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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話的綠衣姑娘,真是牙尖嘴利。
不過既然人家都說了,我也不能再看了。
即使我什麼都沒看到。
該死的竹林。
我淡淡一笑,對那綠衣姑娘說:“我是新來的,只是隨便出來散散步,沒想到驚擾到了姑娘,我現在就離開。”
誰知那綠衣姑娘一撅嘴,輕哼一聲道:“說來就來,看完就走,你當龍虎山是什麼地方!”
這小丫頭,還得理不饒人了。
我也懶得再理她,轉身就走。
這時,從竹林裡走出一個碧綠色的身影。
“先生,慢行。”
我回頭,看向走出來的人。
這人約二十歲左右,身著一身碧綠色的連衣長裙,從竹林裡走出,就像從畫裡走出的仙子一般。
對比之前那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這個後出來的女生則更具氣質。
氣質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尤為重要的東西。
女人的美,出乎於體形、外貌、身高……氣質尤為重要。
一個即使長相平庸的女人,在擁有氣質後,也會變得韻味十足。
反之,一個漂亮的女人沒有氣質,怎麼也不會讓人提起興趣。
舉個簡單的例子,就像是……********。
制服加身,便擁有了一定的氣質,也就更能吸引男人的關注。
當然,這只是外在的氣質,最膚淺的。
而內在的氣質,學是學不來的,那是天生的,從小培養的,滲透進骨子裡的!
就像眼前這位氣質尤佳的姑娘,雖然和剛才那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都長著相仿的俊美臉龐,但從氣質上,這個姑娘則更勝一籌。
這姑娘,可能就是小姑娘說的“碧螺姐姐”吧?
在外人面前,特別是這麼漂亮的姑娘面前,咱不能失了身份。
雖然不怎麼會拽詞兒,但從小就接受電視劇的薰陶,兩句半古不今的話也能順嘴胡謅的。
比如什麼“姑娘芳齡幾何?”“姑娘可否許配人家?”“姑娘願否下嫁小生?”……
不過稍微一愣神兒,腦子裡想的這些詞兒好像都用不上。
我鬱悶地裝作咳嗽兩聲,不知那根神經錯亂,一著急說:“姑娘幹甚?”
說完,我立刻意識到,說錯了。
誰知這姑娘並不在意。
“小女子碧螺,這丫頭叫春兒,春兒這丫頭不懂事,剛剛冒犯了先生,小女子跟先生陪個禮。”
悄悄,人家這才叫知書達理呀!
我一臉得意洋洋地瞪了眼那個叫春兒的小丫頭,捂嘴偷笑。
起名字的人肯定跟她有仇,起什麼名字不好,起個春兒。
人家問你叫什麼名字?回答我叫春兒。
叫春叫春,人家小姑娘多害羞呀。
碧螺姑娘對我那麼客氣,我自然不能粗俗。
我說:“沒事的,剛剛只是個誤會,我剛到龍虎山,路也不熟,更不知道姑娘在這洗澡。”
一聽這話,碧螺姑娘臉色更是羞紅。
“先生莫要聽春兒那丫頭胡謅,哪是洗什麼澡,我在洗衣服呢。”
我回頭去看春兒,春兒衝我吐舌頭,扮鬼臉。
哎,又是一個鬼靈精怪的丫頭。
既然誤會扯清,我也沒有要泡人家姑娘的想法,就打算告辭離開。
誰知我還沒等說話,碧螺姑娘又問:“先生來龍虎山,是……”
“哦,我是來參加道士一級測試的。”
“哦?!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呀!”碧落姑娘稱讚道,“不過我聽說道士一級的測試,要明天才能開始,不知先生現在有沒有時間?”
問我有沒有時間,真話當然是有的是時間了。
來龍虎山,只是為了見龍虎山的紫龍真人,對於道士一級什麼的,我真不在乎那些虛名。
我連忙問:“碧螺姑娘有什麼事嗎?”
碧螺臉色羞紅地說:“小女子久居龍虎山,也是無所事事,山上除了春兒,大多是上了年紀的人。今天見到先生,小女子想與先生一起品茶論道,談談山外的世界,讓碧螺長長見識。”
懂了。
可能這姑娘沒怎麼下過山吧。
所以還穿著一身古裝,滿口古文,行事風格也像古時候的大家閨秀。
只不過聽她說……品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