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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兵去了。分明他是陪她來找她失了的一魄的,怎麼成了他特意來砸鬼界的場子了?
讓閻王知道了,他不僅是給自己找麻煩,更是給蒼穹也添了一筆麻煩。嘖……他可不能再連累他了。
浩宇心裡一煩,再看莫琴拉著易塵說東說西,分明沒半點緊張感,不由得出言問道:“我說……你們聊夠沒?哪來的那麼多話聊,也不看看這裡是哪兒?”
易塵一聽,立馬閉上嘴,順便打量起四周,表面上瞧去倒也像是有了絲警惕之心,實則心裡面一頓的狂汗著。他是跟莫琴混久了,混得有些分不清主次,搞不明重點了。身處鬼界,他居然會放鬆警惕。
浩宇那意味不明、略顯彆扭的問話,傳到易塵耳裡並沒被易塵給歪曲出別的意思,但傳到莫琴的耳中時,卻讓這脫線的大腦快速的動作了起來。
哎呀,介貨素不素不常與人溝通的?總是挑著傷人的話來說。
嘴毒的,莫琴是見識過不少,真還沒見過毒成浩宇這樣句句帶刺、針針見血,貌似不刺激死一個就不舒服的。她吐槽之後,噘了下嘴,不以為意地說道:“說說話又不犯法,再說了,你不是把那些鬼都趕走了麼?”
浩宇衝著莫琴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末了說道:“趕是趕走了,只怕不快點辦了事離開,驚動了鬼帥就不好玩了。”應該說,來的三個鬼將,有兩個暫時被他的仙術給打散了形,還有一個卻不知影蹤,看那樣子應該是去搬救兵,鬼帥會何時來,只是時間問題。
他的話雖還是損毒,卻明顯好過了說給易塵聽的那些。
“鬼帥?不是判官、閻王麼?”無意間避開了浩宇話中的重點,莫琴關心起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原來這裡的鬼界與她記憶中的不同。
浩宇再一翻白眼,大有把莫琴鄙視個夠的意思,跟著再說道:“閻王是鬼界之王,判官那是掌管生死薄的。鬼帥是統領鬼將、鬼差、鬼卒的。各司其職,懂不懂?”
這樣啊……莫琴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喃喃地說道:“原來鬼帥是打手們的頭頭”
浩宇的身子歪了歪,就連相對了解她的易塵也不由愕了一下,順便易塵的腦裡還閃過一念,千邪說她就是司琴……要真是的話……她從前就很天馬行空了,如今看來,這一點似乎是有增無減吶。
沒多的時間給易塵感嘆,準確說來叫做,沒多的時間讓他們仨繼續輕鬆下去。就在說話間,一股寒氣席捲而來,本就魂魄殘缺的莫琴被卷得抽了口涼氣,全身頓時如墜冰窯般難受。
一匹嘶吼的馬從天而降,帶著黑霧吐著黑氣,形態有些詭異。馬的上面騎著的是個身著黑衣袍、身披黑披風的男子。那件黑衣將他包裹得嚴實,嚴實到只露出一雙空洞的似乎是眼睛的地方。
此男子正是鬼界的鬼帥,那個除開閻王、判官之外,就數他最大的鬼帥。他的身後跟著一團黑影,多半就是之前逃走的那個鬼將。
易塵並非初來乍道的小毛頭,瞧著眼前情況不對,也知自己眼下沒那實力與鬼帥對峙,他便機敏的攬了莫琴到一旁,本打算瞧瞧浩宇如何打發這分明是興師問罪而來的鬼帥,卻發現懷中的丫頭情況不對。
“琴兒?”易塵喊過之後,看莫琴牙齒打顫的抬頭瞧他,模樣極為的可憐,他立即轉頭對已經擋到前面的浩宇,吼道:“鬼帥對琴兒的威懾太大了,快些趕他走”
聽了此話,浩宇額角擠出數個“井”形,若不是大敵當前,他基本上想轉頭對易塵破口大罵上一句“你當人家鬼帥是什麼小角色麼,說趕走就趕走的?咱們現在是踩在人家地頭上的好不”
如此掉面子的一句話,就算是說的實情,就算是吼的心聲,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浩宇仍然選擇了在心裡想想,嘴上絲毫沒吐出半個字來。
他不說,不代表同樣聽到這聲吼的鬼帥也什麼都不說。
“大膽鼠輩,竟敢在鬼界撒野本座倒是想瞧瞧爾有何手段來趕本座走”
看來易塵那無心的一嗓子,把鬼帥刺激得不輕。
從內心深處來講,浩宇絕對是不想來鬼界惹事的,但是這不惹也惹了一屁股的事,於是乎面對比他要囂張的鬼帥時,他便就釋然了。
都鬧到了鬼帥這一級,只怕離傳到閻王耳中就是遲早的事了。
罷了、罷了,現在就算誰再想借題發揮的加他倆一罪,也不能對大局有什麼變化。
浩宇一想通,唇邊立馬浮出猙獰的笑容,看得馬上的鬼帥不由得心間打了個冷顫,若不是定力還行,基本上他早就從馬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