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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我不由得又是一愣。
一個孩子的父親?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正想著,許副市長接著說道:“小兄弟,我的兒子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他做了不少錯事,還得罪到了你,這些都是他的不對。他犯了錯,理應受到懲罰,可我希望,你不管怎麼教訓他也好,只要留他一命就行!畢竟他是我的兒子,即便犯了錯,我也無法忍受看著他慘死!”
許副市長這番話說的動情動理,可聽的我是雲裡霧繞的。
我連忙說:“許副市長,我看是你搞錯了吧。你兒子確實得罪到了我,可我卻沒對他怎麼樣呀,一直以來可都是他找我麻煩的。”
許副市長也是一愣,他隨即道:“可是剛剛我接到了電話,電話裡的人對我說,想要我的兒子活命,就來找你。”
啊?
這事……
我頓時皺眉道:“許副市長,我想這事應該與我無關。剛剛警察們剛從我這裡離開,我確實不知道你兒子的下落。並且就算知道他在哪,我也不會讓他死的,畢竟他得罪了我,我只想教訓他一下就行。”
許副市長一臉失望地走了。
這一刻,他真的不是一位市長,而只是一位父親。
剛才聽了許副市長的那幾句話,我似乎對許博通的恨意也沒那麼強了。
不過那小子究竟怎麼樣了,我可不關心他。
相比是得罪了什麼得罪不起的人,被什麼人給弄走了吧。
只是對方讓許副市長來找我,難道是想嫁禍給我?
當我剛準備和女人們好好談談的時候,電話又來了。
這一次是馬雪梅的父親,馬雲宵打來的。
我讓他調查的事,已經有結果了。
他們馬家,常年從商,得罪的人自然不少。而現在很明確的,已經找到了一個目標。
那也是個有名的大商家,不過在生意中,卻處處敗給馬家。
包括前段時間競標的一塊地。
馬家準備在那塊地上投資十幾億的,黃金地帶,公園改造小區,幾乎是投多少錢,就能賺多少錢。
因此,對方自然是恨上了馬家。
不過這一次馬雲宵給我打電話,還並不只是說了下那家的事,主要說的他那塊地。
他們競標下來的那塊地,本是市中心的一座公園。
不過在如今這個寸土寸金的時代,在市中心,還保留這那麼一塊老舊的公園,其意義遠遠沒有開發一個商業中心來的實際。
因此,競標成功後,馬家的施工隊就迫不及待地開展了這塊專案。
前期都很正常,原本的老舊公園,幾天內就被推土機推成了平地。
可隨著工程展開,工地裡竟然傳出了鬧鬼的傳聞。
一開始,還只是有幾個上夜班的工人說見鬼了,不過大家也都不信,畢竟晚上天黑,把什麼東西看錯了,說成見鬼也不稀奇。
一個人說,兩個人說都不算什麼,可慢慢的,說見鬼的人越發多了起來。
直到……
直到昨天晚上,兩個巡邏保安又見鬼了,並且還被嚇得不輕,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這件事也是馬雲宵不久前剛知道的,畢竟只是手下人的一點小事,一開始自然得不得他這個大老闆的重視。
而就是因為我讓他調查,得罪過的人,他就想起了那個商界的老對手,再想起現在的那塊地,終於才知道工地上出的事。
這麼相互一聯絡,工地上的保安被嚇的昏迷不醒,似乎和馬老爺子之前的狀況一樣,因此他就當即給我打了這個電話,把事情告訴我了。
我答應了他,等下就去工地上看看。
這邊的事都已經辦完了,許博通如何輪不到我操心,當即我和馬雪梅就準備去工地。
白冰和田甜還有課,她們想去也去不了,而飯店裡一片狼藉,餘勝男也要留下來收拾飯店。
因此,這一趟跟我去的只有馬雪梅和薛舞了。
薛舞是警察,對於這樣的案子,她多少也會起到一些幫助。
我們坐著薛舞的警車,直接趕赴了那個工地。
這個工地的前身是一座公園,叫做瑤海公園,而此刻也已經完全看不出了公園的樣子。
整個工地外面,用巨幅廣告畫圍住,站在外面是看不到裡面情況的。
進去後我看到,裡面是一片平地,周圍搭建著幾座簡易工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