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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青鴦走近,易塵便擰了眉輕聲問道:“問出他為何傷琴兒了麼?”
回答前青鴦先瞄了莫琴一眼,在確定她睡得很沉後才說道:“因為肅默的緣故。”他怕吵到莫琴,聲音也壓得很低。
易塵的眉頭再緊了一下,不解地問道:“為何因為肅默?”若說傷了莫琴的仙是為了幫司凌報仇,易塵倒還能想通,然而事實卻不是如此。
因為肅默的緣故?那個自始自終都在傷害莫琴的肅默?
青鴦能理解易塵的迷惑。
“肅默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死於司凌的手上,先留了一封信給他,並告訴他,若是司凌死了他可隨時拆信來看,如若司凌平安,一年之後就可毀掉那封信。”青鴦平靜地說完看易塵愣怔得除了眨眼之外沒了別的動靜,他便再說道:“肅默居然會留了這麼一手,想必當初所講的預言並沒盡實。”
這句話終於讓易塵有了反應。他驚得想站起,突然想起衣袖還被某個小心眼的丫頭拽著,身體只是微傾了一下便又坐了回去,末了糾緊了眉頭,說道:“那……”哪知他只說出了一個字,青鴦便接了話尾過去,說道:“釋燁也一樣在擔心,像這樣的事或許還有第二次三次也不一次。”
易塵沉了臉,隨後他那眼線狹長眼角微挑的雙眼瞄向莫琴,瞳仁裡閃過深深的自責及重重的憂色。
“魔族入天界的日子已經定下了。”青鴦像來彙報工作的一樣,剛把前一件事說完,都不給易塵一點緩衝的時間去消化內心的不安與糾結,就立馬的再說了下去。
關於魔族回到天界一事,由於莫琴之前那些話做下鋪墊,加上莫琴出事後始主浩宇立馬在眾仙面前現了身,且不論他的毒言損語有效無效,就說他是仙族的始主這一不可磨滅的身份,再等著釋燁之後來收尾時,基本上就已經很平順了。
現在就等魔族遷入天界,一切便劃下句號。
或許是劃下了句號。易塵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那始主呢?”易塵就在莫琴受傷那天見到過浩宇,之後他因為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加上這五日以來浩宇都沒主動的來看過莫琴,於是他也就一次都沒看到過浩宇。平時看來很在意莫琴的兩位始主,居然一次都沒來看過她,易塵覺得奇怪。
若說蒼穹不來,是因他擔心他的魔力傷到虛弱的莫琴,可同為仙的浩宇也不來,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忙?還是……
“始主去了無字臺,一直沒回來。”青鴦的回答暫時解了易塵的惑,可新的問題就生了出來。
易塵撇開頭,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為何?”始主不是知道最後一個神留下的預言麼,還需要看無字之書麼?
難道……浩宇並非想看無字之書,而是去向無字臺的遠處……
那一問,易塵分明是在問他自己。他壓根就沒想讓青鴦回答,然而青鴦卻很主動地答道:“我想始主是為了確認什麼,又或是去了無字臺之外的地方。”他這樣的想法倒是與易塵不謀而合。
不論是什麼,易塵也好青鴦也罷,就連代替莫琴處理天界事務的釋燁,他們三個是一致的認為,浩宇絕對有所隱瞞。
拽著易塵衣袖的手動了動,跟著沉睡的莫琴不知是夢到什麼,還是身體不舒服,反正是安份的扭了扭身體。扭得棉被都從她身上滑開,貼身的小衫****在兩個大男人的眼裡。
她微敞的領口下,是白皙得透明的肌膚,冷不丁的落入青鴦的眼中,刺得他先是一愣再慌忙的撇開眼。
同樣被莫琴領口下的肌膚給引得呼吸微滯的易塵,愣了半愣就手疾的拉著被子給她重新搭好。還沒轉頭便聽門口傳來青鴦一句:“餘下的也沒什麼特別的事了,在她能下床之前我就不再過來了。”話音落下後,響起開門聲,緊接著再是關門聲,屋中又只留了他與莫琴。
跟著莫琴像在挑戰易塵的極限般,安靜了沒半刻便又掀開了被子,嘴裡還混沌的喊著:“熱……”手也放開了他的衣袖,開始扯起自己的領口。
她似乎是真的熱,只是像這樣的扯法,不用片刻,就可以讓易塵噴鼻血。
兇器,絕對是兇器
易塵捏了捏僵得發酸的右臂,不敢耽擱的匆匆站起,順手拉了被子遮住她胸前快露的*光。抓住被子的手都還沒鬆開,她就非常不配合的將被子連他的手一起推得遠遠的,那架勢似乎有著不把胸前的那抹*光白送給易塵看,她就不得勁不舒服一般。
“琴兒,唉……”無意的撩撥,讓易塵是心猿意馬。
對於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