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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前往福建提審某兇殺案,他調閱案卷後發現,死者是個彪形大漢,而殺人者卻是個剛滿十六歲的瘦弱少年。該大員心中疑惑,便仔細檢視了死者屍體,發現其身上至少有十六處傷痕,絕對不可能是一人所為,便覺得裡面大有問題。
在隨後的複審中,那少年對犯罪過程的敘述幾乎和原判決書上寫的沒有差別。該大員極為驚異,便令其再說一遍,那少年依舊是倒背如流,幾乎一字不差…看來,他早已把供詞背得滾瓜爛熟。
由此,該大員便更加肯定這就是替人頂罪的所謂“白鴨”,於是對案件的疑問之處多加辯駁,勸少年說出真相,免其一死。但是,那少年卻不為所動,仍舊堅持原供。經過該員再三開導,那少年似有感動,這才含淚說自己冤枉。於是,該大員便將案件駁回原縣重審。
不料駁回重審後,原縣裡依舊做出同樣的供詞和判決。該大員大為疑惑,又加提審,問這少年說:“你今年剛滿十六,怎麼會下此毒手?”那少年說:“我對此人(被殺者)恨之入骨,不共戴天”。該大員再三告誡認供的後果是要殺頭,但那少年這次堅決咬定殺人是自己所為,該大員無奈之下,只得依從原判。
次日,該大員便服出城,正好在城門口看見那少年的囚車經過,那少年看到他後,便向他招手,等該大員過去後,那少年眼中含淚的說:“小人對大人的大恩大德實在是感激不盡,但我被押回原縣重審後,縣太爺恨我翻供,對我施加酷刑,把我打得皮開肉綻,痛苦萬分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押回監牢後,家裡父母又來罵,說‘賣你的錢,早已經用完,你現在翻供,不是讓全家逼上絕路嗎,你就算翻案出來,也是死路一條’,既然進退皆死,倒不如順從父母之命,死了算了。”
該大員聽後,方知法外有法,又豈是一人所能改變? 。 想看書來
雍正的特務統治
雍正當年為了爭奪皇位,收容了大批江湖上的奇材異能之士,以備他日之用。等到雍正奪得皇位,因為怕別人不服,便在各省設定秘密偵探隊,大搞特務統治,處處都是無間道。
由於特務遍佈,手下吏民一舉一動都在監視當中,常常有官吏因瀆職而誅,老百姓要說朝廷壞話的話,往往也要被責罰,這下弄得朝野肅然,誰不敢欺詐雍正。官員們常在一起偷偷的議論,這些特務太厲害了,大概都是些飛簷走壁的傢伙,不然他們怎麼會什麼都知道呢?
《南亭筆記》卷一里說,某省新上任的巡撫頗有政聲,有一天下班後在家裡與夫人女眷等玩接龍的牌戲,玩了兩圈下來,忽然發現一張麼六牌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著,沒辦法只好放棄了。沒過多久,朝廷命令某巡撫立刻來京,於是他便立刻趕到北京去見雍正,雍正也沒啥大事,不過隨便問了幾句,然後就讓他回去盡心盡責,保一方平安。正當某巡撫叩完頭要出去的時候,雍正突然又把他叫了回來,然後從懷裡徐徐拿出一物,呵呵笑道:“差點忘了,這是你家的東西,現在還給你吧。”某巡撫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冷汗直冒,原來雍正給他的東西,竟然就是前幾天打牌丟失的那張麼六牌!
雍正六年上元節的晚上,內閣官員大都回家過節了,有內閣供事藍某,因為值班獨留閣中。藍某窮極無聊,一個人對月獨酌,忽然有個身材偉岸、衣服華麗的男子走了進來,藍某以為他是內廷值班官員,便趕緊起身相迎,另拿出酒杯向他敬酒,那個人倒也不客氣,也就欣然就坐。隨後,兩人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聊天,那人問藍某:“你作什麼官啊?”藍某說:“不是什麼官,只是一般打雜的。”那人問他的名字,藍某便告訴了他。
那人又問:“你具體做什麼的?”藍某說:“不過是收發文牘罷了。”藍某問:“你們同事有多少人啊?”藍某答道:“四十多人。”那人問:“現在都哪去了?”藍某說:“今天過節,都告假回去了。”那人問:“別人都回去了,你幹嗎留在這裡啊?”藍某說:“朝廷公事嚴格,若都回去了,萬一有突發之事,恐怕要擔責任。”那人笑笑道:“當這個差,有什麼好處嗎?”藍某說:“將來差滿,有希望做一小官。”那人便問道:“作小官開心嗎?”藍某說:“要是運氣好,到廣東隨便某河道為官,那就爽了。”那人很驚奇,便問:“河道處當官有什麼好開心的?”藍某說:“你不知道,河道上舟楫往來,多有饋送啊。”那人微微一笑,點頭稱是,隨後又喝了幾杯,便告辭而去。
第二日,雍正上朝的時候,問諸大臣:“廣東河道可還有官職空缺?”手下大臣查後報告說:“有的。”雍正呵呵笑道:“讓內閣供事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