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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莫琴絲毫沒有危機意識,正一副看戲的模樣瞧著眼前這倆互不相讓的一人一妖。
“既然你是知情的,為何堅持著不說?”嚴楓崖擰緊眉頭,那雙毫無神韻且無法聚光的瞳仁裡似乎閃過一絲躁意。據他所知,群妖聚集並非是妖之間有什麼事,而是別的未知的情況。可惜他能力不足,根本就算不到。
照理說他一個修仙者,完全可以不用管凡間的瑣事,但身為朝中的要臣,他又不得不摻和進來。誰讓他有一個為官的爹。他有時也挺羨慕他的師兄弟的,同是修仙,他們可比他要自由、爽快多了。
走了個神,嚴楓崖聽天嘯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說了又怎麼樣,都告訴你了,會發生的事,不是你一個修仙者能過問的,更別提那些沒用的凡人了。我看你根基不錯,趕緊的收拾收拾回家,免得將小命斷送於此。說不定過上幾年十幾年,你得道成仙了,回頭還得來感謝我今日指點了你迷津。”
天嘯這席話,說得是嘎嘣利脆,連損帶誆的,聽得莫琴一愣一愣之後暗生佩服。她知道天嘯嘴損,但久了沒聽到損言毒語,猛的一聽還真有點帶勁。
這下子這位盲人修仙者,得打退堂鼓了吧……莫琴暗想,耳裡卻聽嚴楓崖毫不讓步地說道:“我知你是為我好,只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也有不得不守在此的理由。”說完他換了口氣,緩和了下語調再說道:“還請您將真相告知,以免我們準備不夠而造成更大的損失。”
莫琴頓時糾結的擰了兩道眉。介人怎麼這麼執著呢?
天嘯快被嚴楓崖的執著氣吐血了。他對著營帳頂上翻了一個、兩個、三個白眼,好不容易才將罵人的話壓了下去,末了他猛地站起身,順手還拖了那看戲看得正入神的莫琴,丟下一句:“要送死就去送,真相什麼的有本事自己去想,我懶得理……”
話還沒說完,天嘯只覺後腦生風,側頭躲開的同時,只見嚴楓崖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劍。
“楓崖雖不才,不過此處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言下之意是說天嘯不把話說清楚,他就當場和他拼了。
噝……對他動劍,當他是吃素的了?
天嘯腦中才滑過此念,耳裡聽到莫琴一聲嘆惜:“哎呦,沒刺中!”此言讓他的嘴角抽了抽,本來戰意跋扈的場面,頓時有幾分笑場。
她是幹什麼來的?天嘯此時只是暗想,若是問出來,一定會得到莫琴一個很天真的答案。她就是來打醬油的。他邊暗想,邊拉了莫琴到身後,同時平淡地損道:“真告訴你前面出的事,就你這水準也只能是送死的份。見過瘋的傻的,還沒見過你這樣一味想送死的。”他暗示嚴楓崖執著的同時,倒是忘記自己也挺執著。執著著不把真相告訴人家。不過此時的天嘯,已經有些鬆口的意思了。
嚴楓崖的修養還比較不錯,縱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損,若不是天嘯打算離開,這大局當前的他倒是絲毫沒動真怒。眼下再聽出他有想說的意思,他更是收了劍,繼續好言好語地說道:“送不送死都是我的事,只是你若能告訴我真相,那便讓我多了幾分勝算。”
“算了,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事已成定局。”天嘯瞄了身後那探著腦袋出來的莫琴一眼,棕瞳內閃過一絲無奈,隨後再轉向嚴楓崖,緩緩地說道:“明日,魔界會將門開在前方。那些聚集的妖應該都是好奇,看到了開門之後定會離開。”
聽到“魔”這個字,嚴楓崖頓時呈石化狀。
他一石化,天嘯便樂了。
“看吧,都說了不知道還好些!”他揶揄了一句,拉著莫琴就要離開,剛一轉身他的臉頰便抽了抽。
他是不是看錯了,怎麼易塵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後?
易塵是何時來的,看戲看得起勁的莫琴不知道,和嚴楓崖爭得不可開交的天嘯也不知道,那個本就只是靠著聽覺和感覺,雙眼失著明的嚴楓崖更加的不知道。
此時雙眼完好無損的莫琴和天嘯唯一知道的是,易塵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卻是笑有幾分陰險的感覺。
“哎呦,易易易……塵……”他怎麼來了?莫琴結結巴巴地喊了便往天嘯身後躲,誰知腳下還是慢了一拍,手臂已經被快一步的易塵給拉住。
“琴兒,沒想到你還認識本仙的二徒弟。”
易塵的此話一出,聽得嚴楓崖愣了下,跟著摸索著出了營帳,一臉喜色地喊道:“師父,原來是師父來了!”難怪他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仙氣。
嚴楓崖不知道,所謂的不尋常的仙氣,其實就是易塵雖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