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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甚至連做手勢打眼神去暗示都不必要,自然而然地,就會有有人替強者將這一切麻煩都統統料理妥當。剛剛投靠了藍海並且表示臣服,正是爭取表現的時候。“金剛”魁金不假思索,轉身望向黑田真之,冷冷道:“黑田,你最好搞清楚。我們這幾個人能夠當上擂主,是憑拳頭用自己實力拼回來的,可不是靠誰施捨。造反?更加好笑,我們幾時又變成你們黑田家的奴隸了?再敢呼呼喝喝地到處lun吠的話,黑田真之,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凌厲氣勢四散瀰漫。其中不但帶有殺意,更hn合了無比強烈的恐怖、毒辣、以及死亡。“金剛”的強悍,場中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剎那間,黑田真之被這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閉上嘴巴,向後退了兩步。而那些黑田家武士距離擂臺更近,感受也更加深刻。訓練有素,紀律森嚴,超強的職業素質,就令他們勉強能夠支援下去地保持絲紋不動。但那種生理上的反應,卻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點點冷汗分別從額角與背後滲出,只是片刻工夫,地面上已經多了條汗水形成的小溪。乍看之下,倒也蔚為奇觀。
“黑田真之先生,請你保持克制。”第二個說話的,是姿七八郎。他抬起頭來,認真辯解道:“大人今日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違反〖試合館〗任何一條規章。所以‘鬧事’這種說法,根本不能成立。大人他既然光明正大地打敗了‘瘋狗’,那麼理所當然地就是〖試合館〗的擂主,有權享受擂主的一切相關福利待遇。而黑田真之先生你要趕大人走,這種行為很明顯已經破壞了〖試合館〗的規矩,屬於單方面違反承諾。身為武士,這種行為是非常可恥的。所以還請自重。”
“黑田真之,都這麼大的人了,不要還像個小孩般幼稚好不好?”“銀獅”冷冷道:“你究竟在擔心什麼,大家都清楚。但是要解決問題,可不是光憑你在這裡lun吠幾句廢話就做得到的。又或者,你覺得我們這幾名擂主統統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臘槍頭,會因為害怕你lun吠,又或者因為這些廢物的存在就自動自覺地乖乖認聳嗎?不客氣?好!我迪臣倒要認真看看,你究竟能夠怎麼個不客氣法。”
黑田真之面s越來越難看。剛才破口大罵的氣勢,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絕不是蠢人。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他早知道藍海絕對不是什麼初出茅廬,企圖來〖試合館〗碰運氣企圖一舉成名的無名小卒。單憑自己手下這群拿“十手”的武士,嚇唬一下普通人可以,卻絕對對付不了真正的強者。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藍海既然是有備而來,事起倉促,黑田真之應付不來,解決不了,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即使事後博多城主黑田秋風追究起來,也不能怪這個堂兄弟無能。可是作為〖試合館〗的最高負責人,竟然接連有三名擂主臨陣倒戈地投靠向藍海,那麼就是黑田真之的責任了。
所以剛才黑田真之一頓破口怒罵,實際上表演的成分佔了極重比例。所為者正是企圖挾黑田家的積威,從氣勢上先壓倒“金剛”、“銀獅”、還有姿七八郎這三名“叛徒”,把藍海剛剛聚集起來的勢力重新瓦解分化。至少也希望可以讓這三大擂主不要chā手幫助藍海。只可惜,本身不是強者,黑田真之也不能理解屬於強者的道理。他這個如意算盤,根本從一開始已經註定打不響。
打是打不過,退又不能退。場面一時間完全陷入僵局。那些隸屬於“金剛”和“銀獅”的擂將大踏步從觀眾席上走下,要穿越防線去和自己的擂主匯合。那群身穿紫藍s短褂,手執“十手”的黑田家武士猶豫踟躇了一下,回頭去看黑田真之想要尋求指示,卻什麼也得不到。無可奈何,只好讓開道路,任由那些擂將通行。如此一來,雙方氣勢更加此消彼長。人多的一方,反而落入了全面下風。
但是這局面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心知肚明以自己的能力是處置不了眼前這件事,所以黑田真之在走出來面對藍海之前,已經向黑田家本部緊急求援。算算時間,真正有能力解決問題的人,也差不多該到了。
確實是該到了。因為整齊而雄壯的腳步聲,已經在會場四周的出入通道里響起。片刻之間,上百名身穿閃亮鎧甲的武士魚貫進入會場。腰挎大刀、手執長槍,單憑賣相,已經將剛才拿“十手”的同僚完全比了下去。這上百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戰將級強者。本身力量已經不俗,再加上訓練有素和良好的配合意識,即使司令級強者也絕對不容易應付。更何況,還有兩位更厲害的強人在他們背後坐鎮。
腰間並沒有佩帶武器,只是倒提著把用“鋼晶木”削成的木刀。頭髮蓬lun,神態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