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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催,筆直向下降落到因為勝負已分而撤消了能量保護罩的戰臺上去。他邁步走到狂風身邊,不由分說,伸手搭上對方肩膀,發動“易筋重生訣”,替義兄治療傷勢以及補充損耗元氣。與此同時,他更伸出右足,猛地在地面之上一頓。
“天火輪迴勢”力量立刻貼地傳送。段霹靂那具無頭屍體,登時“轟~”地燃燒起來。火勢越燒越大,片刻之間,就將包括“天煞”在內的所有東西都捲入了火海當中。這樣一來,至少段霹靂不必在死去之後還繼續沉溺在骯髒糞便當中,繼續以那可笑的模樣出醜露乖,而可以乾乾淨淨地上路了。在藍海和段霹靂兩人身上,畢竟都同樣流著傳承自藍道天武的血液。無論在生前彼此間有多大仇恨也罷,人死萬事空,什麼都一筆勾銷了。讓自己這名兄弟可以在人生的最後階段走得好看一點,也算是藍海對他最後的慈悲吧。
火焰燃燒得十分猛烈。很快地,那具無頭屍體已經被徹底燒成了飛灰。而與之同時,狂風全身上下所有刀傷,也都在“易筋重生訣”的作用下被修復完畢。他回首向藍海點點頭,以示無礙,隨即回臂舞刀,屈指在“風暴”之上彈了一下,立刻發出了“嗡~”的清澈龍吟之聲。飽飲強者鮮血,令這口厄運之刀的鋒芒更顯鋒芒畢露。絲絲血光隱隱在刀刃處遊走不定,就彷彿它也正在歡欣鼓舞,並且興奮地貪求更多。
“風暴”居然擁有如此詭異威力,實在超越了任何人的想象極限之外。毫無疑問,段霹靂絕非弱者。要斬殺他,狂風事前也已經作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但到最後,霹靂天王甚至連他最強的兩著必殺刀招——“狂?風?雪”以及“狂?風?沙”——都還沒有機會使出來,就被幹脆利落地砍掉了腦袋。
如此輕鬆得近乎兒戲的結局,實在讓狂風亦為之措手不及。而雖然這一切表面上看起來都無比滑稽,但只要仔細深思下去,那麼……哪怕是月球第一高手,其內心也禁不住為之駭然啊。當初〖銀月派〗的前輩們之所以選擇將“風暴”封印起來不敢動用。想必就是因為他們也對厄運之刀的力量感到恐懼吧?
這種恐懼或許有它存在的理由。事實上,狂風也同樣感到恐懼。但就像當日因為控制不了“滅世無盡刀”而錯手弒師一樣,如果狂風因為恐懼就此止步不前,那麼他也再稱不上是什麼強者,頂多就是名懦弱的膽小鬼而已。既然今天狂風已經可以將“滅世無盡刀”如臂使指地操縱自如,那麼他相信,終有一天,自己也同樣可以將“風暴”的厄運力量徹底征服,讓厄運永遠只纏繞向那些膽敢與自己為敵之人。
狂風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仰首上望,分別向白家皇族和〖藍國〗兩方的貴賓包廂瞥了一眼,隨即舉手指向能量、指向西門鳴、指向白五世和白天高,用沙啞的嗓子,一字一頓地道:“你、你、你、還有你,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好好等著吧。”甚至也不和藍海再多說什麼,狂風足尖輕點,徑直離開戰臺,回到了屬於自己月球一方的貴賓包廂。而被他手指點到的四個人,卻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只覺如墮冰窟,寒入骨髓。作為同樣有份推動水星計劃的人,他們對於狂風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可絕對一清二楚啊。
面色鐵青,剎亞揹負雙手,徐徐降落至戰臺之上。他腳下微一用力,倒插在戰臺地板上的“天煞”,立刻便“嗡~”地應聲拔地而起,旋轉著自動飛回到〖藍國〗那邊的貴賓包廂。段霹靂雖死,但他作為〖藍國〗天王,“天煞”便理所當然屬於〖藍國〗所擁有的東西。無論如何,也決不能讓它落入藍海手上,導致它反過來成為對〖藍國〗不利的因素。
當然,對於暗中其實另有計劃的剎亞而言,段霹靂的死雖然屬於意外,但還不是什麼不可承受的損失。但已經敗在藍海手上一次的剎亞,潛意識當中對自己這名錶弟,始終儲存了幾分忌憚。所以剎亞絕不願意讓對方有任何機會可以將其優勢擴大,然後再利用這份優勢來對付自己。
故意不去看藍海,剎亞抬起頭來,望向戰臺上空,身體全趴在浮空飛碟上的白露寶,沉聲道:“司儀,你在幹什麼?第二戰已經結束了,趕快宣佈比賽結果吧。”
白露寶同樣激靈地打了個冷顫,迅速爬起來並且抓起麥克風,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歡欣鼓舞,激情洋溢的樣子,大聲道:“各位,地球的觀眾,月球的觀眾,平原星的觀眾,所有屬於大地陣營的觀眾,你們都看見了吧?就在剛才,〖銀月派〗的狂風武神為我們帶來了一場精彩絕倫,激動人心的戰鬥。而現在,戰鬥已經結束了。尊敬的剎亞天王親口代死者承認了失敗。那麼,武神大會第二戰,大地再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