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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出自一人之手呢?”青鴦的觀察一向比較細緻,他這麼說當然是有把握的。
易塵心裡一緊,臉上卻未表示絲毫。狹長微挑著的眼瞼朝青鴦瞄了過去,只是隨意一掃便轉開,末了他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說道:“莫琴的事你不用插手,把那倆件事查清就可。”
這是巧妙的拒絕,青鴦當然明白。他二人並非朋友關係,縱是易塵說到不願透露之事,他也沒立場去要求他講個明白。
既然他不想他深入,他自然沒必要再打聽下去。
“好吧,我本就只是來送解藥的,現在你已沒事了,我也該走了。”說著乾脆的御劍便走,升上天的時候聽到易塵傳來一句:“你拿春藥害我,就拿一件事來抵吧。”
嘁,這小家子器的傢伙……青鴦暗想。
凡間篇 029 忘記的夢
目送青鴦走了,其實也不是易塵想目送他。只是易塵單方面的擔心青鴦會殺個回馬槍,所以當看著他御劍走遠了,走得沒影了,他這才轉身離開院子。
站在虛掩的門前,易塵突然想起莫琴衣衫不整,應該沒法離開房間,如不出意外的話,她此時應該還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的。
今夜的事,一部份是那杯如同春藥的補酒引起的,一部份卻怪莫琴這個和稀泥的主自己送上了門,而更重要的一部份卻是易塵自身的原因。
此時真正的冷靜了下來,他只是稍一回想起那激烈的一幕,便有幾分汗顏。他是仙,其定力自然比凡人要好出許多,然而他居然仗著藥勁,連蒙帶騙外加用強的去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做些齷齪的事,關鍵的關鍵,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為自己找著合理的藉口,簡直、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這是官方的,對外的說法。拿易塵自己的話來說,其實他並沒有想象之中那般自責,更沒有意料之中的反感。這次的事,雖有外力卻也不排除內因。撇開藥勁不提,她從很早之前就可以輕易的挑起他的興趣。
所以他無顏面對她……那是基本不可能的。回頭她若哭天搶地的讓他負責,他負責便是,反正人生在世也不過短短几十年,對他這個仙來說,只是眨眼之間。
易塵此時並沒意識到,當他這樣想的時候,心裡面並非完全的覺得是個責任,而是真的有那麼一點兒自願的成分滲在其中。淡淡的,不易察覺。
推開門,屋內沒有想象中的哭聲,卻有著均勻的呼吸聲。
呀?睡著了?易塵在門外訝了一下,隨後快步進了內室來到床邊,狹長微挑的眼瞼微垂,瞳仁落到床上睡得毫無防備的女子身上,兩道劍眉頓時擰了起來。她居然可以睡得如此的香,香得像是忘記了他對她做的事一般……他是應該鬆口氣,還是應該感覺失落?
據易塵長時間的觀察,知道莫琴時常都脫著線的,也時常發點小花痴,但總體說來她並非隨便的女子。之前她還努力的反抗,現在卻安穩的睡著了,兩者之間沒有過度,沒有聯絡,唯一有的只是時間上的緩衝,縱是如此,仍然給著易塵從視覺到心靈上一種具有強烈震撼效果的衝擊。她難道沒想過,她繼續留在這裡其實是件很危險的事麼?她就不怕他回頭再對她做些什麼嗎?
糾結……惆悵……
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易塵當然是不會對莫琴再有非份之念。他盯著她看了許久,直到她呢喃著翻身,露出粉嫩的胸脯,他才擰著眉頭離開床邊。
他到了外室卻沒停下,徑直地出了門,回頭張開結界將大門罩住。算了,今夜就暫時把床借給她,他去外面打坐,吸天地之精華、取日月之靈氣,正好對修為也有幫助。
其實易塵並不知道,莫琴此時會睡得這麼香,並非她毫無警惕之心,而是因為用腦過度而疲憊得撐不住才會倒下呼呼的。
當然,所謂的用腦過度,其實只是比較美化的說法。說白些、通俗些,她只不過是在心裡腹誹了易塵,想得多了想得久了也就累了。當然,她在腹誹易塵的同時,還是抽了個空在思考青鴦問出的問題。
那個非常時刻,莫琴倒是刻意的無視了青鴦提出的問題,但並非她當時沒聽到,只是延時太高,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自青鴦與易塵出去了,她這才開始細細的琢磨著那句“封印”是何意。
她身上有著封印,先不說有幾道,只說這個事實,其實她是不知道的。莫琴認為,她不知道應該叫正常,她怎麼說也只是個凡人,哪裡知道封印什麼的玄幻之物。但是,易塵為何從沒對她提起?這讓她很疑惑。
看天嘯對易塵無可奈何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