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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哪位?”她驚訝,她迷惑,與此同時,毫無準備便對上門內女子面孔的易塵則是凌亂著的。
她……
就在對方迷惑的發問之時,易塵的心口處像被猛擊了下,跟著全身如過電般震得他退出半步,抽了口涼氣的同時小心地問道:“你……是誰?”
這魔姬壓根就沒想到主動跑來敲門的傢伙結果不知道她是誰,於是輕蹙了下眉頭,說道:“我可是先問你的,你怎麼反而還問起我來了。還有,你是魔還是什麼?怎麼沒半點兒魔的感覺?”
易塵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凌亂不堪的情緒,儘量平緩地說道:“我是易塵,你……你是s……是誰?”他本來是想問“你是司琴麼”結果話到了嘴邊卻收了回去。眼前這女子,除了瞳仁的顏色與司琴有異,五官卻與她是完全相同,關鍵是他居然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司琴的氣息。
雖然司琴的氣息淡得好像幻覺,而且就只有在她開門的那一瞬出現,再仔細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但易塵卻相信並非他感覺錯了。
他睜著雙眼,一轉不轉的盯著眼前的魔姬,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無禮。
她是司琴,她應該是司琴,她說過要再世為魔的,她果然是投生為了魔……太好了,莫琴並不是她……
一連串的念頭閃過腦間,收尾的那念卻讓他心情複雜。為何?他為何會因莫琴與司琴無關而鬆了口氣?
“哦,你叫易塵啊,我叫鸞音。”她說完見易塵目不轉睛的死盯著她,便轉了轉翡翠般的瞳仁,隨手拉了一縷青絲在指間隨意的繞著,看似不經意,實則別有用意地再補了一句:“不過邪皇子總喜歡叫我琴。啊,就是十皇子千邪。”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警告易塵別有非份之想。
鸞音的話聽起來有些炫耀,就像在說自己是千邪的一般,其實她只是想傳達一個意思,她雖非純血魔,但有個強大的靠山。她說這話,若物件是個魔,哪怕是王族的魔,在聽了之後都會打消對她的一切想法。可她不知道眼前這位是個仙,而且還是剛好在找司琴的仙,於是此話便成了她差點被綁架的起因。
聽說千邪稱鸞音為琴,易塵腦子一空,身體不由自主的便行動起來。他二話沒說上前拖著鸞音便走,拖得鸞音腳下踉蹌的跟出幾步才回過神來,嚷嚷道:“喂喂,你聽明白沒有,我是千邪的……”說到這裡她像突然卡殼般停住,漂亮的臉蛋露出糾結之色而陷入沉思。她算千邪的什麼?朋友?他倆的等級顯然差得不可能做朋友。那是情侶?千邪分明對她以禮相待,並非情侶那般親熱。魔妃候選?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可不是什麼純血的,連候選的資格的都沒有。那她算什麼?
易塵並沒留意鸞音說了何話,更沒注意到她說了一半就先自己糾結起來,這個時候可以說是,他拖著鸞音就開走,此舉動本身就屬於無腦、無意外加衝動,等走出了十來步他稍冷靜了些,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他突然停下步子,同時鬆開死拽著鸞音手腕的手,正要轉身就感覺後背被狠撞了下,跟著那纖纖的身體似乎並沒察覺般往後倒去。
她怎麼也老是心不在焉的……
易塵蹙了眉頭,卻不敢用法術救她,只得再伸了手將她用力一拉。還沒回神的鸞音那軟軟的身體便順理成章的撞到了他的懷中。這一撞,鸞音倒不打緊,卻讓易塵心裡一緊,也不去管已回過神,正想張嘴道謝的鸞音有沒站穩,伸了手再猛地推了她一把,推得沒準備的鸞音後退出幾步跌坐到沙面上。
無視掉鸞音擺出一副想咬他的表情,易塵拉了衣衫瞧了一眼,末了鬆了口氣暗道,還好懷中的莫琴沒事。
“你是幹嘛來的?想打架不成?”由於不是純血魔,鸞音從小就受著純血魔的欺負,所以少了絲女性應有的嬌柔,多了分純血魔姬身上沒有的野蠻與好勝。
這叫易塵的,她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東西,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鸞音邊拍著衣襟上的沙,邊問著,問得剛在司琴一事上分了心的易塵又有些愣怔。她說話的方式也與司琴相同……
易塵轉了轉瞳仁,突然問道:“你知道東翠峰怎麼去麼?”不管怎麼樣,他得先問好路再說。
話題沒點過度就轉了,讓鸞音詫了下,呆呆地答道:“知道。不過有點兒遠。”說完暗想,他拖她走,難道只是想問路?
她正疑惑時,聽易塵又問道:“可以帶我過去麼?”
鸞音極乾脆的把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說道:“那不行,我又不會乘風。”
這回換易塵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