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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賬?”算什麼賬?易塵壓下心間又浮上來的燥意,說道:“他怎麼了?”他看他那大徒弟不是沒怨言麼,怎麼此時換作她有怨念了?
看易塵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莫琴想了想才答道:“我問過小憂子了,那移形換物之術,分明不是什麼粗淺的法術,難怪我怎麼都學不會!”她認為,雷雪毅簡直就是有意的,有意把這麼有深度的法術拿來顯擺,害得她一點要領都掌握不住。
移形換物……這招是難了些。不過他卻不認為雪毅是有意刁難莫琴才將此法術拿來教她的。這法術,當年是他想讓他知難而退,才有意出的難題,誰知雷雪毅天資聰慧,沒花多久便掌握了要領,這才讓他真正生出教他之意的。
這應該是他的誤導造成了她的怨念。不過這位肇事者並不打算澄清此事。易塵花了0。01秒理順了其中緣由,末了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我教你一個好玩的法術吧。”
他教?莫琴斜睨易塵,似乎不相信他會主動教她,瞅了片刻後她還試探著問道:“真的要教我?”他不是說不收女徒麼,這下子又願意教她了?
她只是失憶,不是記憶力下降,他的話她還記得很清楚。
莫琴偏頭的模樣可愛得讓易塵心間一蕩,末了他暗叫了聲不好。他怎麼會對一凡間女子產生****的?那陣陣燥意未減反增,真不是什麼好現象。
現在想來,應該是青鴦的那杯酒出了問題。平日在他那裡搶吃的都不見出事,這一次怎麼偏偏就出事了。看樣子是青鴦給他下了藥。
他現在的狀態不好,腦子裡也有些亂,於是才會得出不太嚴謹的結論。先不說青鴦有意無意,就說他自己是仙的身份,普通的藥對他來說都不可能有效果。總的說來雖不是青鴦害了他,不過也算青鴦的全責。
那杯酒其實是專給仙喝的補酒,但若不及時拿功化掉,其效果就等於春藥一般。青鴦看易塵喝了,有意不提醒他,所以才造成了他現在的狀態。
當然,易塵此時沒心情去追究誰誰的責任了,他只知道若再耽擱下去,只怕會出大事。
易塵咬了咬牙,撇開眼並說道:“不……時間不早,你快回去歇著吧。”說著頭都不敢回一下快步離開。看得莫琴張著小嘴,猛眨眼睛。
剛剛還說著要教她法術,不過才幾秒時間,他卻像忍著巨大的難受一般的走了,難不成他尿急了?不對不對,銀家可是仙,怎麼會像凡人一樣尿急呢?
不過……不是尿急是什麼?
莫琴表示很好奇。既然好奇,她當然會義不容辭的選擇跟過去瞧瞧,拿她的話來講,別以為他是仙就可以有秘密,她就是專門來揭穿他秘密的。
她邊想著,邊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一直跟到了易塵的房門前。
門是緊鎖的,房內雖有燈光卻看不到人影。
凡間篇 026 忍無可忍
聽著易塵說要教她些小法術,莫琴本是滿心期待的。為了希望不落空,她還特意的確認了一遍。誰知這一遍的確認就沒得到答案。
她看易塵如逃般的匆匆離開,似乎是回了房間,心裡面便猜想了各種可能。猜著猜著,最後便生出一個結論。
他好說也是供她吃住的人,眼下明顯有不對勁的地方,她怎麼也得去瞅瞅,以免出了大事都不知道。這是莫琴給自己找的正當理由,其正當的標準只僅限於她來評定。
閒話少說。話說莫琴小心翼翼地來到易塵的門外,見門是落著閂的,便躊躇著要不要敲門的問題。她的小手舉起放下了數次後,最終還是敲上了易塵的房門。
輕輕的敲門聲響過,房裡傳來悶悶的一句:“有事明日再說。”這聲音是倒是易塵的,不過聽起來有幾分氣急敗壞還幾分焦躁,然而焦躁之中似乎又透著極力的隱忍。總的說來很糾結。
莫琴當然猜不到易塵此時正為了那杯本是補藥的酒,卻因他自己沒及時的運力化掉而產生的副作用苦惱著。
出於對易塵狀態異常的好奇,打著對他關心的旗號,莫琴直接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她轉了幾轉瞳仁,貼在門上衝裡面喊道:“你怎麼了,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去瞧大夫吧!”隔了道門再傳入內時,莫琴本就好聽的聲音顯得更是飄忽勾人。
聽得那本就從心到身都受著煎熬的易塵,頓時連坐都坐不穩了。
房間裡傳出凳子倒地的聲音,片刻之後才聽易塵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必了。凡間的大夫無法醫治本仙的病。”他像是知道莫琴會刨根問底一般,說完還把原因說出,不過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