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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冒昧打擾了。”王梓鈞道。
基尼利太太道:“我叫米蘭達,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託尼早上開車去採購了,可能過會兒就會回來。”
“是嗎?真是太巧了。我想我可以在這裡等他。”王梓鈞道。
基尼利太太很健談,給林博文幾個跟班保鏢都衝了咖啡後,便跟王梓鈞閒聊起來。
原來這位年近五十的家庭主婦,也是位女作家兼電影編劇,值不夠沒她老公有名氣罷了。
王梓鈞拿出帶來的一個大盒子道:“除此拜訪,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見面禮。這是全套的《哈利波特》,包括還未出版的《哈利波特4》的英文版,還請基尼利太太幫忙斧正。”
基尼利太太有些不適應中756國人的謙虛,拆開盒子說:“《哈利波特》,哦,是套很棒的魔幻小說。可惜我的孫子才半歲,不然將這個作為禮物送給他,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王梓鈞狂汗,這位太太還真不善於跟人打交道啊,有這麼說話的嗎?
沒過多久,托馬斯。基尼利終於回來了,一見外面停著的車就笑哈哈地走進,跟王梓鈞來了個熊抱。
這貨剛剛年過半百,頭頂的頭髮掉得光光的,鬍子卻生得老長,讓人不由地懷疑他的頭髮長錯了地方。
“托馬斯,我非常喜歡你的《辛德勒的方舟》。這次來的目的電話裡也說了,就是請你幫忙寫一部關於南。京大屠殺的小說。”王梓鈞朝林博文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將一直揹著的那個大揹包放下來。
林博文與幾個保鏢將包裡的東西取出來放在桌上,王梓鈞介紹道:“這些全是關於那場大屠殺的照片、報紙、日記和採訪回憶錄的影印件,希望對你的創作有所幫助。另外,這是中國大陸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的聯絡電話,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求助他們。”
資料一張張地攤開擺在桌上,托馬斯夫妻都沒有說話,只沉默地翻開著資料。
良久,基尼利太太才眼眶紅紅地說:“希望這樣的事再也不要發生。”
王梓鈞道:“這是所有善良的人的願望。我請託馬斯先生寫這麼一本書,然後將它拍成電影,也是希望世人以史為鑑。事實上,日本有些人想將這件事情掩蓋扭曲,他們去年修改了歷史教科書,美化日軍侵華的暴行。不僅不為那場侵略戰爭道歉,反而說成是幫助亞洲的人民從帝國列強的殖民統治中獨立解脫。或許,日本的下一代會漸漸忘去他們祖輩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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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基尼利心情沉重地看著那些屠殺照片。相對於一般人來說,他的神經非常大條,不然就不會一部一部地寫關於壓迫、屠殺、救贖之類的書籍了。
“扎克利,我想去中國一趟,那裡還能找到大屠殺的倖存者嗎?”托馬斯。基尼利問。
“當然能,我可以幫你聯絡,”王梓鈞道,“你是要親自在倖存者口中尋找靈感?”
托馬斯。基尼利道:“我不知道,等我把這些材料全部看完再說吧。”突然,托馬斯抓起一沓影印紙,問道,“這是什麼?這紙上好像是日文吧。”
王梓鈞一看,解釋道:“這是一個叫做東史郎的日本老兵的日記,日記中記錄了他在中國戰場的所見所聞,其中包括南。京大屠殺。對了,東史郎準備將這本日記出版,再過兩個月就能在書店裡買到了。”
(《東史郎戰地日記》此書在出版六年後,被日本右翼勢力將此書作者、編輯、出版書店告上法庭,稱其中關於大屠殺的情節純屬捏造歪曲。三年後日本法院判東史郎敗訴,賠償書中製造暴行的日本兵五十萬日元,該書也在日本被封禁。)
“哦,”聽王梓鈞一解釋,托馬斯來了興趣,將日記部分跳著讀了一部分,突然問道,“王先生,你說我以一個日本士兵作為本書主角怎麼樣?”
王梓鈞皺眉道:“就像《辛德勒的方舟》中那位品質高尚的德國人一樣?”
“不,”托馬斯搖頭道,“這本書裡,主角不是個救贖者,而是一個善心未泯的屠殺者。我不想僅僅寫一個關於屠殺的故事,我想屠殺只是這戰爭的一部分,我們要去追溯這場戰爭的本源,還它以真面目。我的想法是,以一個客觀的角度,卻記錄與審視一位日本老兵的一生……”
“有點意思。”王梓鈞笑道,他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些電影鏡頭畫面:一個老人常常在噩夢中醒來,這噩夢已經糾纏了他四十多年。終於,他從床底翻出一本破舊的日記本,拄著柺杖懷揣著日記走向出版社,想要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