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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驚世駭俗,既然生辰八字已到,我接過那張寫著朱勝出生日期的紙條,只看一眼,就推算出了他的生辰八字。
從生日推算出生辰八字,這是職業算命先生啟蒙要學的一步,雖然不太複雜,但要學好,以極快地速度算出來,也是很難的。
一般算命,都被稱為“掐指一算”,其實這個掐指,只不過是算命先生在數著手指頭,算生辰八字呢。
看著挺懸乎,不過理論上就跟掰著手指頭差數一樣。
而我,得到了老頭的真傳,已經不用那麼落後的方式去數數了。
一個是掰手指頭數數,一個是心算,高下立判。
我剛把朱勝的生辰八字寫到符紙的背面,薛舞薛隊長就大喊一聲:“夠了!”
我抬頭看她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
薛舞說:“少在這裝神弄鬼,抓緊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就是,這小子又要用妖術!”小剛警察跟著說道。
我一笑:“二位,你們警察一個相信我會用妖術,一個不相信。你們之間的問題我就不摻合了,不過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機會,稍等我一會,你就知道我能不能找到朱勝了。”
說完,沒等薛舞再說什麼,我立刻夾起那張剛寫完生辰八字的符紙,口中唸咒,手指一晃,登時“騰”的一下,符紙燃起,立刻化為一縷青煙。
青煙虛虛渺渺,一縷縷的凝結在一起,竟然沒有飄散,反而如細線一般,朝門外飄去。
“跟著它!”我說。
“跟誰?”薛舞不解。
哎,跟他們說也沒用,無知的凡人啊。
我說:“跟著我走就行,就能找到朱勝了。”
“別耍什麼花招!”薛舞有些憤怒。
我嘆了口氣,說:“到底是不是耍花招,跟著我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吧!”
不理他們,自顧著出了門。
而薛舞似乎有些顧忌,也有些好奇,真的跟上了我。
劉翔軍他們三人三鬼也跟在了後面。
這一路,七拐八拐,走過大街小巷。那一縷青煙的速度並不快,所以我們跟起來也沒怎麼費力。
當我我帶著兩個警察,三人三鬼走進一個小巷子口的時候,青煙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停住了。
此刻不用我說,薛舞已經目瞪口呆起來。
在我們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大號垃圾桶,垃圾桶的旁邊躺著一個人,那人蓬頭垢面,此刻正恰好抬起頭來,這一抬頭,我和薛舞都認出是朱勝了。
用法術尋人,雖然這是我第一次操作,此刻見到朱勝,我並沒有半點驚訝。
薛舞就不同了,她雖然好奇,但用這種方式找人,還是感覺亂力怪談了些。
“朱勝就在這,你們可以帶走了。”
薛舞瞪了我一眼,不服氣地說:“雖然朱勝找到了,他的嫌疑比你大,不過你也不是沒有嫌疑,你還是要跟我去接受調查。”
我說:“警察姐姐,其實我有個辦法更能讓你相信朱勝就是兇手。”
薛舞眼睛一亮:“什麼辦法,你快說!”
我嘿嘿一笑,道:“我說我能看見鬼,你信嗎?”
“什麼鬼啊怪的,那些都是迷信!”薛舞仍然嘴硬道。
我滿不在乎地笑著說:“你不信不要緊,只要你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躺在床上,我就能讓你相信。”
“大膽,你個流氓,連警察都敢調戲!”
薛舞還沒等說話,小剛警察立刻喊道。
我一陣無語。
薛舞也瞪了他一眼。
我連忙解釋,我說:“我的意思是,讓王亮的鬼魂給你託夢,讓他告訴你,真正的兇手是誰。”
王亮看我一眼,疑惑地說:“託夢?我不會呀!”
我沒理他,緊緊地盯著薛舞的眼睛,試圖用自己獨特的魅力說服她。
薛舞和小剛給朱勝帶上手銬,見朱勝也不跑,也不躲,神色黯淡,就像一個幾天幾夜沒睡覺的人,呆呆傻傻地站在那裡。
薛舞說:“這件事啊,即使讓我相信也不行,警察斷案將就的是證據,沒有證據即使我相信他是殺人兇手也不成啊。”
我笑了笑:“證據麼,也是有的。”
“啊,你有什麼證據?”薛舞立刻問道。
我說:“你們搜搜他的身上吧,他殺王亮的兇器應該就在身上。”
這是王亮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