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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格水師營,野狼風的寢室內,疲憊的男人坐起身,強迫著自己打起精神。
他是北格的王,頂天立地的男人,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不能被一個該死的臭丫頭搞得如此狼狽。想到這兒,男人下了床,伸展一下筋骨,挺直了腰板,表面上恢復了慣有的霸氣和冷漠。隨便穿了身舒服的便裝,男人一甩袖,走出了寢室。
“這種*的毒性很強,被迷之人三天之內不能醒轉,武功強的人三日後可自行運功排毒,不會武功的人十日後必亡。”太醫為躺在地上的男子診斷完畢後解釋給玄劍聽。
“將軍,這個人到底是誰?”太醫的話剛一停,一直沉默的煙發問。
“這個人應該是蓉心貴妃落心的堂哥落痕。”玄劍表情嚴肅地解釋完,看著煙彙報道:“遵從監國大人的吩咐,屬下在一條烏蓬船上發現了娘娘和她的堂哥,屬下本想只在暗中保護,誰知今早發現娘娘已經失蹤,她堂哥中了此毒昏迷不醒。”
“哦?”煙的面色頓時凝重起來,剛要多問問,粗魯的男人一腳就躥進了大賬,衝著玄劍大吼:“玄將軍,你給我把話講清楚,貴妃娘娘她怎麼了?!”
不知名的小閣樓裡,落心被扔在哪兒三天了,除了每晚看那倆個男人翻雲覆雨,好像沒人知道她的存在一般,除了飢腸響如鼓,口乾舌燥外,四肢被綁得早已麻木無力,嘴巴也被堵得僵硬無比。這種情況要是再堅持幾天,落心覺得最起碼她的四肢就得先廢了。
夜晚終於又來臨了,香豔的鏡頭再次上演,依然是紅衣男子面對著她,白衣男子背對著她,一陣亂摸之後,倆個男人沒完沒了地親吻著,落心忍不住再次偷看想要搞清楚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只見那紅衣男賣力的吻著白衣男的眼眸,鼻頭,唇齒……他一路向下,突然趴在了白衣男的兩腿間,低頭含住他的慾望,開始*。
“嗯……”的一聲,白衣男的身體一邊顫抖一邊高聲呻吟著。看著他們折騰了三天,落心從開始的害羞變成了忍無可忍,要殺要刮她得出聲了。
憋足了勁兒,落心想要撞向那屏風,突然紅衣男帶著慾望得,“嗚嗚嗚”的哭泣聲響了起來,“堂主有了那小子,是不是以後就不要我了?”
“寶貝兒,你知道我最疼你了,要他的目的還不是為了讓我們的美貌永駐。”白衣男一邊呻吟一邊解釋,“嗯……繼續,寶貝兒,繼續……”他的聲音越來越浪。
落心怔住,莫非他們說得人是她,落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嘆了口氣,想不到她一穿男裝就出事兒,以前是被女人劫,現在連男人也看上他了!那個白衣人說落心能讓他的美貌永駐是什麼意思?她細細地琢磨著這句話,想從中找到些線索。
“小騷貨,你今天可真浪!”激情中的白衣男“哼哼”的大叫著,落心的心咚咚地跳著,聽了那男人的浪聲,落心突然明白了,他們這是把她抓來當孌童耍著玩兒呀!忍無可忍了,一股怒氣往上衝,落心一使勁兒,“砰”的一聲,她的頭撞向了屏風。
北格水師營的軍帳裡,心煩意亂的男人來回踱著步子,眼睛不時地看向裡間。
吱扭一聲門開了,煩躁的男人猛地轉過身,焦急地問道:“太醫,他醒沒醒?”太醫無奈地搖搖頭道:“若無解藥,我們只好靜等三天,等他自動醒來。”
“三天?”男人的聲音驟然抬高了八度,鎮定住情緒,男人目光炯炯地看著太醫又問道:“秋太醫可知這世上都有誰會煉此*?”太醫想了想道:“除了一些早已退居江湖的世外高人,臣知道的人只有倆個。”
“快說。”男人迫不及待,一個閃身馬鞭、長劍已在手,太醫靜靜地道出了倆個人名,一聽完,男人一抬腿已邁出了大帳的門檻,人消失前,他甩下一句果斷地吩咐:“玄劍,你帶兵向東,本王帶兵向西,信鴿聯絡。”
落心的眼前金星亂蹦,身子麻木得沒用知覺,身體被卡在屏風的中間不能動彈。
正在激情中的男人們聽到這聲噪音,瘋狂的動作乍然而止,“這傢伙醒了!”紅衣男子不爽的聲音傳了過來,“嗯,看來是。”白衣男轉過身,看了落心一眼,捏了紅衣男的屁股一下道:“你先下去。”
“哎呀,人家不嗎!”紅衣男惡毒地瞪了落心一眼,扭著身子撒嬌,白衣男“嗯!”的沉聲哼了一聲,紅衣男惺惺地跺了跺腳,一扭身走了。
眼前的金星依然亂閃,白衣男走進她,撕開屏風上的錦緞,一把就把落心提了起來,扯掉她嘴裡的布條,給她鬆了綁,提到大床邊兒把她扔了上去。落心渾身麻木僵硬,只能