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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藍海的運氣,似乎又沒有當真如此差勁到極點。就在火把還剩餘短短半尺的時候,一直以來也十分穩定的火焰,忽然間跳了兩跳。緊接著,縷縷清風撲面吹拂而至,火光搖曳,映耀得滿dng都是明暗jiāo錯。藍海jīng神大振,立刻認準方向,加緊腳步向前走去。不足百步,漆黑山dng之內,陡然出現一點光亮。越向前走,光亮越強,風聲也越大。須臾之間,藍海只覺四周一空,狂風呼嘯,幾乎震耳y聾。
藍海保持著鎮定從容,舉目四方環顧。只見自己身處之地,是鬼牙火山半山腰上一處狹窄平臺,方圓約莫只有兩三步闊。身後是剛才自己走過,通往山腹的通道,面前卻只有一片虛空,根本再也無路可走。
低頭俯視,下方懸崖如削,隱隱約約地,還可以看得見鬼邏真宮的神殿。剛才在山腳之下看來,神殿宏偉廣闊,使人油然而生自慚渺小的感慨。可是此刻站在這半山之上居高臨下,卻覺得那座神殿和個小小火柴盒相比,兩者之間也沒什麼差別。而抬頭仰望,只見上面的山崖同樣平整如鏡。看模樣,即使是那頭替風族擔當守衛職責的變異大狒狒“邪白猿王”親身到來,也難以攀登得上去。
上不接天,下不著地,難道藍海所挑選的,竟然是一條死路?
如此情景,即使是藍海,也不禁產生了猶豫。但是就在此刻,位於不遠之外的另一面山壁之中,隨風傳來腳步聲響。隨即就見人影晃動,雙手緊抱著“困獸”的白十年,從他選擇的那條路上快步走出,同樣站到了和藍海立足所在相類似的一塊狹窄平臺上。他同樣放眼打量四周,目光一下子掃到藍海身上,似乎立刻為之愕然一怔,脫口叫道:“是你?”
兩條原本互相平行的道路,在這裡jiāo相匯聚。與此同時,山下鬼邏真宮的神殿裡,安放在撫子和小雪面前的神龕裡,隨之異變陡生。分別書寫著“武田剛”和“白十年”名字的兩塊靈牌,就彷彿被冥冥中一隻無名之手所撥nng,齊齊轉了半圈,面面相對。而供奉在靈牌前的兩根蠟燭,更同時發出“蓬~”的輕響。兩團燭火猛然增加至原先的三倍旺盛,相互狠狠碰撞在一起。潔白燭淚源源不絕地流淌而下,眨眼工夫,本來有一米高的兩根蠟燭,已經降低了半厘米。
神殿裡面“引魂牌”和“魄壽燭”所出現的異變,身處萬丈高空之上的藍海和白十年兩人,當然不會知道。然而,當四目jiāo接並且jī濺出無形火huā的同時,兩人已經同時感覺到了對方心中的強烈戰意。
“驚怖大肆兇殺鬥”不是請客吃飯。既然狹路相逢,就不可能只是互相客氣一番,然後便各走各路,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即使眼下兩人不起衝突,可是到最後,勝利者只能有一個。也就是說,現在不打,遲早也要打。藍海對此早就想得通透,也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隨時也可以出手。
然而,對於白十年來講,這一仗其實卻屬於可打可不打的。仔細計較起來,兩人其實素不相識,自然也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唯一的矛盾,就只在於當日藍海剛來鬼牙島的時候,白十年因為曾經答應過鬼牙武神,要守護鬼牙火山不準任何人入侵,所以才出手阻攔藍海接近,並且打壞了藍海乘坐的浮空飛碟。不過,白十年雖然得手,卻也因此被狠狠斬了一刀,在他自己來看,應該已經扯平了。
白十年出生在白家皇族,雖說並非嫡系,然而自古天家無親情,白家內部的各房支族彼此爭權奪利,其手段之血腥jī烈,外人絕對難以想象。從小在這種環境里長大,白十年自然不會是什麼善男信nv。當真需要殺人時,他也可以殺得比誰都快,比誰都狠。如果藍海實力太弱,白十年認為自己可以將對方隨手打殺的話,那麼他肯定不會有絲毫遲疑,馬上就下手了。
只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即使雙方已經jiāo過一次手,但對於藍海的底細,白十年卻始終揣mō不透,只覺得對方修為深不可測。如果這是“驚怖大肆兇殺鬥”最後一關,所有參賽強者除去藍海和自己之外,都已經統統出局的話,那麼為了爭取最後勝利,白十年絕對不吝使出渾身解數,和藍海血拼一場。
但是,現在才不過第一關而已。假如雙方眼下就立刻就動手,那麼豈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白白便宜了風守禦、斷心、良介他們三人?歸根究底,白十年的仇人並不是藍海。他要報仇,要拼命,物件也不是藍海。所以這場仗,能免則免。哪怕遲早要打,也是遲打好過早打。
白十年皺起眉頭,顯得十分猶豫。遲疑半晌,他終於下定決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