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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最先提出孫中山北上主持國家大計。但是,馮玉祥與孫中山的聯合,也有增強自己力量的含義。因為馮玉祥同張作霖和段祺瑞相周旋,深感實力不足。有孫中山這一條線牽著,他也可以增加一些砝碼。但是,在天津會議上,他已經陷入了張作霖和段祺瑞的包圍之中。這個包圍,是實力上的,也是輿論上的。他深感勢單力孤,有恨難洩。在會上,他沒有大膽地提出自己對孫中山的態度,知道處境險惡,自身難保,只好唯唯諾諾,裝出好像對提出段祺瑞任臨時執政,全無成見的樣子。這是他迫不得已的。他隨機應變,把原來主張孫中山北上改為聯張擁段。 而長江流域的直系實力派是擁護段祺瑞的。他們原來的領袖曹吳倒臺,必須另找靠山。畢竟都是北洋一系,他們願意北洋###段祺瑞出山。“段以北洋###的資格,對於北洋軍閥,無論哪一個,雖然都吸不住,卻都罩得下”。11月10日,長江流域的直系實力派齊燮元、蕭耀南、孫傳芳、劉鎮華、杜錫珪、周蔭人、蔡成勳、馬聯甲、李濟臣、李炳之自南京聯名通電,擁護段祺瑞出山以維大局。這一天,正是天津會議第一次召開。12日,江蘇督軍齊燮元在南京召集蘇、浙、皖、贛、鄂、豫、陝、閩、川、湘十省同盟會議。議決:保境安民;不承認攝閣;一致擁段。 因此,擁段上臺,就成為北洋軍閥當時三大派的共識。順理成章,水到渠成,段祺瑞就重新登臺了。段祺瑞面對咄咄逼人的張作霖和馮玉祥,玩弄著他的平衡術。對長江流域的直係軍閥實力派,他寄予希望。他把他們當作對付張作霖和馮玉祥的一個重要砝碼。 其二,兩派軍閥重新瓜分了地盤。段祺瑞為了在張作霖和馮玉祥之間搞好平衡,在分配地盤上,真是費盡心機。經反覆折衝,最後決定:“自津浦沿線一帶以至長江下游地區,主要為張作霖的範圍,所以任命李景林為直隸督辦、張宗昌為蘇、皖、魯三省剿匪總司令。而以京綏線及京漢線方面給予馮玉祥,所以任命孫嶽為豫、陝、甘三省剿匪總司令,胡景翼為河南督辦軍務善後事宜,張之江為察哈爾都統,李鳴鐘為綏遠都統,並特任馮玉祥為西北屯墾督辦。”這一瓜分,張作霖佔有了富庶之地。馮玉祥原來基本沒有地盤,現在有了自己的地盤,但僅是荒僻之野。這個瓜分結果,顯然有利於張作霖,不利於馮玉祥。可是,基於張作霖的強大實力地位,馮玉祥也只能承認這個現實。   。 想看書來
張馮交惡(3)
11月24日,中華民國臨時執政府在北京成立。段祺瑞就任“臨時總執政”。臨時執政的權力很大:臨時執政總攬軍民政務,統帥海陸軍;臨時執政對外代表中華民國;臨時政府設定國務員贊襄臨時執政處理國務;臨時執政命國務員分長外交、內務、財政、陸軍、海軍、司法、教育、農商、交通各部;臨時執政召集國務員開國務會議。 名為臨時執政,其實兼有總統和總理的雙重權力。 當天,馮玉祥做出驚人之舉,通電宣佈解除兵柄,決心下野,所有部下軍隊如何處置,完全聽命於國家。這是馮玉祥的一個以退為進的政治手腕。 這一天,張作霖偕盧永祥、鮑貴卿等入京。張作霖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先派李景林到京妥為佈置。李景林安排奉軍第一軍進駐豐臺,第二軍進駐馬廠,津浦線自天津至德州駐軍約有六萬人。這就保證了奉軍在北京萬無一失。事後證明,張作霖這一軍事部署,不是杞人憂天。如果沒有這個安排,他們張氏父子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大約就在這一天,馮玉祥的部下準備刺殺張氏父子。 事情是這樣的。張學良是於11月22日,隨同段祺瑞、馮玉祥等一同自天津先到北京的。現在,張氏父子都在北京,躊躇滿志,得意忘形。 當時,胡景翼正在河南彰德同地方軍閥李倬章(濟臣)打得激烈,胡景翼一再電催馮玉祥調兵支援。馮玉祥擬調胡部嶽維峻、鄧寶珊去,可他們都不肯去。馮玉祥說:“笠僧(胡景翼)請兵甚急,你們兩位為什麼不去應援?”他們回答道:“我們不去!那方面的事小,我們此時有更大的責任!”馮玉祥不解地問:“什麼更大的事?”他們慷慨激昂地說:“處置張作霖父子是件大事!今天晚間我們就預備暴動,把他父子倆捉住槍決,以快人心,再戡禍亂!日本人已替我們探聽清楚,他們這回入京,帶的兵不多。只要總司令允許,我們馬上就去動手。”馮玉祥聽了大為吃驚,當即和他們說:“這事無論如何不能實行!就算你們能把他倆捕獲,京外奉軍必然激起異動,演成混亂之局,那時不等兩方分出勝負,日本就會乘機進佔東三省。日本人幫忙,絕不會懷好意的。”馮玉祥雖然這樣說了,他們仍然固執地堅持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