡閃過驚訝,末了暗道,這人很水皮的,居然可以是易塵的六徒弟。
她雖說無緣見易塵動真格,但說他輕鬆麻利的抓過她的那次,就是那一次而已,便在鸞音的心裡留下個厲害的印象。
厲害的師父教出來一個差勁的徒弟,應該說是教者不用心,還是叫做學者沒努力?算不是上輕蔑,也不能稱為不屑,最多最多隻是一個詫異的念頭之後,鸞音繼續打著哈哈,再把話題扯回到了莫琴身上。
“哦呵呵,原來他是你師弟呀呃,琴兒真沒住這裡?”
兩句話沒點過度就轉折,轉得雷雪毅很不適應。
“沒。”雷雪毅緩了半拍,用一個字乾脆的回答了,答完卻見鸞音失望地撇了下嘴,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他餘心不忍地再補了一句:“晚點來吧,晚點她會過來。”末了心底暗道,她若不是妖的話,他倒是可以留她在這裡等莫琴。雖然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雷雪毅也算是瞭解莫琴的了,知道她去了張天池那裡,沒個大半天是絕對不會打道回府的。如果再加上一個同樣鬧騰的歐陽霆……得了,這倆人非得瘋到入了夜才行。
遠在張天池那裡的歐陽霆打了個噴嚏,引起正等張天池卜卦等得無聊的莫琴的注意。
她翹著二郎腿兒坐在太師椅上,坐得特別的隨心所欲,關鍵是懸空的那條腿還時不時的抖上兩抖,無賴的舉動與她那可愛的形象有些衝突。聽到歐陽霆打噴嚏,她轉了轉瞳仁,笑得有些發假的關心道:“哎呦小霆子,受涼了麼?”言辭間大有幸災樂禍。
“好說我也是修仙之人,怎麼會那麼體弱不堪的受涼呢?”歐陽霆不示弱也不爭強,只是同樣笑得燦爛的反問了句。
“哈哈,誰知道呢,萬一你就是那個體弱的倒黴孩子呢?”莫琴陰陽怪氣的接了一句,瞳仁卻是瞄向張天池那邊的,後者那一頭的汗讓靈動的瞳仁裡閃過淺淺的憂色。
怎麼還不好呢?
“莫兒,你究竟問了四師弟什麼事?”看莫琴一臉無所謂,實則等得坐立不安,歐陽霆開始好奇她想在張天池這裡打聽些什麼來。
隨著莫琴來找張天池,他這個有材的四師弟,硬是樂此不疲的又演了出逃跑未遂的蹩腳戲碼。照慣例而論,他這一次多半是逃不掉被她惡搞胡整的,卻沒想這位向來不知靠譜為何物的莫琴來了個一反常態。
叫他卜個卜不出的卦,莫非是莫兒想出的新的懲罰方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