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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乾坤宗宗門出現李虛空眼前的時候,雲州牧的臉色變了級變,雖然乾坤宗的宗門甚至沒有原本乾國八派那樣更加氣派,可是宗門內外駐紮著的軍兵,無一不顯示這個乾州眼下唯一的宗門,與甯越的關係也是匪淺。
李虛空在乾元宗宗門前停步,掃視了一眼入川城中心龐大的宗派建築,他知道甯越這是在向他展示駐軍實力,不過他並不確定甯越是不是藉機示威。
李虛空深深的看了甯越一眼,想到這個乾州大總管雖然一直沒有配合他的文政實施,可是也沒有在暗中使絆,兩人現在唯一的衝突,就是對稅賦的使用,說到底,暫時也只有這樣一個癥結所在。
想到這裡,李虛空直接開口,說道:“白總管,這一次李某人來尋你,確實有些事情要商議一下,你我負責著乾州軍政兩方,若是有些事情不詳談清楚,我擔心將來會生出一些矛盾,不利於乾州發展。”
甯越一直在想著李虛空何時會向他開口,這時等到了李虛空的表述,他心裡不由暗笑一聲,他自然知道雙方矛盾的癥結所在,可是若是想要他放棄乾州一些大產量的賦稅,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軍隊建設需要大筆賦稅支援,他一直在當做頭等大事在辦。
甯越心裡雖然這樣在想,可是對李虛空還是十分客氣,開口回道:“李州牧要說的事情我算是清楚,不過我已經令人備好晚宴,不如我們在晚宴上在細談這些事情吧。”
李虛空聞言,也是淡淡回道:“客隨主便,沒想到白總管這樣通情達理,想來今晚的晚宴一定會相當盡興。”
甯越客氣的引著李虛空進了錢坤宗宗門,珞瑤姬迎了出來,將兩人引去了迎賓大殿。
晚宴已經準備完畢,偌大的大殿當中,只擺了一桌宴席,沒有任何護衛和侍從,在珞瑤姬的吩咐聲中,幾個侍女將菜餚酒水送上來之後,全都退下,只有她一人留下。
李虛空走進大殿,讚歎了幾聲,才和甯越一同宴席兩側。
珞瑤姬給兩人斟上酒水,便跪坐在酒席一旁,負責佈菜斟酒、
甯越請酒之後,與李虛空共飲了一杯,李虛空一副胸懷坦蕩的做派,沒有絲毫顧慮,輕飲了一杯酒水,才長嘆一聲:“好酒啊好酒,特別是珞都尉斟的酒水,想來這世間少有人能品嚐的到吧。”
珞瑤姬眼波流轉,抬頭看輕瞥了一眼甯越,見甯越神色如常,不由對李虛空笑道:“李州牧過譽了,平日裡珞瑤姬只是給大總管處理一些瑣事雜事,今日總管大人說要宴請州牧,這種事情自然是我負責。”
甯越也是笑著,對李虛空說道:“我知道州牧大人今日要與我商議一些事情,平日裡我卻是有太多的事情都是由瑤姬去辦,所以她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可以有更詳盡的說明。”
李虛空看了眼甯越和珞瑤姬,清冷的神色劍也是露出意思笑容,直白說道:“既然白總管明白在下為何而來,我不如直白說了……”
李虛空輕咳一聲,繼續說道:“白總管也是知道,現在乾州戰後重建,財務上的賦稅為重中之重,若是用到合適的地方,就會事半功倍,現在乾州越發穩定,我覺得這些賦稅應該用到工商貿易的上面,這樣才能更快的令乾州興盛起來。“
珞瑤姬給甯越和路虛空都是又斟滿上酒水,甯越聞言後不由抬手請酒,與李虛空又是共飲了一杯。
甯越看著李虛空放下酒杯,雙目直視向他,不由將酒杯拿在手中,轉動了幾下,這才笑看著李虛空說道:“州牧大人說的沒錯,現在財務賦稅都是乾州的重中之重,我也同意大人將賦稅用在令乾州興盛的用途上面……”
李虛空沒想到甯越會這樣直白表態,不由的有些驚喜,臉上露出的笑容也變得更自然了一些。
他隔桌看對甯越說道:“白總管真是深明大義,還請共飲一杯。”
甯越看著珞瑤姬給兩人斟上酒水,卻抬手止住李虛空,輕聲說道:“雖然我贊同州牧大人的一些看法,可是卻覺得只是將目光都投入到賦稅上面,還是會有一些弊端。”
“哦?”李虛空神色一滯,開口說道:“大總管不知道怎樣想的,可否與我說來聽聽?”
甯越笑道:“當然可以。”
說罷,甯越衝珞瑤姬遞了一個眼色,珞瑤姬從案側取出一個木盒,緩步走到李虛空身邊,將木盒放在桌上,抬手開啟,從裡面取出了一摞紙張,上面都是細密的寫滿了字跡。
李虛空好奇的拿起這樣一摞紙張去看,只是看了兩眼,眉頭就不由沉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