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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知道他是個很棒的男孩子”前途也一片看好,但男人和女人間就是這麼奇怪,不來電的話怎麼都強求不來。
“我喜歡你,以前是,現在是,一直以來都是。我相信芃妮也曾向你透露過一些。你說三年五載才考慮回國,我便打定主意等你。今天你既然回來探望大家,何不借此讓我明白一下你的心意?”他咄咄逼人。
雖然他一直保持很平靜的心情,但事實上,等待是非常難熬的。此刻意外見著心中思念過千萬遍的人兒,他如何冷靜下來,再繼續等到她確定回國的那一天?
沒料到他如此大膽、如此開門見山表白的丁雅珞愣住,期期艾艾地不如該如何回應。
“你在澳洲唸書,那麼到你完成學業必然還得好些年。然而你今日的出現動搖了我的意志,我不知道自己的等待是否有意義,所以請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雅珞,我應該繼續等你嗎?”
他熱切的目光彷彿會扎人,令丁雅珞無法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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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澳洲定居了。”她囁嚅地吐出這句。
岑樹一頓,艱澀地問道:“這就是你的回答?”
她緩緩地點頭,不敢正視他。
岑樹悲悽地一笑,黯然地應了句:“我明白了。”
語畢,他便邁開步伐往回衝。
這算是友誼結束的一種方式嗎?
丁雅珞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總覺有些抱歉,因為她以前從未正視過男女間的感情問題,所以一直不瞭解岑樹對她認真到這種程度,如果不是橙魃……都是他害她懂事的啦!
“談完了?”丁芃妮又回到丁雅珞身邊。
“嗯。”
“沒問題吧?”丁芃妮望著她令人擔憂的表情。
“少個朋友罷了,沒什麼大不了啦。”丁雅珞逞強地扯一抹笑。“回去吧。”
※※※
司徒黃魅為避免引發諸多揣測,所以不願直接進辦公室找林潔霜,只好苦守在大門口,並得隨時注意有無熟人撞見他。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此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開慶功宴,找林潔霜一塊去做什麼?屆時不引發更多揣測才怪。 光是應付王佩玲的伶牙俐嘴就夠受的了。
但儘管如此,他仍想約她一道去,怪哉。
下一本書已經開始了,然而這些天他卻毫無靈感,每每坐進椅子內要動手,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若不快找出癥結,照這麼下去他鐵定會拖稿,而這是他從事寫作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唉,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下班的人潮陸續湧出,司徒黃魅已摸熟林潔霜的性子,知道自己無需找得眼花繚亂,因為她總是最後才出來的那一個,無論吃飯或下班。
果不其然,待人潮幾乎散盡,才見林潔霜慢慢走出電梯,步調遲緩。
又是一臉的憂愁和心事重重。司徒黃魅、心疼地想,他似乎沒見她真心笑過,到底她心頭積壓了些什麼事呢?
但假如不是因她走路時總心不在焉,她又怎會撞進他懷裡,促使他們有這段邂逅?
悄悄停在她面前,他故意讓她再次撞進他的胸膛,然後,他接到了她那詫異的表情——“嗨。”他愉悅地招呼。“又見面啦。”
“你——”林潔霜指著他,因太意外而說不出話。
“急著回家嗎?”他問,又不給她機會答,便拖著她走。“我請你吃晚餐。”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忙甩掉他的手——“你幹嘛?”
“我不是說了嗎,請你吃晚餐呀。”司徒黃魅笑容燦爛地望著她。
“不必。”她很困難地才拒絕出聲。“對了,上次說好我請客的那一頓是多少錢?我還你。”
“哪一頓?”他裝傻。
“你和我總共一同吃過一頓飯而已,先生,你的記憶力不會退化得那麼快吧?”林潔霜假笑著挖苦。
“喔——喔,我想起來了。”
“多少?”她不耐煩地問。
“你要還我?”他眼裡閃著一絲狡猾。
“廢話。”
“怎麼還?”
“用錢還呀。”她睨他一眼,氣他表現得像低能兒,存心找碴。
“恐怕錢還不了耶。”他凝重地說。
林潔霜一臉警戒。
“你可別存心敲竹槓。”
司徒黃魅聳聳肩,裝模作樣地嘆口氣:“反正我也不指望你還啦。那天我就覺得很奇怪了,哪有人可能喝紅酒就醉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