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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冒牌貨就是冒牌貨,永遠不可能扮演得和本人一模一樣而完全沒有破綻。米路?積臣,當時你先入為主,看不出那個冒牌貨究竟是誰,那也不足為奇。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鯊家的下屬,以往和灰鯊接觸的次數應該不少。長時間相處下來,多多少少,也應該可以看得出冒牌貨和正品之間的差別才對。當時你自己或許也未必可以察覺得到,但總會留下印象。仔細地好好想一想,然後把認為可疑的地方說出來。”
這幾句話當中透露出來的態度,可說非常明顯了。如果米路?積臣可以表現出自己的價值,那麼他就有機會活。但如果他無法提供任何有用的資訊,那麼藍海要殺他不過好似捏死一隻螞蟻,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千古以下最艱難者,無非一死。米路?積臣無論如何也不想死,所以他即使拼盡了吃奶的力氣,也要死死抓緊這最後一根的救命稻草。
藍海的說話根本都還沒有講完,只見這個街舞黑人已經皺起眉頭,絞盡腦汁地苦苦思索起來。可憐他從小到大,幾乎從來都不動腦筋的。天靈蓋下面的腦細胞,都快要被過度發達的肌肉擠迫得無立錐之地了。這時候忽然要做自己完全不擅長的事,那種痛苦,也就可想而知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米路?積臣寧願這種痛苦再放大一千倍,也絕對不願意當真被殺頭的。他又著急又害怕,再加上先前傷勢的影響,霎時間渾身上下滲滿了冷汗,散發出一種無比難聞的氣味。
藍海記得以前所謂有個笑話:世界上最討厭的是兩種人,一種是種族歧視的人,另一種則是黑人。雖說只是笑話,不過也從側面反映出,有些黑人確實非常討厭,以至於連號稱反對種族歧視的人也都受不了。
關於這一點,藍海也不是道聽途說,而是有切身體會的。前世他還沒有穿越之前,所生活的那座中國南方城市裡,就聚集了大量非法居留的黑人。這些黑人認真做事遵紀守法的少,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多,非但到處禍害中國女人,而且破壞環境,影響市容,擾亂治安。而最最討厭的,就是他們身上體味極大。
假如是在冬天的時候,那麼也勉強算了。但若然在夏日炎炎時分,公交車上假如上來一個黑人,那麼全車乘客可就慘了。那種難聞臭味對於嗅覺的蹂躪,說得稍微誇張一點,簡直可以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候,德國納粹黨為了大規模殺害猶太人所建立的毒氣室相媲美。甚至可以教人連隔夜飯黃膽水也嘔吐出來。
那個時候,藍海就曾經不止一次地產生某種衝動,想要把這些該死的黑鬼都統統幹掉。不過在沒有任何實際力量支援的情況下,那也當真只是個幻想而已。想不到到了現在,自己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力量,居然還要繼續忍受這種討厭的臭氣,實在讓藍海很有點抓狂。這個時候,藍海才發覺自己少年時候,居然會因為《讀者》雜誌上幾篇狗屁不通的小資煽情文,就被忽悠得會覺得“馬丁?路德?金好偉大哦”,當真天真幼稚得可笑。而曾經深痛惡絕的3k黨,原來真是一個造福全人類的高尚組織啊。
下定決心了!藍海已經下定決心了。雖說之前承諾過可以放對方一馬,但藍海現在卻決定改變主意。等到米路?積臣把自己所有可以提供的資訊全部榨出來,徹底失去所有利用價值之後,就立刻幹掉他。雖說這行為屬於出爾反爾,沒有遵守承諾。可是管他媽/的!在這個武神時代,強權即是公理。殺掉個把自己不喜歡的人,又算得了什麼?實際上,藍海總結這次的事件,就發現自己始終還是太善良了,所以才會被幕後黑手有機可乘。所以如今自己要扭轉局勢,化被動為主動,便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心慈手軟。那些該死的人,就讓他們統統都趕快去死吧!
心中動了殺意,自然而然就有殺氣流露。米路?積臣再怎麼說也是名司令級強者,感應殺氣這種小事,對他來講還不成問題。而他自然沒膽子去質問藍海為什麼竟然出爾反爾,只是拼命絞盡腦汁,搜場刮肚地去回想那個冒牌貨灰鯊,到底有什麼地方是露出了馬腳的,企圖以此來挽救自己的生命。當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象得到,藍海要殺他,根本原因只在於他身上的體味實在太難聞。如果早知道的話……草他孃的,米路?積臣早就去實施汗腺切除手術了。
實在是已經被逼得站到懸崖邊上了。生死關頭的沉重壓力,赫然竟讓米路?積臣腦筋開了竅般,比過往近三十年人生裡的任何一刻,都要顯得更加靈光起來。腦海裡猛然似有道閃電劈過,將那一片混沌劈得大放光明。他立刻不假思索地大聲叫喚起來:“我、我想起來了。那個冒牌貨灰鯊,走路的時候有個怪癖,就是喜歡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