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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輕輕一轉,藍海道長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他本以為我是給他敬酒的,卻沒想到他剛起身,我卻轉身走向了他旁邊的另一個嶗山弟子。
神啊,這可不是我壞,誰讓他看不起我呢。
藍海道長那惱怒的神色,幾乎當場就要發作了。
我輕笑著對著對面前那個年輕的嶗山弟子笑了笑,舉起酒杯說:“我敬你。”
那個嶗山弟子剛才也是敬過我的,現在我敬回來,他哪有不喝的道理。
一杯酒,我一飲而盡。
這個茅山弟子也很痛快,直接幹了。
不過……
就在他幹下這杯酒的時候,就有些站不住了,暈暈乎乎地坐下,然後……
然後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所有人都很驚訝,估計也有人在暗罵這傢伙不中用吧。
隨後,我又端著酒杯,走向了第二個嶗山弟子。
同樣,一杯酒,我一飲而盡,而他在喝下後,也像剛才那個弟子一樣,暈暈乎乎地坐在地上,然後睡著了。
當我走到第三個嶗山弟子面前,這傢伙哆哆嗦嗦,極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喝我喝下這杯。
隨後,詭異的事情再一次上演,這個剛和我幹上一杯的嶗山弟子,也醉倒在了地上。
我心中暗笑,可這些茅山弟子臉上的表情,卻更加豐富多彩起來。
我敬了三個人,就倒下三個人,只要不是傻瓜,就沒人會相信這是什麼巧合。
於是,當我走到第四個傢伙面前的時候,這傢伙的腦袋轉得跟撥浪鼓一樣,就是不肯跟我喝了。
而他旁邊的那個弟子冷哼一聲:“一定是你這傢伙搗鬼,不然我的這些師兄怎麼會醉倒!”
搞鬼?
老子就是搞鬼了,你能抓到算!
抓不到……哼哼。
我淡淡一笑說:“你這年輕人,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明明是他們酒量不濟,大家都是親眼所見,我剛剛已經喝下二十多杯了,而你的那幾位師兄只喝了兩杯……”
說著,我故意頓了一下,繼續道:“酒量差並不丟人,還不敢承認,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也不顧他臉上的怒意,微笑著走向他的面前,冷冷地說:“是男人,就喝一個。”
這傢伙確實不是孬種,雖然前面已經被我喝倒了好幾個,可是他並不服氣。
現在見我這麼挑釁,也不多話,怕我搗鬼,自己為自己倒了杯酒,跟我一同一飲而盡。
我笑了笑,說:“感覺如何?”
“感……”
他剛說一個字兒,就不由得一隻手捂住了腦袋,身子也輕微地晃了晃。
“感……覺……很、很……好……”
這幾個字說完,他便也暈了過去。
“哈哈哈!”我大笑一聲,隨即又往下走去。
估計那個藍海道長實在是沉不住氣了,眼見我喝一路,他們嶗山派的弟子就倒一路。在這麼下去,我豈不是要把他們嶗山派的所有弟子都給喝倒了?
藍海道長大喊一聲:“邵副門主,咱們來的都是客人,主人還沒說話,咱們喝酒就不著急了吧。我想還是請念響道長講講話吧。”
我心中暗笑。
搞不過我了吧,自己無奈,只有拉念響道長來做擋箭牌了。
不過這個茅山掌門,念響道長確實是個好人,聽了藍海道長的話,心知他那是求援了,也不敗家子,哈哈一笑,隨即說:“邵副門主好酒量,不過看起來嶗山派的弟子酒量不太好,咱們就別隻喝酒了吧。吃菜吃菜,大家都嚐嚐我們茅山鬼手大廚的手藝。要說這鬼手大廚啊,那實在是……”
念響道長髮話,我也只能給他面子,不能再繼續敬下去了。
而這個念響道長的口才著實很好,就這麼硬生生的,把一場斗酒風波,給拉到了他的故事之中。
他興致勃勃地給我們講了他們茅山派,鬼手大廚的故事;又講了仇三貧當年下山,從墳墓裡丟擲了丁二苗的故事,最後又說了一段茅山派的成長史……
一大堆故事從他口中講出來,當真是津津有味,不管是龍虎山弟子還是嶗山弟子,都沉醉於念響道長的講述之中。
當然,那些醉倒的就聽不到了。
最後,這頓飯吃的也差不多了,念響道長哈哈一笑,輕輕嘆了口氣說:“我這個人呀,別看是茅山的掌門,但我性子閒散慣了。如果有朝一日,我不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