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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三句不離秦小颯,點點頭:“嗯,上個禮拜走的,他叫我去送他來著,我沒理他。你為什麼問這個?”。
“哦,沒什麼,我以為你不知道。上次心理課是你幫我點名的?為什麼?你不討厭我嗎?”
趙曼曼應了聲:“上次啊?不是我,是我同學。沒為什麼,順便而已,她陪我來上課的。以前是挺討厭你的,現在為什麼要討厭?”。
鄭可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是嗎?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以前討厭我是因為你還喜歡秦小颯,現在不討厭是因為你已經不喜歡他了?”。
“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那就是吧。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還是彆強求了。青春很短暫,耗在一個不愛自己的人身上,不值。”趙曼曼第一次跟鄭可這麼說話,雖不中聽,但很中肯。
“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以前討厭,現在還討厭。”鄭可忽然轉頭盯著趙曼曼,說得很平靜,這句話像是在她心中複習了成千上萬遍,以至於脫口而出,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阻力。
趙曼曼餘光瞥見老巫婆進教室了,便說:“你知道的,就像從前一樣,你的討厭,我根本不在乎。以前不在乎是因為我知道秦小颯不喜歡你,現在不在乎是因為就算秦小颯喜歡你我也沒關係。老師來了,上課吧。”。
鄭可忽的眼眶通紅,趴在桌上不可自抑地哭起來。她最恨的就是趙曼曼的自信,因為那隻會讓她更自卑。
趙曼曼看了看她,想出聲安慰,但還是作罷。這個時候,誰安慰都沒有用,心病還需心藥醫,她只是壓抑了太久,心裡那根緊繃著的絃斷了。趙曼曼心裡暗罵秦小颯,狗犢子真不是東西,不喜歡人家就躲遠點,別給人家希望,這事兒做得真不地道!擦!。
老巫婆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也不對,好像就沒見她幾次心情好過。果然不出大家所料,這最後一堂課,她老人家肯定是要點名的。
點到鄭可的時候,鄭可依舊趴在桌上抽泣。趙曼曼推了推她,沒反應。老巫婆有點不耐煩,又點了一次,趙曼曼這回使勁兒掐了鄭可的細胳膊,總算把這悲春傷秋的小妞給弄起身了。
這丫眼紅得跟兔子有的一拼,站起身點了個到,也不待老巫婆示意就坐下了,繼續趴桌上自顧傷心。
趙曼曼聽到老巫婆點自己名字的時候,心裡還有點發怵,沒辦法,條件反射。自從上次在心理課上睡得天昏地暗後蹦出句“生理需求”後,她就想著這學期又完蛋了,下面的課也基本可以不用來了。
但直到在陸家看到老巫婆,她的立馬心死灰復燃了。她僥倖地想,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也是老巫婆的侄媳婦了,再讓她掛科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於是她又重新出現在心理學課的課堂上。
這學期最後一節課,趙曼曼打足精神認真聽講,生怕老巫婆又丟個問題過來讓她鬧笑話。幸而,老巫婆這節課並沒有提問到她,不知是不是有意放過,總之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剩下的便只是期末考了,及格萬歲。
毛趙氏語錄之23
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四人成黨,兩人一派,矛盾必然。——毛趙氏
眼看著就要進入流火的七月,天氣變得愈加炎熱,校園內的知了也叫得越來越歡快,給原本就忙著應付各科考試的學子們平添了一股焦躁。
趙曼曼也開始早出晚歸,沒事兒就泡在自習室內複習功課。她跟陸沛目前還住在陸沛在上院的那套房子,每天從家裡到學校就要耗費不少時間和精力。雖然這陣子陸沛都是自己開車去公司,讓小張負責接送趙曼曼,但她還是覺得疲憊不堪,回到家後經常倒床就睡。
思來想去,便和陸沛商量了說能不能暫時搬到學校住,陸沛應允了,第二天還親自開車把她和行李送到宿舍。令趙曼曼意外的是,陸沛這次既沒有開小白,也沒開他那超級排量的A8,而是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輛黑色帕薩特。
趙曼曼先上了車,在車裡看來看去,看不出來這帕薩特內部做工還不錯嘛。陸沛幫她把行李放到後備箱,隨後也上了車。
“陸老闆,最近生意不太順利嗎?怎麼突然轉性開帕薩特了?”趙曼曼調笑道。
陸沛轉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繼續看路。嘴邊噙著一抹笑,說:“承蒙夫人關心,公司生意還好。偶爾開開帕薩特也不錯,而且我的其他車你似乎都不待見。”
“不是不待見,真的太招搖了嘛,去其他地方我肯定沒意見,但來學校還是低調點好。嘿嘿,帕薩特挺好的。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