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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虧狂風顧忌身上奇毒而不能放開手腳全力以赴,否則的話,十刀之內,雙帝就要人頭落地了。'。。'但也正因為狂風早已經中毒,所以無論他刀法如何凌厲精妙,頂多也不過只能在裝甲戰體的表面劃出幾道淺痕,甚至連見血也做不到。藍海則不知道到底是對狂風太有信心還是怎麼的,竟然作壁上觀,並不參戰。
魔神戰甲護體,幾乎便等同有了不死之身。雖然剛開始吃了一點虧,可是當雙帝終於發現狂風的刀似乎對自己毫無影響時,慌亂之心便迅速消退,取而代之者,便是驕傲狂意。東方烈車獰聲狂笑道:“〖銀月派〗第一高手?我呸!軟手軟腳,比大姑娘還不如。狂風,你是還沒吃飯嗎?打夠了,論到我啦!”立掌為刀,運足極限力量,當頭一刀斬下。誓要倚強破巧,先斬殺狂風再說。
“風暴”,就是一柄世上最詭異的厄運之刀。而厄運,更永遠也在人們意想不到的時候悄悄出現,一出現,就肯定要命!白駒過隙之間,南天尤問腳下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猛然踩中了顆小石頭。猝不及防,他當即失去平衡,身體向旁邊一歪,不偏不倚,恰好撞上了東方烈車的肩膀。
志在必得的一刀就此落空。東帝皇禁不住氣怒地一聲大叫,轉身道:“尤問,你幹什麼了?”轉得太快太急,以至於手肘竟重重撞上了南帝皇腦袋。他沒用什麼力量,原本這一撞,便應該根本傷不到磁場強者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魔神變化的戰甲竟然自動在區域性出現收縮,暴露出不應該存在的弱點。東方烈車這一肘,恰好便撞在南天尤問的眼角上。
南帝皇本能地脫口叫痛,抬手要掩住自己的傷處。然而他一抬手,竟然很很打在東方烈車的下巴之上。毫無準備的東帝皇正在說話,突然下巴向上顎撞過去,等如用盡全身力量,狠狠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要知道,人體上最有力量的肌肉,就是下巴的咬合肌,而最柔軟易受傷的額地方,當然就是舌頭。
霎時間,東方烈車只感劇痛攻心,滿口鮮血狂流。他含糊不清地慘叫著,身體踉蹌退後。南天尤問的面色則“唰~”地變成一片雪白,活象見鬼般跳起來脫口叫道:“厄運,是厄運!”甚至全然忘記了自己還是裝甲戰體之身,雙手自然而然揹負身後,相互交叉,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屁股,惟恐有什麼東西噴出來。
意外、意外、意外!一次意外是意外,但當意外接二連三出現的時候,它便不再是意外,而屬於某種以人為力量所造成的必然了。厄運之刀“風暴”,正是這種人為力量之源泉。當吸收了主人所灌注的磁場能量以後,“風暴”便會將能量轉化,並且透過與敵人之接觸而輸入對方大腦,經過連串極之複雜的變化,最後達成影響敵人思想意識的效果。在這種情況下,中刀者潛意識之一部分就會完全脫離自我控制,並在連自己也未曾察覺得到的情況下,刻意製造出各種古怪現象以及巧合。
換言之,無論先前武神大會第二戰時在段霹靂身上所出現的各種意外,抑或現在東方烈車與南天尤問的“自相殘殺”,根本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踩上小石頭以至身體失去平衡?揮手撞上同伴眼角?咬了自己的舌頭?笑話!作為一名武神級強者,如此低階錯誤,正常狀況下又怎可能出現在他們身上了。即使當真出現?難道他們竟然還不能及時控制自己以避免意外發生嗎?
但事實就是,被“厄運力量”侵蝕之後,他們非但不會控制自己避免意外,恰恰相反,還會主動讓意外出現。而且往往是自己越怕什麼,就越會出現什麼。害怕摔倒,就會主動摔倒;害怕咬到舌頭,就會主動咬自己的舌頭;害怕失禁?那麼不容多說了,更加份之一肯定會失禁!就像此刻的——南天尤問。
霎時間,南天尤問只感覺小腹中劇痛如絞,大腸裡面有股磅礴大力拼命湧動,爭先恐後地要向外衝出來。南帝皇面如死灰,連自己依然置身戰場之上都顧不得了,雙手按著屁股轉身就逃。腦海裡徹底只剩下兩個:廁所。然而他才剛剛跑出三、四步左右,忽然左腳拌右腳,俯身向前就撲,當場摔了個嘴啃泥。
摔跤所造成的震動,導致肛/門/括/約/肌當場為之一鬆。一股黃褐色充斥著刺鼻惡臭的噴泉立刻噴薄衝出,那勢道簡直猛烈得有如消防員使用的高壓水龍。什麼鬥志什麼戰意,統統也隨著這股惡臭噴泉噴出體外,再沒在南天尤問體內留存一絲半點。他張惶失措地試圖要重新爬起,手腳卻完全不聽指揮。心慌意亂的南帝皇本能地哭喊著大聲呼叫道:“烈車、烈車!趕快來幫幫我啊!”
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之上,任何疏忽大意都可能造成不堪設想的後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