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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負著沉重金屬揹包,在教官大聲呵斥之下艱難跋涉的模樣,藍海的腦海之內,立刻就浮現出了當初“第一個藍海”十歲之前,同樣也在這種少年班裡面進行訓練的情景。
當時自己確實吃了很多苦頭,甚至到了每天晚上都要詛咒哪個魔鬼教官才睡得著的程度。但是如果沒有那段艱苦時光,自己也不可能擁有現在這身本事了。一想到這裡,藍海嘴角邊便自然而然地,泛起了一個懷念的笑容。而很顯然,剎加也是一樣。所以在看清楚情況以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靜靜等待這群少年過去之後,再繼續前進。
隊伍過去得很快。不過二十幾秒時間,這群少年們組成的隊伍,就差不多要完全穿國馬路了。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名走在隊伍最後面的少年,突然發出“哎呀~”的驚叫聲,腳下似乎被絆到了一樣,幾乎完全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踉蹌著向前跌了幾步,終於控制不住地俯衝撲下。霎時之間,竟然摔了個難看之極的嘴啃泥。那個重達一噸的金屬揹包砸在他背上,簡直把這少年壓得喘不過氣來。
看見自己的學生出了事,那名穿綠色軍服的教官非但沒有立刻上前援手,反而勃然大怒,三步並作兩步地趕過去,揮其教鞭沒頭沒腦地就是一頓猛抽,破口大罵道:“剎暗天,你這個沒用鬼,又在扯大家的後腿?可惡!可惡!可惡!窩囊廢,詐什麼死?立刻給老子爬起來!”
“剎暗天?”車廂裡面,藍海和剎加兩人同時聽見了那教官的說話,忍不住都是一陣驚詫。兩人相互交換個顏色,然後推開車門,分左右走下磁懸浮車。站定了凝神觀望,只見那個摔倒在地的少年,同樣也是長著一頭赤紅如火的頭髮。而他背上的金屬揹包,明顯比其他人的厚了許多。可想而知,負荷也絕對比其他少年要更加沉重了許多。那個教官卻完全無視這一點,非但動手用教鞭劈頭劈腦地亂打亂抽,而且還動腳,在那紅髮少年身上亂踢。但是儘管如此,那少年卻倔強地咬緊牙關,連半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
藍海雖然猜出了這名少年的身份,但畢竟沒有真正見過面,所以還有些拿不準。剎加卻看得清清楚楚,辨得明明白白。他雙眉向上一挑,怒氣衝衝地大踏步走過去,喝叫道:“住手!我剎家的子弟,是你這垃圾可以動手打的嗎?”不由分說,伸手猛地一推,將那位教官狠狠推了開去。那教官站立不住而摔倒,正想破口大罵。一瞥眼之間,看見了動手的人是誰,禁不住激靈靈地打個寒顫,失聲叫道:“剎加天王?”心裡一陣慶幸,又是一陣後怕,當下緊緊閉上嘴巴,再不敢講話了。
其實剎加這麼一推,已經大大地手下留情了。要知道,這名教官頂多也不過就是司令級,對於剎加來講,屬於隨手就可以打殺的存在。但是教官本身的力量雖然算不上什麼,他這個職位,卻代表著藍國社會規則的一部分。即使下手打學生,那也是規則容許的,剎加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將教官殺掉,否則就是自己不佔道理了。到時候還不等外人來找麻煩,剎亞第一個就要不放過他。所以剎加將這教官推開之後,就再不理會他,轉而上前屈膝半跪,幫助那名紅髮少年將金屬揹包放下,問道:“暗天,有沒有受傷?”
“二叔?”那少年抬起頭來,呆呆地凝望了剎加兩、三秒左右,突然間摟住自己二叔的肩膀,“哇~”地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還控訴自己在少年班裡面所遭遇的不公正對待,字字句句,都顯得無比委屈。剎加拍著自己侄子的後背,輕聲安慰了幾句,向著那名教官發作大罵:“那個誰誰誰,你給老子滾過來!搞什麼鬼?為什麼暗天他的負重比起正常分量增加了那麼多?還有,暗天的訓練任務為什麼比別人都難?而失敗之後的懲罰為什麼又比別人都重?你這傢伙,存心想要和我們剎家作對嗎?”
教官先前對著學生們,可謂威風八面。但是對著剎加,當場就軟了。他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道:“怎麼會?剎加天王,這件事你怪錯在下了。實際上,在下當了教官十幾年,還從來沒遇見過像暗天少爺這樣出色的學生。不管多難的訓練,也不管在下給他加了多少碼,到最後暗天少爺都一定可以完成的。這樣的好學生,在下愛惜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故意刁難?之所以要提高難度和加重懲罰,那和在下沒有關係,全部都是剎亞天王他特意吩咐下來的啊。”
“你胡說!”少年剎暗天雙眼紅紅地抬起頭來反駁道:“阿爹最痛我了,怎麼可能叫人來故意為難我?”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暗天少爺。”教官無可奈何地一攤手,道:“剎亞天王還說,如果暗天少爺你連這麼小小一點困難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