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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動?”
老太太聞言不高興了,辯解道:“這大將用的當然是千里馬,書裡都說那汗血寶馬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馱一千斤怎麼就不能?關二爺的赤兔馬你知道不,關聖被殺了以後,赤兔馬都通人性,絕食而死的。你說這種寶馬能馱不動一千斤?哎,算了,老婆子我跟你這個洋人說什麼,說了你也不懂!”
看到老太太鄙視的眼神,金曉秋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鬼佬翻翻白眼,也懶得跟老太太辯駁,問金曉秋道:“這位小姐,你是學生嗎?”
金曉秋道:“我是中文大學的。”
“是嗎,太巧了,我叫杜可風,是新亞學院的學生。”鬼佬笑道。
“想不到我們居然是校友。”金曉秋好奇地看了看杜可風,“從你的粵語聽起來,你來香港沒多久吧。杜可風是你自己取的中文名嗎?”
“是的,我半年前才到的香港。”杜可風自豪地說,“杜可風聽起來很棒吧,是王梓鈞導演幫我起的。”
“你認識王梓鈞?”金曉秋詫異道,雖然她不是王梓鈞的忠實粉絲,甚至對王梓鈞的《大唐雙龍傳》裡諸多歷史常識頗為不屑,不過還是對王梓鈞本人挺感興趣的。
年輕的杜可風還是個比較顯擺的人,笑道:“是的,事實上我是《賭神》的助理攝影師。”
不過可惜金曉秋並未像他想象中那樣尖叫,而是問道:“是嗎?那王梓鈞平時是個怎麼樣的人?”
杜可風道:“很紳士,不過拍戲的時候有點過於嚴肅。是的,過於嚴肅,我曾經因為一個很關鍵性的失誤,被他大罵過一次。”
“什麼失誤?”金曉秋喝著飲料問。
杜可風聳聳肩:“一臺很先進的攝影機,我想拆開看看裡面和我以前用過的有什麼不一樣。結果,呃,結果那臺攝影機送去德國返修了。”
“噗!”金曉秋捂著自己的嘴巴,才沒讓口中的飲料噴到前面那位。
“我就知道。”杜可風悻悻地說。
“沒讓你賠錢?”金曉秋忍住笑道。
杜可風說:“陪了,不過我是個窮學生,他幫我私人墊付了,讓我先欠著他。”
金曉秋說:“看來他還挺有人情味的。”
“或許是吧。”杜可風一想到那筆欠下的錢就一陣頭疼。
正說著,先前那個編導又出來了,拿著麥克風道:“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了。王梓鈞先生已經趕到電視臺了,現在正在化妝間換衣服,馬上就好。”
沒過幾分鐘,穿著一身中山裝的王梓鈞走上臺來。放下手裡的演講稿,將那個掛著“京都念慈庵”牌子的麥克風調整了一下角度,歉意道:“真是很對不起,耽誤了大家的寶貴時間。”
說起來,《百家講壇》節目在拉廣告的時候,很是費了把力氣。一來是佳視除了電視劇外,其他節目收視率很低,沒有願意在上面做廣告;二是重新定位的廣告費太高,幾乎都快趕上電視劇廣告了。
佳視的工作人員東奔西走,最後不得不把廣告費降下來。合同上關於廣告費的定價改成了活動的,比如節目收視率在百分之多少的時候怎麼收,提高到多少就要加價,除開前三期,後面的廣告費以前一期的收視率為標準。
按照這個合同,差不多百家講壇的收視率達到15,就相當於一般電視劇的廣告費了,而冠名費則更高一些。
這樣定價波動性和風險性都很大,如果收視率還是以前的老樣子,那麼廣告費基本上就是白送。
不過這個“京都念慈安”卻有些意思,當佳視的人找上門去,那邊居然直接簽了半年的合同,並且出的是固定的高額冠名費。問起原因,京都念慈安的謝老總居然說是相信王梓鈞的投資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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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鈞收到編導的訊號,暗中打了個手勢表示自己準備好了,收到對方的回饋資訊後,整了整衣服,笑道:“《三國》的影響力很大,相信現場的朋友和電視機前的朋友,有些是對《三國》研究頗深的專家。鄙人今天所講,純屬探討,實為一家之言。有爭議的地方,也請來信到電視臺,說一說自己的觀點……說起三國,我們必然會想起赤壁之戰,說起赤壁之戰,自然會想起蘇東坡那首膾炙人口的《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原本有些躁動的現場觀眾也都安靜下來。這些現場觀眾都是佳視的電話工作人員選來的喜歡三國或者是喜歡歷史的人,對三國多少有些瞭解。特別是去年佳視還播放了《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