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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還有魔的彪悍之地後,做事說話乃至人生觀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改變,就像在順應這彪悍之地般,她的風格漸漸傾向了幹什麼都由著性子來,做著不著邊、不靠譜且要多無厘頭就有多無厘頭的各種事。
然而就這麼個看似道德品格多少有點問題的傢伙,在有些事上卻是相當的有原則的。比如,朋友夫不可戲。
見千邪衝著她徑直而來,居然連鸞音是看也沒看一眼,莫琴的心裡沒由來的一頓亂煩。
這貨不是明顯想陷她於不義麼?擔心會被才成為朋友的鸞音誤會,她嚷嚷著拒絕,末了就開始尖叫,用著她能想到的最大動靜來表示與千邪沒有瓜葛。
莫琴的想法是好的,只是造成的影響卻是出乎意料的。
先說千宿那頭。眼下這位自信得自負的傢伙,握著長鞭雖沒攻擊的打算,但他那極具壓迫與威脅意味的魔力卻是一波一波的戲弄著易塵家七個不怕死的徒弟。貓戲鼠的舉動明顯,若不是他擁有絕對強的實力,只怕是早就引起了前所未有的一番死鬥了。
再說千邪這頭。陰沉得發悶的他與易塵一來一去的對話,說得好像還算斯文,不過仔細聽去,則能感受到其中隱隱透出的些許火藥味,氣氛也是稍嫌緊張。
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拜這位緊抱著易塵後背,抱得很舒服,很愉悅,貌似事不關己的莫琴所賜。
鬧了事且鬧得沒法收場的莫琴,在這個時候她是無心關注以強凌弱的那一撥。拿她的話來講,眼下那打又不敢打、撤又不好撤的僵持局面沒半點看頭,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該快點為自己爭強好勝、逞強好勇的行為做個了斷,像這麼磨嘰沒意思。她是為人厚道,實在她看不下去就不去看,並沒有在旁煽風點火,可不能怪她事不關己。
有了充分的理由,莫琴正大光明的忽略掉千宿那邊,將目光轉向易塵的後背。話說痞仙的身前就是千邪,在她沒學會透視眼之前,只能遺憾的放棄觀察這二位的明槍暗箭。雖然她根本就不怎麼想捲入千邪和易塵的事非之中,縱是那事非聽起來好像與她有關。
那頭是沒興趣瞧,這頭是不願意看,於是向來不甘寂寞的莫琴眼下能觀察的就只有安靜得似與天地渾然一體的鸞音。
在莫琴眼中,最大的受害者,莫過於鸞音。
她要怎麼給她解釋,她真的沒想到那貨會衝著她來的……莫琴很糾結。
在看過張天池以及與他吵了一架之後,莫琴心情極好的就拉了鸞音就回了房間。然後她倆就窩在屋裡天南地北的神吹海侃,聊得是不亦樂乎。直到入夜後被以解家兄弟為首的七人來找了茬兒,她倆才不舍的把話題結束。
那個時候,正好是鸞音講到如何被千邪所救,千邪又如何解了她身上印有屬於千蠻的印記之事。
鸞音神采奕奕的模樣讓莫琴記憶深刻。
聽那話中,千邪分明是喜歡鸞音喜歡得不得了的,為何眼前會突然的冷落了她呢?蹙眉思索片刻,莫琴突聽沉沉的聲音傳來:“……待解開禁咒……”此話明顯沒說完,便竄出兩個反對的聲音。
千宿道:“不行”
易塵道:“不可”
也不知道千邪之前說了什麼,莫琴只聽他提到了禁咒二字,就聽這個時候應該處於對立面的易塵和千宿,如同時被踩到尾巴一般,驚愕之中異口同聲且大同小異的吼了一句。
這一仙一魔的吼聲之整齊之同步,使舉劍舉得進不進退不退的七徒弟面面相覷,更使得千邪的紫瞳微縮了縮,一絲詫異自瞳間閃爍而過。
易塵阻止,他權可當作是他有私心,而千宿也同樣阻止,難道……念頭一轉,千邪面色發沉的睨向已轉了身過來,雙眼落在莫琴身上,身後露出破綻的千宿,聲音更沉地問道:“為何?”
同樣疑惑的七人,居然忘了在此絕佳時機發難。
解莫琴的禁咒一事,說實在的是解得千宿心有餘悸了,準確的說,此時還在魔界的千頜與千亦也對解莫琴禁咒這事產生恐懼,心生後怕。
看千邪一副非得知道答案的模樣,千宿揉了揉眉心,丟下身後那七個實在不夠看的修仙者,儘量長話短說地解釋道:“在魔界我曾與頜、亦試著給丫頭解過禁咒。不過……就在禁咒微有鬆動的時候,丫頭體內的仙力卻突然暴走了,把丫頭的魂魄彈到了鬼界不說,還讓魔界引起了一場騷動。”搞得他差點都要筋疲力盡了。
千宿的話並沒避諱誰,而且事件陳述得也是異常的平淡,不過但凡有點想象力的聽了都能想到當時究竟亂成了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