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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電影圈沸騰,就連日本也連篇累牘的報道。因為日本這幾年的電影事業有些糟糕,世界聞名的黑澤明大師正處於低谷,其他的藝人偶爾能在歐洲的電影節拿獎,但始終無法進入好萊塢。
不過很快,港臺媒體對於王梓鈞的關注便消失無蹤,因為臺北傳來一個訊息——蔣介石逝世了。跟蔣介石的死比起來,王梓鈞在好萊塢拿獎,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回到臺北,王梓鈞立刻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氣氛。首先是悲痛,家家戶戶掛著青天白日旗和蔣介石的畫像,一些市民聚集在一起大聲痛哭,其中哭得最傷心的是隨國民黨遷臺的老兵。
學校也停課了,學生們聚在教室或者操場上集體默哀,一雙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他們痛哭的師長,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這些痛苦的人,一些是假裝做作的,但更多卻是發自真心,這或許讓後世的人無法理解。老蔣死得時候是這樣,金日成死的時候是這樣,周總理、毛太祖死得時候普通民眾哭得就更慘了。
只有鄧公去世的時候,好像這種大規模的集體痛哭才少了許多。不是說鄧公不受人民愛戴,而是少了來自行政力量的組織。
(老王家裡還有一個筆記本,筆記本巴掌大,紅色塑膠外殼的,封殼上印著放射金光的北京天安門。筆記本里的內容,除了摘抄的一些毛主席語錄外,剩下的就是太祖去世時,老王的父親被喊到公社哀悼偉人的筆記。聽父親說,好像當時必須去,而且必須哭,不哭就是對領導人的不敬,哭完還要做學習筆記,表達對偉人的追思。老王的父親表示,自己當時才十多歲,屁都不懂,哭的時候實在哭不出來,不得不使勁用手指戳眼睛,最後弄得眼睛腫了好幾天,見光就掉淚。)
電視臺、廣播臺從早到晚,全部都是哀悼內容,所有的娛樂節目全部停播,整個臺北的劇組也都被迫停止了電影、電視的拍攝,夜總會也被迫歇業。
王梓鈞下了飛機後,直奔永和鎮的家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