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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薛舞偷偷摸摸回了家,並一再叮囑這五個鬼,特別是其中那幾個愛搗蛋的鬼,不要跟著。
回了家,家裡靜悄悄的。
走進客廳,薛舞始終沒有抬起頭,甚至都不敢看我。
“薛舞姐姐,去臥室吧。”
我說著,薛舞才微微點了點頭,抬起頭的時候臉已經紅得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走進臥室,薛舞在我的床上坐了下來。
這時候,她的臉色更是不安。
雖然還穿著警服,但現在根本不像是警察隊長,反而更像就像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女警,即害羞,又緊張。
這哪是女警呀,分明是等待入洞房的小新娘。
我一笑:“薛舞姐姐,不要這麼緊張,很快就好啦。”
薛舞點點頭。
突然,她仰起頭,一本正經地對我說:“小峰,不要欺負姐姐好麼?”
我苦笑。
剛說完我是好人,現在就不信我了。
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人家說到底還是個大姑娘,一會畫符就要脫衣服,而且還是一絲不掛……
所以怎麼著都會有點心理負擔的。
想要施法封住類似陰陽眼的能力,有個專門的名詞,叫封陰。
一般來說,見鬼就是身體內的陰陽失調,陰氣過盛所致。
這種封印的方式,要用符咒相互配合,並置身在一定陣法中。
我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還是很複雜的。
若不是有了老頭子的真傳,恐怕這種封陰的秘術已經失傳了。
也有道士會類似的封陰法術,但那種法術效力時間不長,少則幾月,多則幾年。
我這種呢,是終身的。
除非以人力改變,不然薛舞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鬼了。
見不到鬼,對她來說是一種好事。
雖然我從沒有施展過這樣的法術,但一切步驟早已牢記於心,現在做來,就像做練習一樣。
讓薛舞等在房間裡,我去了客廳找來留在客廳裡的畫符用具。
硃砂水已經不多了,這次用完又需要置辦。
一想起置辦用具,我就忍不住嘆息。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法器呢。
唯一算上法器的,就是剛從龍虎山拿回來的鎮派之寶,金鐘了。
不過金鐘威力巨大,現在不是我完全能夠掌握的。
我急缺一大批捉鬼法器,只能等過幾天閒下來的時候再去想辦法了。
不僅缺法器,我還缺錢!
現在我手上能動用的,可流動資本不到一千塊了,幸好飯店裡囤積了足夠的蘿蔔,倒也不會使得飯店的經營出岔子。
只要過幾天,飯店盈利後,我就有錢了。
有錢就會有法器,說到底還是缺錢。
拿回了畫符用具,再看薛舞,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放下畫符用具,我還沒說話,薛舞就結結巴巴地說:“現在、就、就要脫嗎?”
“咳咳,那個,不急,我先做一些保安措施。”
一般這種施法的時候,都是要有人護法的。
雖然沒什麼危險,但當事人畢竟要光著身子進行,而大門能擋得住人,卻擋不住鬼。
我這裡鬼太多,說不好有什麼鬼就突然闖進來。
要是被什麼鬼給看光了,薛舞可就太虧了。
不過一想到等下我的薛舞姐姐就要脫光光,我也忍不住有點激動。
一定要鎮定,要鎮定。
雖然強迫著自己要鎮定,可腦子裡就是忍不住出現薛舞姐姐脫下警服,將完美身體暴漏在眼前的畫面。
不要想,不要想……
我再次告誡自己,一定要嚴格,嚴肅,嚴禁……
一定不要亂想。
可……哎。
畫好了四張鎮宅避鬼符,我分別貼在了兩面牆和門窗之上。
鬼的方面防範做好了,剩下只要管好門,鎖好門窗,再拉上窗簾,這小小的臥室,就真正的成為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當窗簾拉上的那一刻,我已經看到薛舞的全身忍不住顫抖著。
臥室裡沒有開燈,此刻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昏昏暗暗,一切如夢如幻,讓人忍不住心中一動。
我低聲說:“薛舞姐姐,現在可以脫衣服了。”
“哦、哦!”
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