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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李伸手更是怕死的東西,他知道大路小路都同樣有危險,出了城在往棒槌崮方向的蔣叉子路口,提著盒子槍虎假虎威的攔抓了幾個過客審問。還真湊巧,攔著正要進城偵察和散佈謠言的霍木香。想要知道情報的李伸手認得這個遊醫,他這下子想要的什麼情報全有了。要去縣城散佈小道訊息的霍木香也省了事,將八路軍兩個機槍排說成兩個機槍連,憑空又捏造出一個國軍遊擊大隊。
李伸手又攔了些人審問,大多是什麼也不知道,知道點的也是稀裡糊塗說不太明白或者誇大其詞。說蘑菇包那兒的八路軍多得海了去。成排的炮是路人誰都見著的,而且一路關卡甚多,己經有奸細被當場砍了頭,無頭屍體就臥在卡子邊。
嚇的李伸手徹底打消了前往現場偵察的念頭,暗暗在想是誰這麼倒黴出門沒看黃曆,他這個真探子還沒去,冤殺的假探子都是些什麼人。熬到天黑,拿錢收買霍木香,要他去打探八路軍和國軍的虛實。相約明早還在蔣叉子路口這兒不見不散。
找個揹人地方李伸手脫下衣褲,先給自身撣些塵土,再用酸棗枝將衣褲抽出點兒口子。這才磨磨蹭蹭的回去,向急得團團轉了一天的寺下俊雄報告。
替補死去李翻譯官的缺新來的金翻譯譯完李伸手的話,寺下俊雄頭上的汗成串的往下掉。他並不完全相信李伸手的情報,他認為中國人全都不可靠。一邊用電臺頻繁安慰羽田,另一邊安排金翻譯,要金翻譯明日和李伸手一起去偵察。朝鮮人,寺下俊雄認為他們畢竟是家奴,相對比中國人無論是慰安婦還是翻譯,可信度可以多些。
天是出奇的熱,就連刮來的風都像是從爐子裡出來的。蘑菇包崮子上本來水就是分配到個人飲用,是點滴沒有儲存的。崮子上僅有的一挑生瓜菜早被啃完,才一天就連尿都沒有得拉了。
羽田看著糧食大大的有,粗鹽鹹肉幹也大大的有,越看是越渴。煩的惱怒,讓樸翻譯叫來皇協軍連長錢香桂一通臭罵,責罵他的哨兵是幹什麼吃的,昨夜月亮大大的亮,為什麼沒有發現土八路埋地雷?養你們這一連的皇協軍,還不如養的那條草狗有用!土八路這一夜到底在蘑菇包下面埋了多少地雷?問皇協軍連長錢香桂可知道?
錢香桂嘴上不敢頂,肚子裡在罵羽田,三十九個日本兵,倒有八個名字是犬養狗生的,加上這高麗棒子己經有九條狗了,還嫌狗少?你們鬼子*媽的襠都寬,再給你羽田生些狗崽子就是。哨位距炸死日本兵的地方有六百多米,誰他媽的也不是夜貓子眼。
不過確實也怪兄弟們,本來養著好好的一條狗,不知哪個嫌狗夜裡老是大驚小怪的叫喚,給一腳踢下蘑菇包。肉是解了一時嘴饞,可眼下崮子下面埋了多少地雷?望遠鏡看去,地面像是被翻了一遍。
李伸手和金翻譯出城後,依舊直奔蔣叉子口來。高麗棒子金翻譯別看平日欺負中國人挺橫,可骨子裡卻是怕死的要命。他伺候皇軍是從他父親那輩繼承傳統而來的,其奴性己經比得狗聽話。可真要是有生命危險,他可比狗一點也不傻,保命是第一重要的事。茶棚子有大碗茶和西瓜,這也是叉路口唯一的可以躲避太陽的地方。
兩人著急的直等到近晌午,才見霍木香一身大汗的跑來,也不說話,拿起切好的西一抹嘴就吃下去一塊,一抹嘴就又吃下去一塊,連連吃下有小半個才住手。
在霍木香吃瓜的時侯,李伸手和高麗棒子翻譯己經看清楚,霍木香頭上的小草帽圈上是捱了槍子打著,暴呲著麥秸。
喘定了氣後的霍木香先說明了,他可是再也不敢幹這探子的活了?今天要不是跑的快,小命就沒了。他告訴李伸手和金翻譯,說他表舅為這三塊大洋是全家人出動,也只大慨弄清棒槌崮往縣城方向的八路有多少人。因為大路上盤查的緊,霍木香說他想鑽進山溝繞小路進城。誰知遇上藏在山溝裡大量的國軍,國軍是不由分說就開槍要滅口。好在俺霍木香腿腳利索,輕功己練到家身輕如燕,左躲右閃沒被打著。要是換了別人早中百十槍成篩子了?吹的唾沫四濺還挺得意。
李伸手讓他自己個看看草帽,霍木香才嚇的兩眼發呆,長吸一口冷氣停了神吹。
寺下俊雄犯難,過了兩天也沒想出什麼高招,不得己又向大竹七男求援。
大竹七男覺得寺下俊雄自從進入山東地界以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怎麼總是吃敗仗。急忙從附近抽調部隊,並從青島再派出兩輛坦克前往,這回的坦克不再像以前作開路先鋒,而是由步兵保護著緩慢的前進。
可羽田蘑菇在包上就更是難,困到第三天晚上,羽田叫來錢香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