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流傳開來。
事實上,這首詩確實有那種看到第一眼就讓人記下來的能力。後世把它的作者說成是泰戈爾,居然讓大多數人覺得理所當然,認為只有泰戈爾那種級別的大詩人才能寫出這種好詩。甚至謠言揭穿以後,許多這首詩的擁護者都不能接受現實,死撐著說它確實就是泰戈爾寫的。
()免費TXT小說下載
而現在《羅盤》上發表以後,疊加上王梓鈞的名人效應,以及余光中在後面的詩歌賞析點評,那種傳播效果只能說是恐怖。
香港某中學。
一個男生捧著粉紅『色』的信紙『交』到『女』生手裡,深情地說:“苗苗,這是我寫給你的情詩,它代表了我對你的真心。”
『女』生幸福地開啟:“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剛剛看了第一句,『女』生臉上的笑容全失,勃然大怒道,“張學友,你當我是白痴嗎?你這是你寫的?就算我是林清霞,你也不是王梓鈞”
“這首詩你知道?”男生傻了,心想:阿德說這是一個英國佬寫的,香港沒幾個人知道啊。
“哼”『女』生把情書砸到男生的臉上,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彷彿成了一種社會效應,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年輕人表白的時候,都會說出那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右派報紙《星島日報》更是對王梓鈞大加推崇:“拋開王梓鈞在小說、音樂和電影上的成績不講,只這一首詩,就能讓人記住他的名字。用才華橫溢來形容這個年輕人,我想一點都不為過。如果他用全部『精』力放到詩才上,現在我們看到的就不是明星王梓鈞,而是大詩人王梓鈞。”
有人誇自然有人罵,《星島日報》的評論一出,香港詩人何達就在《文匯報》上撰文道:“《飛鳥與魚》我也看過,確實是一首好詩,但某些有政治目的的報紙恐怕吹捧太過了。這首詩堆砌太過,恕我直言,如果是我來寫的話,只會留下第一節,這已經把整首詩所有的感情都已經表達完整了。至於後面的文字,通篇都是廢話,矯『揉』造作,俗不可耐”
何達今年60多歲,這老爺子在香港文壇影響頗大。先不說他自己的作品,只羅列出他的老師,陣容就夠唬人的。抗戰時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