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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災難。可是從感情上說,他自己也認為邗缸所提出的兩項要求完全合理,應該得到滿足才對。
畢竟也是銀月長老議會的一員。對於藍海,陶畢只有畏懼,根本連一點要向這個外來人效忠的想法都沒有。之所以目前還聽從其命令列事,只因為藍海還沒有明目張膽地自稱‘月武神‘,還有個奧雲作為緩衝而已。再且,當天在“月帝塔”會議廳裡面的情況,也在陶畢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強烈恐懼。
可是和此刻百萬人『潮』滾滾湧來的恐懼相比,藍海當天留下的恐懼,其效果顯然正在慢慢減弱。於是,對奧雲的忠誠心和對自己師兄弟被殺的怨恨,如今便赫然具現化為兩枚砝碼,在內心的天平兩端來回晃『蕩』。始終不能穩定。但與此同時,滾滾人『潮』儘管前進速度不快,但卻顯得浩浩『蕩』『蕩』,不可阻擋!
人『潮』與路障堤壩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七十、五十……近了,越來越近了。偏偏陶畢仍然猶豫不斷,遲遲無法下定決心。但就在這時候,身後卻驟然響起了沉重腳步聲。鋒芒畢『露』,銳利如刀的氣勢隨之不斷『逼』近。陶畢駭然回頭,立刻就看見了藍海的徒弟:羅比。
“陶畢,你在這裡幹什麼?”羅比的聲音,羅比的目光,還有羅比的質問,全部也比真正的刀鋒更加銳利。他瞪視著陶畢,冷冷道:“你的職責是什麼?為什麼不做你應該做的工作,下你應該下的命令,反而在這裡猶豫遲疑了?難道這群暴民打起個不知所謂的口號,就讓你感到手足無措了嗎?”
無論神情抑或口氣,羅比的指責都讓陶畢感覺十分反感。如果藍海親自到來的話,那麼陶畢除去下跪請罪以外,並不會有其他任何多餘想法。但羅比又算什麼東西了?『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竟然也跑來對堂堂一位銀月長老指手畫腳?哪怕明知道對方這名黃『毛』小子,是有本事一次『性』將三十多名銀月長老之首級統統砍下來的狠角『色』,可是在自己下屬和百萬人『潮』面前被羅比當面呵斥。陶畢的面子還怎麼可能掛得住?
“羅比大人,現在這裡的總指揮是我。”陶畢特地在“大人”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同時配合著眼神,顯『露』出再明顯不過的蔑視和不屑。他淡淡道:“大人您身嬌肉貴,可不能在這裡冒險。不然的話,藍海武神追究起責任來,我可沒法子擔當得起。請您儘快下去吧。”
這擺明了就是一副不合作的姿態。羅比卻沒有發怒,只是抬起手來斜舉向天。沿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正是遠處房屋被焚燒後,攜帶了大量濃烈黑煙直衝雲霄的無數道赤紅火柱。他認認真真地沉聲道:“看見沒有,那裡究竟正在發生什麼事,你比我更加清楚。那些都是你自己的同胞。他們安分守己,從來沒有招惹其他什麼人。但現在,他們卻遭遇了這種下場。同樣都是月球人,陶畢,難道你就只珍惜這些施暴者的權利,卻完全不關心那些受害人的人身安全嗎?”
陶畢面『色』鐵青,沉聲道:“多謝羅比大人指教。不過我有自己的考慮和做事方法,用不著其他人瞎『操』心。不過現在還是那句話,請羅比大人先退下吧。假如大人你出了什麼意外,我可無法向藍海武神交代啊。”
話不投機半句多。先入為主的反感,讓陶畢根本聽不進去羅比任何說話。與此同時,人『潮』距離路障堤壩已經只剩餘那區區三十米左右。繼續耽擱下去,便無論做什麼都太遲了。頃刻之間,羅比立刻拿定了主意,渾身凌厲殺氣登時暴盛數倍。陶畢就和他面對面地站著,羅比身上有什麼變化,他立刻就首當其衝地感受到了。一股陰森寒氣霎時間由腳底湧起,隨即筆直衝向天靈蓋。陶畢雙眼瞳孔急遽收縮,下意識向後倒退幾步,警惕地厲聲斷喝道:“羅比大人,你這是……”
甚至連聽他將這些廢話講完的興趣亦是欠奉,羅比旋踵縱身一躍,直接從路障堤壩頂端跳落地面,大踏步走向五個火力點的其中之一。那名負責『操』控“雪崩天災”的司令級強者被其凌厲如刀的殺氣所激,登時『毛』骨悚然,回頭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道:“羅、羅比大人?你有什麼吩……”
說話未完,羅比快如閃電探出手爪,抓住那名司令級強者的衣領然後大力一揪一拋。身高差不多為兩米,體重至少有一百五十公斤的一名大漢,當場活象三歲小孩那樣被拋擲開去。也不管他死活如何,羅比鑽到這挺重型機關槍前面,熟練而開啟保險栓,啟動電子火控系統,將黑洞洞槍口移過來瞄準了那越『逼』越近的人『潮』,揚聲冷冷道:“最後警告,這是最後警告。所有人立刻解散,不準再靠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